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賈如初不是擔憂了而是震驚與心慌同時撲麵而來。
“那,皇上,和昭媛說了些什麼?”
常宇良覺得賈如初有些不對勁,但是哪裏不對勁常宇良一時還說不上來。
“和昭媛因為失憶所以什麼也不知道,更別提其他的事情了。”
賈如初此時情緒有些僵硬的說道:“其他的事,其他的事是什麼事?”
常宇良對於賈如初問出這樣的問題一點也不奇怪,他本想著讓蕭進告訴賈如初的,誰知道到了最後還是他主動去告訴賈如初。
“和昭媛之前確實如外麵傳言所說沒氣了,但是朕帶著徐太醫的時候徐太醫又察覺到和昭媛其實是有氣的,隻是氣息微弱,到朕第二次去嘉福宮的時候和昭媛才的脈息才明顯了,剛才朕去嘉福宮的時候和昭媛已經醒了。但是和昭媛卻是失憶了。”
常宇良每說一句,賈如初的心就沉一分。
“而和昭媛在沒醒的時候梳妝台上有一封自悔書,上麵的意思是你的一切包括林婕妤的一切都是她害的,她見事情暴露所以就自殺了。”
賈如初的思緒別拉回了一點,但是此時賈如初完全沒辦法跟著常宇良的話一塊走,她此時滿腦子都是阮香飛是穿越的這件事。
常宇良也漸漸的感覺到了賈如初的不妥。
“愛妃也覺得不可思議是嗎?朕覺得這次要比愛妃你上次是狐狸精轉世的流言要不可思議的多。”
廢話,那是因為我本來就不是狐狸精轉世。但是這次阮香飛的事情卻是一定有其詭異之處了。
但是從賈如初的嘴裏說出來的卻是:“這個妾也不清楚。具體情況妾並未親眼見到過不敢胡亂妄言。”
常宇良每次聽到賈如初說起不敢二字的時候總要多看賈如初兩眼。
說是話他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才是賈如初害怕的。
常宇良靖業沒有任何心思,阮香飛那裏他還得去一次好好決斷一番。
“愛妃早些休息吧。”
鯧魚來年給說完這些就離開了。
賈如初繃住的心思此時也一下子鬆了下來,賈如初坐到椅子上整個人都快癱軟下去。
“娘娘?”
賈如初對著馮姑姑關心疑惑的目光擺擺手:“都下去吧,本宮想一個人靜一靜,時辰也不早了,今晚就不讓人守夜了,大家都歇息了,明天起早一點即可。”
馮姑姑和其他人見狀值得離開了。
賈如初此時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若是阮香飛是個穿越者的話她以後就夾著尾巴做人算了。
“愛妃別著急慢慢來,你看看你是否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阮香飛一臉茫然的搖搖頭。
常宇良說道:“那好,愛妃看看這個東西吧,應該是愛妃的字跡。”
阮香飛看到那份自悔書的術後內心翻江倒海。
賤人,竟然敢如此陷害於她!
倘若不是她命大,閻王殿走了一遭又回來了,還真讓那賤人逍遙法外了。
阮香飛低垂著眼眸努力壓下自己憤怒的情緒。
“皇上,妾頭有些痛,感覺昏昏沉沉的一時半會想不清這些事情。從字跡上來看確實是妾寫的,但是是不是妾寫的妾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皇上不妨等等,看看妾明日能否想起。妾想著妾是不是受什麼傷了,所以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常宇良說道:“好的,那愛妃就好好歇著。隻是愛妃之前可是被大家當成死人了,那麼現在朕該如何辦呢?”
阮香飛一點也不相信常宇良會不知道怎麼辦?而且就算是常宇良真不知道也不會來問她的。
阮香飛做出一副更加茫然驚訝的樣子說道:“怎麼會這樣?”
常宇良沒再說話。
“好端端的妾怎麼就會死了呢?妾是不是得了什麼重病,為什麼妾覺得頭痛頭昏昏沉沉的?”
常宇良見阮香飛是真的迷茫難受就說道:“愛妃確實之前有脈息特別弱,甚至一度沒了,朕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倘若愛妃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望愛妃告知,朕一定會給愛妃討個公道的。”
阮香飛一聽先是激動然後是感動:“皇上,肯定是有人要害妾的,不然妾怎麼好端端的就成了現在這樣?可是到底是誰呢?皇上會為妾主持公道,皇上人真好!”
常宇良說道:“那現在愛妃要讓大家知道你活著嗎?”
阮香飛疑惑的說道:“大家現在都當妾是死嗎?”
常宇良說道:“可以這麼說。但是朕一直讓人封著你住的地方,此處暫時她們還打探不了任何消息。不過朕今日多次來你這裏隻怕是其他人也是有所懷疑的。”
阮香飛想了一下說道:“既然是有人要害妾,不如暫時就不告知妾醒了的消息,看看背後之人到底有什麼動作,隻要對方一著急肯定會露出一些馬腳來。”
常宇良笑道:“愛妃果然聰明,那好朕就聽愛妃的。”
阮香飛總覺的常宇良和她記憶中的不一樣了,她隻恨她重生的不是時候,要是當時她沒有與虎謀皮就好了。現在她擔心的是怎樣製服這隻凶猛的老虎,還要一擊致命的那種。
對方太心狠了,不然到時候她還會吃虧的。
常宇良想要阮香飛配合的就是這個,隻是看樣子阮香飛和他的一些想法不謀而合。
這樣的阮香飛讓他有些懷疑阮香飛的記憶是不是真的丟失了?
“那愛妃好好歇息,明日朕再來看愛妃。”
阮香飛突然聽到常宇良要走一臉的失望,常宇良笑的越發有深意了。
“愛妃現在的情況朕不適合留在這裏,等明天朕再來,朕希望明早朕來的時候會是一個完完整整的愛妃站在朕的麵前。”
阮香飛還是第一次聽到常宇良對她說這樣好聽的話。雖然她的理智告訴她常宇良這樣一定是有別的想法的,但是阮香飛此刻還是在常宇良的甜言蜜語中沉淪了。
阮香飛點點頭一臉嬌羞的對著常宇良說道:“妾知道了。”
她不知道在常宇良離開嘉福宮後心中已經對她的懷疑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