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事!我身體好得很,不需要看病。一點也不需要!”
武陽明被嚇一跳,連忙搖頭。
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健康去開玩笑,讓一個混混來給自己治病,還不如去找個無證行醫的赤腳醫生來得靠譜!
“你不是說,最近感覺很疲勞嗎?”武煙媚一怔。
“小事!那是因為之前睡眠不太好,工作壓力比較大。這兩天我每天按時睡覺,調整作息,早就已經沒事。”
武陽明急忙解釋。
楊牧不明白武陽明為什麼這麼排斥看病,打量下對方的臉色,確定對方身體的確沒什麼問題。
簡而言之,就是一個亞健康狀態的中年人。
隻要武陽明平日裏多注意鍛煉和休息,根本沒必要看醫生。
當然,通過吃藥調理,能更快恢複過來。
他想了想,道:“叔叔,你的身體的確沒有大礙,不過,調理一下也不是壞事。
要不,等會兒我給你開副方子,你回去後按方抓藥,隻需要兩個星期,我保證你會恢複到二三十歲時,那種精力充沛的狀態。”
“不用,我好得很!”武陽明沒好氣道。
這小子實在不靠譜,我說自己沒事,你小子立馬也說我沒有大礙,顯然就是在順著我的話說!
還按你開的方子抓藥?
我可沒興趣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
此時,服務員將一道道菜端了上來。
武陽明不想繼續和楊牧浪費口舌,忙道:“好了,吃飯吧。我的身體,就不勞你操心了!”
見對方排斥到這種程度,加上即便不調理其實問題也不大,楊牧便也不再堅持。
一頓飯吃下來,武皓軒起到活躍氣氛的巨大作用,過程倒也算是其樂融融,不過楊牧依舊很清晰地感受到,武煙媚的父母,似乎都不怎麼喜歡自己。
他心中狐疑,自己好像沒做什麼失了禮數的事情吧?
武煙媚也覺察到這一點,她心中同樣滿是不解,見楊牧一臉糾結的模樣,她忽然覺得此刻的楊牧,說不出的可愛。
她伸出手,在桌底下,抓住楊牧寬大的手掌。
很是調皮地在楊牧手掌心撓了下之後,便立馬鬆開楊牧的手,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
楊牧眼睛滾圓,看向武煙媚。
見到武煙媚眼中那俏皮的笑意,他心中不有一蕩,沒想到媚姐還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麵。
原本的鬱悶之情,頓時一掃而空。
叮鈴鈴——
這時,楊牧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他看了眼,是郭雲鶴打過來的。
他並不避諱,接通電話,另一邊立馬傳來郭雲鶴無比焦急的聲音。
“楊神醫!救命!你一定要救救我父親!”
楊牧表情一變:“發生什麼事情了?”
“有仇家找上門來,就是上次那個在我父親體內留下蠱蟲,差點把他害死的罪魁禍首。她發現我父親還沒死之後,又下了毒,並且現在就在這裏等著!
說是要看看,您能不能再救我父親一次。我也是沒有辦法,隻能按照對方說的做!求求您,再過來救我父親一次!”
郭雲鶴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焦急到極點,同時又有著壓抑的憤怒。
仇家找上門,又給郭濟生下毒,還無比猖狂的讓他們再次找楊牧求救,要看看,這一回楊牧還能不能救郭濟生。
這簡直太猖狂,完全不把郭家放在眼裏。
是在拿郭濟生的命來玩遊戲!
“我現在就過去!”
楊牧沒廢話,直接掛了手機,對武煙媚說有點急事要去處理,沒辦法繼續陪他們吃飯了。
他心中有幾分愧疚,畢竟這可是第一次和媚姐的父母見麵,按理來說,自己應該全程陪著才對的。
但郭濟生那邊性命攸關,到目前為止,郭家又幫了他不少忙,他不得不管!
“出什麼急事了?”武煙媚關切的詢問道。
武皓軒一臉好奇:“姐夫,我好像聽到什麼仇家找上門,怎麼回事,你朋友被人上門尋仇了嗎?”
“對。”
楊牧朝武皓軒點了下頭,看向武煙媚道,“放心,小事而已。我過去擺平之後,今晚可是要去媚姐你那裏蹭晚飯的。嘿,對我來說,媚姐你做的飯菜,要比龍庭軒這裏好吃多了。”
武煙媚聽到這話,感覺心裏甜絲絲的。
武陽明心中暗道,果然和自己預料的一樣,這種大混子,平日裏少不了打打殺殺。
這才沒多久,立馬就出現仇家上門的戲碼!
要是自己女兒以後跟了他,哪裏還有太平日子過。
不行!
絕對不能讓女兒跳進這個火坑!
他轉頭看向女兒,見到武煙媚嘴角的笑意,頓時心中暗叫糟糕。
自己女兒顯然對這小子是有心思的,她的性格偏偏又倔強到極點,隻怕是自己再怎麼反對,她也不會聽進去!
就在他憂心忡忡時,就聽武皓軒興奮道:
“姐夫,我已經吃飽了!你帶我一起過去看熱鬧吧?反正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下午正好又沒事,我就跟著你唄!”
楊牧正打算拒絕,讓他該幹嘛幹嘛去,就聽武陽明跟著開口道:
“對!反正下午也沒事幹,我們跟你一塊過去。”
“呃……”楊牧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敢情武皓軒的性格是他老子遺傳的,都這麼喜歡看熱鬧?
他卻是不知道,武陽明的想法,是帶著武煙媚親眼去看他打打殺殺的場麵。
等到時候,自己女兒明白混混平日裏過的是什麼日子後,想必就會迷途知返,和這小子撇清關係。
武煙媚也是有些放心不下,道:“如果我們過去,不會拖你後腿的話,那麼,我們也和你一起去?”
見武煙媚也開口了,楊牧很幹脆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行,那就一起過去。不過,去到那裏之後,你們站遠點看著就行,注意自己的安全。”
一個多小時後,寶馬3係轎車停在郭家的大門口。
林辰和武煙媚一家人從車上走下來。
看了眼麵前顯然價格驚人的別墅,武陽明心中暗歎:
“這家夥的朋友,看來也非富即貴。如果他做的是正經工作,就算是窮點我也不會阻撓啊!偏偏,是個朝不保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