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同了。
不知不覺,兩人的身份都已轉換。
她是葉家的家主,身兼崛起重任,而林策則不需要這份壓力。
林策見葉相思這麼說,略感失望,苦澀的笑了一下,說道:
“也許是我自作多情了,罷了。”
話音一落,林策就轉身離開了。
離開之後,葉航傳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說道:
“終於把這個瘟神送走了,哼,等著吧,這家夥肯定輸的內褲都沒有。”
“這種年輕人,我見的多了,某有一個領域取得了一些成績,就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了,在任何領域都無比牛逼。”
“年輕,還是太年輕了。”
葉相思失落的坐在老板椅上,百轉千回。
說好的兩個人要領結婚證的,說好的兩個人在一起甜甜蜜蜜的。
怎麼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莫非,從始至終,自己都沒有將林策當成愛人嗎?
那一天,莫非真的隻是露水姻緣,有過之後,便是結束嗎?
有些男女關係,沒有發生最後那層關係的時候,相處融洽,親密無間。
可一旦捅破了那層關係,便好像發生了質變一樣,怎麼相處怎麼別扭。
她悲哀的預感到,她和林策似乎就屬於這種類型。
隻不過,她也懶得想了,畢竟還有一大堆的事情在等著她呢。
“二叔,下午陪我去見銀行行長,我再遊說一下,看能不能貸款出來。”
葉甄虎見兩個人在聊著,自己一個人偷偷的跑了出去,追上了要上車的林策。
“喏!”
葉甄虎從車窗遞給林策一張銀行卡。
“這是——”
林策不解的看著這個小胖墩。
葉甄虎嘿嘿一笑,說道:
“裏麵有一個億,我所有的私房錢了,不算多,但你得算我入股。”
“要是贏下新浦晶,我必須得占百分之一股份,一百個億博新浦晶嘛,百分之一不過分吧?”
林策感覺很諷刺,葉航傳不相信自己,葉相思也不相信自己,反倒是這個傻了吧唧的葉甄虎,給自己遞了一個億。
“人家說你傻,你還真的傻,你就不怕我攜款私逃嗎?”
“一個億,可不少。”
葉甄虎一擺手,說道:
“嘿嘿,不會的,我跟朱堅強是鐵子,他跟我說了很多你的事,他還跟我說呢,跟你走,有肉吃。”
朱堅強?
林策想起來了,朱堅強就是中海豐隆公司的少東家,當時堅定的站在了自己一邊,最後朱家一舉成為中海新一代四大家族之一。
“你和朱堅強還認識?”
話說,這兩個人倒也有幾分相似。
“嗬嗬,那是我鐵子,朱堅強一來金陵玩,肯定找我。”
“對了,他還讓我找個人,說一個叫周佩佩的。”
周佩佩!
林策瞳孔一縮,他有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
當初他好不容易找到了神藥,結果卻被周佩佩偷走,據說是來了金陵。
為了這件事,周叔叔沒少自責。
“那你查到了?”林策追問道。
葉甄虎一撇嘴,說道:
“還有查嗎?周佩佩嘛,不就是沈家沈紅潮的媳婦,前段時間剛舉辦了大婚,稍微對金陵上層有所了解的人,就知道了。”
“沈家?”
“嗨,就是傳媒大亨的那個沈家嘛。”
林策不由恍然,搞了半天,周佩佩所謂的攀高枝,攀附的竟然是金陵沈衛國所在的沈家!
這麼說來,七裏豈不和周佩佩有了親戚關係?
林策直搖頭,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簡直是一團亂麻,最好不要讓他看到周佩佩。
當初,以一顆神藥為代價,他和周佩佩已經兩不相欠了。
收了銀行卡,林策便和雲小刁一起離開了天霸動霸圖阿集團。
而此時,整個金陵城,卻已經發生了地震一般的連鎖反應。
帝皇會所。
“夫人,這個林策,最近倒是很活躍啊。”
“前段時間金陵好幾處廠房大火,據可靠消息,就是他放的,此人和南境戰區關係匪淺,暫時高層沒有人敢動他。”
“可是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高調,剛來金陵沒多久,就敢挑戰新浦晶的邢梓良。”
“雖說邢梓良在金陵城地位隻能算中層,可按照這個程度下去,金陵的天,怕都不夠他捅的。”
坐在白紗簾幕後麵,半遮半掩的是一個風韻女人,露出一隻雪白的腳丫,腳踝上帶著一串金鈴鐺,微微一動,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仕女扇微微搖晃著,連同聲音也搖了出來。
“暫且先看看,安排一下,明日我要去觀戰。”
“是,夫人!”
金陵武盟。
沈佳紅單膝下跪,無比恭敬的說道:
“啟稟聖女,最新消息,林策明日要跟新浦晶邢梓良賭鬥,賭注是新浦晶所有權,林策膽子太大了,竟然要以一己之力,撬動新浦晶,如果真的讓他成功了,那麼我們武盟好不容易維持穩定的金陵局麵,將會被推倒。”
沈佳紅被雲小刁調戲一番,狼狽逃回了武盟,立即上報。
結果聖女並沒有什麼表示,這讓她很是無語。
“林策的身份還沒定論,他來金陵的目的也沒有查清楚,去準備一下,明日我要親自去看看,林策到底是何方神聖。”
“是,聖女!”
金陵,沈家。
周佩佩對鏡梳妝,打扮妖豔,不多時,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捏住了周佩佩的俏臉。
“小浪貨,上上周是學生風,上周是空姐風,這周開始扮演熟女風了。”
周佩佩嘴角上翹,一抹誘惑在嘴角流淌。
“老公,奴家可要牢牢抓住你的心呢,免得你被外麵的浪蹄子勾了去。”
沈紅潮聞言,一抹精芒閃過。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哈哈哈!”
兩個人又抱作一團,沈紅潮的身子骨,都快被周佩佩弄壞了。
甚至他感覺,自己最近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可還是無法抵抗周佩佩的魅力。
沈紅潮深陷其中。
周佩佩仿佛如墜雲端。
可是她的心裏,卻在想另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