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哈哈。既然商小姐說這《秋風傲立圖》是真跡,我這一顆心,總算是可以放下去!”
西裝中年人望著身旁女人,滿臉恭維。
中年人是宋家家主宋元凱,他身旁的女人,名叫商青黛,來頭要比他恐怖得多。
原本,宋元凱根本沒有接觸到商青黛的機會。
是他手上恰好有一副鄭板橋的《秋風傲立圖》,又得知商青黛喜愛古代字畫,便讓人傳話,說自己無法分辨這《秋風傲立圖》的真假,想要請商青黛幫忙看一看。
結果商青黛竟是真的來了。
此時看完畫,商青黛要離去,宋元凱親自送出來,不敢有一絲半點懈怠。
“宋家主高看我了,我覺得是真,未必就一定是真的。如果要個權威的答案,最好還是到專業的機構去鑒定一番。”
商青黛淺笑道。
她的笑容溫和,卻又給人一種距離感。
“哈哈。不必!沒必要。商小姐既然說是真的,那就絕對是真的!”
宋元凱忙是搖頭,一臉篤定,實則便是相當於拍了個馬屁。
“對了!如果商小姐喜歡這幅畫,不如一起帶走?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依我看,隻有您才配得上這幅《秋風傲立圖》!”
雖然有些肉疼,但宋元凱說這話卻沒有半點猶豫。
隻要能夠攀上這顆大樹,價值一千多萬的畫作,壓根不算什麼!
“君子不奪人所好,能夠有幸得見鄭公這幅佳作,對我來說,已經夠了。”
商青黛笑著搖頭,婉言謝絕。
說完,她皺了皺眉,轉頭看向一旁死死盯著她的楊牧。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裏?把你的眼睛收好,商小姐豈是你能夠這麼盯著的?一點教養都沒有!”
宋元凱頓時臉色陰沉,對著楊牧冷聲訓斥,同時也是在告訴商青黛,這個家夥不是自己宋家的人。
楊牧望著商青黛,突然開口:“我想問下,你是不是有病?”
嘎!
場麵頓時一靜!
商青黛一張俏臉,冷了下來。
你是不是有病?
這分明就是在罵人啊!
宋元凱氣得頭皮都有些發麻。
這個混蛋,到底是哪裏冒出來的!
自己好不容易,才和商青黛攀上點關係,被這個家夥一鬧,隻怕是那一絲好感,立馬就要煙消雲散!
“商小姐,您別生氣!這家夥和我們宋家沒半點關係。我這就讓他滾蛋,您消消氣!”
宋元凱連忙向商青黛解釋。
他身後幾名大漢,眼神不善朝楊牧走來,一副要動手的架勢。
楊牧並非沒事找事,他想要驗證下,腦海中的醫術傳承,是不是真的靠譜。
“你小時候是不是被撞到過腦袋,現在還經常會莫名感到頭痛欲裂,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拿著兩根針,同時從你兩邊的太陽穴狠狠刺進去?這種情況,應該持續近二十年了?”
楊牧打量著商青黛的臉龐。
心中暗道,自己的視力似乎也提升不少,如果是以前,絕不可能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連對方眼中的血絲都能看到。
“混蛋!你找死!”
宋元凱氣得咬牙。
這家夥竟然還敢罵商小姐被撞到過腦袋,豈不是等同於罵商小姐腦袋有問題?
簡直是趕著去投胎!
問題是,你想死別連累老子啊!
“等等!”商青黛突然開口。
幾名走向楊牧的大漢停了下來,疑惑看向商青黛。
宋元凱也是不解。
商青黛聲音清冷道:“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調查過我?”
宋元凱傻眼,什麼情況,還真都讓這小子說對了?
“我怎麼可能調查過你,我是用眼睛看出來的。我不僅能夠看出來,還能夠幫你治好!”
確認腦海中的醫道傳承沒有問題,楊牧頓時自信起來,根據腦海中的信息,治好對方的頭疼病,非常簡單。
“你能夠幫我治好?”
商青黛眼睛發亮。
頭疼的這個毛病,已經困擾她很多年,雖然說這問題並不致命,但每一次疼起來實在是難以忍受。
她去過許多大醫院,醫生都表示這種情況無法治療,或者說不需要治療。
根據檢查報告,她壓根就沒病。
“小子,你能夠治好商小姐的頭疼?那還不快點治療!傻愣著幹嘛!”
宋元凱興奮到極點。
雖然這小子不是宋家的人,但如果商小姐是在這裏被治好的,那多少也算是有宋家一份功勞啊!
“我隻是問你有沒有病而已,並沒有打算給你治病。”
楊牧毫不猶豫拒絕。
正常情況下,他不介意幫對方看看。
但因為武煙媚的關係,他對宋家沒半點好感。
這群人又是從宋家別墅內走出來,他並不想替和宋家有關係的家夥看病。
“……”商青黛眼皮跳了跳,她長這麼大,第一次有種被人給耍了的感覺。
沒有打算給人治療,那你問什麼問?
宋元凱簡直要被氣得吐血,喝道:“小子,你說話注意點!你知不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
“她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楊牧一臉無所謂。
就在這時,他隱約聽到一聲痛叫!
從別墅內傳來,聲音傳到這兒已經很小,其他人都沒察覺,但依舊是被楊牧捕抓到。
“媚姐!”
一瞬間,楊牧判斷出聲音來自武煙媚,臉色大變,滿臉煞氣,猶如暴怒的凶獸,朝別墅內衝去!
“小子,你給我站住!誰準許你踏入我宋家大門?”
見楊牧突然朝別墅內衝去,宋元凱怒喝,然而楊牧根本沒有搭理他
“走,跟上去看看。”
商青黛眼中流露出幾分好奇,邁步朝別墅內走去,腳步不緩不急,給人一種很是優雅,似乎永遠不會慌亂的感覺。
宋元凱帶著一群手下,老老實實跟在她身後。
不知道的,還以為商青黛才是這別墅的主人!
楊牧衝入別墅,很快聽到一個惡毒而又得意的聲音,從三樓的傳來。
聲音傳到一樓已經非常小,若是以前的他,根本無法察覺。
“你個賤人,竟然還敢反抗!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都忘記自己是什麼下賤東西了?我告訴你,如果你給我兒子戴了帽子,你和那小情人都得死!”
楊牧眼神冷得像是能將空氣凍結,衝到三樓一個房間門前,轟的一聲,把門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