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來目光冰冷的看著孫博濤。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哼!臭小子,放開我,你有什麼資格審問我!”
“我可是孫家的人!”
啪!
他話音剛落,就挨了一巴掌。
打他的不是徐來。
而是王飛霞。
王飛霞道:“不用想了,這個畜生肯定是為了那個女人!”
“隻有那個狐狸精才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來!”
“孫博濤,你說,你是不是為了那個女人!”
“是不是那個女人給你出的主意!”
“我……我也不知道會變成這樣!”
孫博濤終於承認了。
不過承不承認都沒有什麼關係,徐來已經明白。
“你還我女兒!你還我女兒!你這個畜生!”
王飛霞聽了孫博濤的話,才終於確定果真是孫博濤幹的,整個人都撲到孫博濤身上,不停拍打著。
“你現在打我也沒有用,她的精血已經沒了——”
徐來看著他道:“你把她的精血用在哪裏了?”
孫博濤咬著牙,狠狠的看著徐來。
“我不會告訴你,這是我們孫家的秘密,我勸你遲早放了我,不然孫家找上門,你死定了!”
徐來先前就得到了孫博濤的資料。
孫家的資料自然也有。
這個孫家很神秘。
實力並不清楚。
但是不管這個孫家有多厲害,他都必須救醒孫幼楚。
“你不說是吧,我可有的是辦法。”
看著徐來陰沉的臉,孫博濤害怕起來。
他這些年可沒吃過什麼苦。
雖然比不上孟行都這些神都二代,但也是津市上層圈子裏的。
要是徐來對他用刑,他可受不住。
“小子,你敢動我,我是孫幼楚的爸,你……”
他話音未落,整個人突然失去了控製倒在地上。
然後他又慢慢抬起頭來。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博濤隻有至尊境,徐來控製他很容易。
很快,在徐來的控製下,孫博濤就講了出來。
“我們孫家本是天靈道體的後裔,隻是經過不知道多少年來,血脈之力淡薄,甚至已經有上百年沒有出現天賦的人了。”
“孫幼楚本以為她也不具有天靈道體的資質,但是上次的事情發生後,我查閱了一些族中典籍,發現孫幼楚可能具有天靈道體的血脈之力!”
“隻不過這些年一直沒有表現出來。”
天靈道體——
徐來心中一動,在張三豐的記憶中,好像有一個天靈道體的女子。
也姓孫!
叫孫千花,曾經名動一時,不過後來消失了。
就連張三豐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去了哪裏。
不過那個女人已經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
徐來開口道:“你們孫家幾百年前是不是出過一位天靈道體的女人?”
孫博濤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是的,她老人家叫孫千花,後來消失了,孫家就此沒落。”
果然!
徐來眼睛一亮。
“那你取用孫幼楚的精血是怎麼回事?”
孫博濤道:“我聽說,天靈道體的精血能夠幫助修煉,長期使用,甚至能夠改善體質,增加其他人覺醒的可能。”
“我想用來幫助我兒子。”
“這種方法在很久以前出現過,但是被家族嚴厲禁止了。”
徐來冷笑道:“那你現在為什麼要做呢?”
“是族老告訴我的,說孫幼楚不在族中,沒人知道,隻要我小心一點,他可以幫我煉製幫助突破的好東西。”
“嗬嗬——你真是一個好父親啊。”
徐來放開了對孫博濤的控製。
孫博濤也瞬間恢複清明。
“我……我……”
他臉色慘白。
剛才說的話他都知道,因為徐來隻是控製了他,並沒有抹去他本身的感知。
現在知道自己已經把什麼都說了出來,頓時麵如死灰。
“你這個畜生,我殺了你!”
王飛霞提著菜刀衝著孫博濤砍過去。
這把菜刀還是早上宋凝冰找到的。
孫博濤躲閃開了。
他咬著牙看著徐來道:“你知道了又如何,事情已成定局!”
“那些精血在哪裏?”
“這……還在十九叔那裏,他還沒煉製出來。”
“那帶我去孫家吧。”
徐來想了想道。
“你……哼!你去孫家簡直找死!”
“你可知道我們孫家武聖高手如雲……”
“我知道,那又如何?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孫幼楚去死嗎?”
孫博濤想說‘死就死了’,可是在徐來的目光下,他終究還是沒敢說出來。
“好,我帶你去孫家!”
孫博濤一咬牙,答應下來。
這樣也好,這小子去送死,還少了許多麻煩。
“我也要去!”
王飛霞在一旁叫道。
“你帶上我!”
她在徐來麵前說道。
徐來皺了皺眉。
“不行,你一定得帶上我!”
見她不依不饒的樣子,徐來隻能道:“那好吧,你規矩點,隻能看著,不要隨便大喊大叫。”
“好,我保證隻看著!”
“帶路吧。”
徐來對孫博濤冰冷的道。
孫博濤冷哼一聲,開車帶路。
徐來跟宋凝冰都去了。
宋凝冰幫忙照顧孫幼楚。
王飛霞臉色一陣變換,一會兒陰沉一笑,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
開車速度很快。
大概一兩個小時後,車子就停了下來。
“就在前麵,不過要走過去。”
徐來眼睛一掃,發現是一個陣法覆蓋著。
孫家果然是神秘多了。
在孫博濤的指引下,穿過陣法,眾人終於走進一片宅院當中。
“你的十九爺在哪裏?”
“十九爺是族中族老,一般在祠堂清修。”
帶我過去吧。
徐來懶得廢話,直接去找十九爺了。
周圍走動著不少人。
看到孫博濤紛紛飄來目光。
“博濤,這些是你朋友嗎?”
“啊,是的,我女兒生病了,他們帶她進來。”
“哦,生病了啊,果然,不能修煉就是身體差。”
這裏的人相互都認識,孫博濤的女兒,孫幼楚他們也知道。
畢竟家族裏人再多,也就這些人。
經常生活在一起,秘密都不是秘密了,更別說本就不是秘密的事情。
“要不我們還是先回家吧,這樣就去祠堂,太引人注目了。”
徐來想了想,點點頭。
現在孫幼楚還在昏迷,還是他背著的。
在孫博濤的帶路下,眾人來到孫博濤在這裏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