結束和商青黛的電話後,楊牧撥通郭正的號碼。
他原本下意識要聯係的是龍柒,但轉念一想,郭正身為南天門天海市分部的負責人,讓他來調查這件事情,更加合適。
郭正很直接便答應幫忙調查,這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件小事。
不過,他也和楊牧說了,這件事情畢竟過去太多年,即便南天門出手調查,也不能保證一定能有個結果。
接下來的幾天,楊牧絕大多數時間與精力都用來鞏固境界。
“那姬飛羽和關戎洲同為四品古武者,但他必然要比剛突破的關戎洲強大許多。背景不小,手段想來也要比關戎洲強上至少一個級別!”
楊牧心中告誡自己,獅子搏兔,也要全力以赴,不能有半點掉以輕心。
他的心情則很輕鬆,再狡猾的兔子,那也和獅子不是一個級別!
論體係,古武者壓根無法和修真者相比;論手段,在得到修真者傳承的楊牧麵前,那家夥連提鞋都不配!
若是沒突破到脫胎鏡,或許還有些棘手,但如今,楊牧有必勝的把握。
這天傍晚,楊牧接到一個意外的電話。
是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的李仲春。
李仲春和謝正卿都是華夏中醫界泰山北鬥級的大人物。
上次在養老院得到楊牧用來治療老年癡呆的藥方後,李仲春欣喜若狂,說是要拿到國際上給外國人開開眼,為中醫揚名。
那藥方,楊牧無償贈予國家,後續的情況他沒去關注。
“李老您聯係我,應該上次的藥方有關?”楊牧說出心中的猜測。
手機另一邊,傳來李仲春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沒錯,的確和那藥方有關。這一回,可算是給那些外國佬開了眼,他們一開始還都不信這藥方的神奇,後來做了一堆實驗,就從懷疑變成驚歎。
這份藥方,可以說徹底轟動整個國際醫學界。使得國際上,許多原本對中醫冷嘲熱諷的聲音,一下子小了很多。
大概半個月後,在南樾省省會,有一個中醫研討會,到時會有許多國內外專家到場!
我打算一鼓作氣,再次好好給中醫長臉。小神醫你到時如果有空,不如也過來一趟?”
李仲春說到後麵,聲音中滿是期待,顯然很希望楊牧能夠過去。
“可以,那我到時過去一趟。”楊牧不假思考,答應下來。
李仲春鬆了口氣,哈哈笑道:
“我就知道,小神醫你一定會來的。能夠將那藥方無償獻給國家,說明你是一位有大胸襟的人。這種人,又怎麼會不願為中醫之崛起而出一份力。”
轉眼,又數日的時間過去。
在古武大會和中醫研討會之前,還有一件在楊牧看來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阮棠的生日會!
上次,答應阮棠會在他們校慶晚會時過去捧場,結果因為龍柒的事情,沒能去成。
這一回的生日會,楊牧決定要好好安排,給阮棠難忘的記憶。
阮棠生日的當天,她去上學之後,楊牧便請來幾名安保人員幫忙布置。
阮棠的那些朋友們,楊牧早就事先進行邀請。
本來,他還想多喊一些人,把自己比較熟的人也叫過來。
但這樣便出現一個問題,那就是,是否將武煙媚和商青黛一起喊過來。
如果叫了她們中的一個,那麼另外一個,就沒有不邀請的道理。
問題是,現如今,她們兩個提到彼此時,楊牧都能感覺到一些火藥味,若是將她們放到一起,楊牧總感覺,會發生一些自己把握不住的意外。
好在不知為何,阮棠特意叮囑,隻邀請她的朋友就好,其餘人就算了。
特別是商青黛和武煙媚,不要喊過來。
她說這話時,分明有些臉紅的模樣。
楊牧隻當她是隻想和熟悉的人一起慶祝生日,倒也沒有多想。
夜幕降臨!
兩名青春靚麗的女孩,正朝天鼎湖一號別墅走來。
其中一人正是阮棠,另外一個女孩,長得也算不錯,但和阮棠一比便不免淪為陪襯。
“悅悅,你笑得好奇怪,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阮棠發現好友是不是偷看自己然後偷笑,她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悅悅壓低聲音,嬉笑道:
“糖糖,老實交代,你上次說的那個朋友,其實是你自己對吧?而那個男孩,就是你的牧哥哥!”
阮棠白皙如玉的俏臉,騰的一下子紅了,急忙捂住她的嘴,羞惱道:“不是我!是我朋友,你別亂說。”
悅悅翻了個白眼,將阮棠的手扒開,“糖糖,我和你說啊,現在流行一句話,叫做猶豫就會敗北!
像你這樣不爭不搶的性格,好東西永遠不會是屬於你的。你難道就甘心,以後看著他和別的女人結婚生子?”
“不要!”阮棠一下子急了,她咬了咬嘴唇,一雙眼睛亮得像是星辰,裏麵有著年輕而又熾熱的感情在燃燒。
她鼓起勇氣,不好意思道:“我要和牧哥哥表白,就在今晚!”
“我勒個去!”
悅悅被嚇一跳,目瞪口呆,旋即豎起大拇指,“原來你是早有預謀。嘿嘿,你放心,姐妹今晚一定幫你把他拿下。”
兩人說著,來到天鼎湖一號別墅的大門前。
就在這時,大門自動打開。
“糖糖,生日快樂!”
整齊的聲音響了起來,和阮棠玩得比較好的同學,以及舞蹈社團的那些成員們,全部都站在院子裏,滿臉笑意的望著阮棠。
於此同時,無數的花瓣,從天上飄落。
花雨中,身穿西裝的楊牧走到阮棠麵前,笑嗬嗬道:“糖糖,生日快樂!”
阮棠愣愣望著麵前的楊牧,一時間有些癡了。
………
霓虹燈的映襯中,漆黑的邁巴赫轎車朝著天鼎湖別墅區駛來。
車內,後排坐著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名青年。
青年容貌英俊,眉目間有一股桀驁之感,目光落在麵前這堪稱是天海市頂級富人區的別墅區,眼中卻是帶著不屑。
“這裏雖然不怎麼樣,但一個當年被我們逐出家門的家夥,他孫子能夠住到這裏麵來,倒也多少讓人有些驚訝。
希望他千萬要識趣一些,我可不希望為了一條鄉下野狗,把自己的手給弄髒。”
青年的語氣,帶著居高臨下的味道,臉上掛著仿佛掌控一切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