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總想著輸了,明天你就能贏回來。”
男人四十歲左右,一邊跟王飛霞說話,一邊伸手在她腰間撫摸著。
王飛霞雖然也上了年紀。
但年輕的時候還是很漂亮,這些年也風韻猶存。
中年男子早就想上手了。
今晚上可是最好的機會。
“你幹嘛?”
王飛霞喝醉了,但還有些意識。
拍了拍男人的手。
中年男子笑著道:“我又沒幹嘛,你忘了還欠我幾十萬呢。”
王飛霞一聽,頓時沒聲音了。
中年男子又在她腰間摸了幾下,她也沒了反應。
“來,我送你進去吧。”
中年男子趁機抱起王飛霞往房間裏走。
剛剛進門,中年男子就忍不住了,快速脫掉自己的衣服,同時伸手去拔王飛霞的衣服。
王飛霞緊緊抓著衣服不放,但並沒有呼喊。
中年男子笑了一聲道:“寶貝兒,好好陪我,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你的賬也就算了,你說多好。”
王飛霞眼角有淚痕滾落下來。
就在中年男子要進一步的時候,房間裏的燈光突然亮了起來。
“誰?”
中年男子下意識後退,驚叫道。
徐來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麵色淡淡的看著他。
“你小子是誰,你幹什麼?”
中年男子喝道。
“滾!”
“我告訴你,我可是津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出去打聽打聽,穀陽街那邊,幾十個商鋪都是我的,我一句話——”
他話音還沒落下,整個人就像是皮球一樣飛了出去。
宋凝冰收回腳,冷哼一聲。
“是……是你……”
王飛霞手抓著胸口的衣服,紅著臉望了一眼徐來。
宋凝冰找來一件毯子蓋在王飛霞身上。
“是我,我們又見麵了。”
“你……你小子想要幹什麼?”
王飛霞語氣有些緊張。
“我先幫你醒酒吧。”
徐來伸手一抓,一團水汽凝聚出來,從上而下將王飛霞澆了個滿身。
王飛霞渾身一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
因為真氣的作用,她身上的衣服也瞬間幹了。
她站起身來,正想說話,看到了一旁的孫幼楚。
“幼楚,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你把幼楚怎麼了?”
王飛霞著急了,紅著眼睛衝過來拉扯徐來。
徐來任憑她拉扯。
“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好東西,你說你把幼楚怎麼了?”
她又看了一眼孫幼楚,見孫幼楚衣服完好,稍微鬆了口氣。
可見孫幼楚一直昏睡著,又繼續怒罵徐來。
“你這個禽獸,是不是你害的幼楚這樣,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
“幼楚還是孫家的人,他爹經常過來看她,你小子死定了!”
“你知道孫家有多厲害嗎?”
徐來皺了皺眉。
聽王飛霞的語氣,似乎也完全不知道孫幼楚怎麼回事。
那會是誰呢?
“孫幼楚這段時間,還跟什麼人經常見麵嗎?”
王飛霞一愣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把孫幼楚害成這樣,還好意思說!”
“我要殺了你!”
她衝到廚房裏去找菜刀去了。
可是她平時不做飯,孫幼楚又經常出差。
她找了一會兒連菜刀都沒找到。
一瞬間她坐倒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輸了錢,差點被人占了身體,現在唯一的女兒又昏迷不醒。
她頓時覺得自己這一生實在是太慘了。
宋凝冰在一旁看的不由有些過意不去。
她主動的跟王飛霞道:“王姨,幼楚這樣,不是徐大哥害的,徐大哥也是突然見她這樣,將她送回來的。”
“不是他那是誰,嗚嗚嗚——”
王飛霞痛苦的抹淚。
宋凝冰道:“這就需要王姨回想一下,平時還有誰跟幼楚接觸比較多,最好是那種幼楚還比較信任的人。”
王飛霞一愣,擦了擦眼睛道:“除了我,幼楚平時也就跟那些音樂人,接觸過了。”
“哪個音樂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太多了——”
“王姨你看能不能想起一兩個名字來。”
王飛霞抱著腦袋仔細回憶一番,發現一個名字都想不起來。
她嗚嗚的哭著到:“不知道,我不知道……”
“那除了音樂人,就沒有其他人了嗎?”
徐來皺眉問道。
一點線索都沒有,那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還有……還有就是她的老爹,自從上次他老爸來看過她之後,他們父女見麵的次數就多了一些。”
孫幼楚的父親徐來也知道,叫做孫博濤。
上次的資料還在他手機裏。
“孫博濤過來找她幹什麼?”
“這,我也沒有注意,好像是為了她的身體來著……”
徐來臉色微動。
“他父親最近什麼時候還會來嗎?”
“額,好像明天早上會來——”
徐來望向宋凝冰:“或許等明早上就知道了。”
這樣看來,問題很可能就出現在孫博濤身上。
原本他以為是王飛霞,沒想到居然是孫博濤。
接下來徐來沒有再說什麼。
王飛霞鬧了一陣,也終於累了。
倒在地上睡了過去。
宋凝冰又給她身上蓋了一條毯子。
第二天一早。
徐來依舊在陽光下修煉金身術。
宋凝冰準備了一些早餐。
“徐大哥,我隻找到這些東西,你隻能講究吃了。”
徐來笑著道:“讓你陪我一起過來,真是一個聰明的決定。”
昨天晚上要不是宋凝冰幫忙,想要讓王飛霞清醒過來還沒那麼容易。
他甚至要動點手段才成。
到時候,孫幼楚醒了,恐怕還會不高興。
有宋凝冰幫忙,事情果然順利很多。
關鍵是早上還有吃的。
可能是聞到了香味,王飛霞醒了。
她看了看徐來,貌似有點害怕。
宋凝冰招呼道:“王姨過來吃吧。”
王飛霞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一邊坐著。
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她忍不住道:“昨天晚上那個男的,你們動手打了他,他肯定要找我麻煩——”
徐來沒想到王飛霞開口就是這個事情。
他對這個女人著實無語了。
宋凝冰同樣歎口氣,原本對王飛霞的絲絲同情也沒有了。
“孫博濤什麼時候來?”
徐來冷聲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
“孫博濤從來不告訴我多少事情,他偶爾跟我說兩句話。”
開始那段時間,她還以為孫博濤會接受她。
可後來她就發現了,孫博濤對她已經沒有了興趣。
就是她不穿衣服站在孫博濤麵前,孫博濤都沒有多少心動的樣子,甚至從未碰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