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胡哥的拳頭裏傳來碎裂的響聲,人被打飛出去,在空中發出一聲慘叫!
“啊!”
他落地後,穩住身形,但疼痛依舊讓他齜牙咧嘴的難以忍受。
隻見他的拳頭微微變形,至少斷裂了三根骨骼!
僅僅是一拳,就讓自己受傷。
胡哥神色凝重而憤怒!
兩個保鏢這時候也是一臉驚容。
原本以為隻是一個練氣八重的小子,沒想到居然是隱藏的高手。
難怪剛才他們一直沒有拿下對方。
想起剛才對別人的嘲笑,他們幾個人都像是小醜一樣。
許荷紫微微回過神來,才知道原來劉婧婧身邊這個男人這麼厲害。
不知不覺,劉婧婧接觸的東西已經完全是另外一個層麵了。
而且是完全碾壓自己的。
以前她才是高高在上的那個人,現在一切都改變了,劉婧婧才是她需要仰望的存在。
一種莫名的嫉妒和不甘湧上心頭。
她咆哮著罵道:“殺了他,給我殺了他們!胡哥,隻要你殺了他們,我讓我爸把一切都給你!”
她唯一的籌碼就是她有一個有錢有勢的老爸。
這些年才能作威作福,就連她的老公也不得不對她低聲下氣。
“賤人!給勞資閉嘴!”
胡哥正好有氣沒地撒,直接對許荷紫罵道。
甚至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當場將許荷紫踢飛出去。
許荷紫臉上精致的妝容全部花了,摔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周圍也沒人敢去扶她。
幾個幹活的工人早就跑了。
她的老公,左看看又看看,一咬牙,也趕緊朝外麵跑。
許荷紫正捂著肚子,痛苦的叫著,卻沒有人理會她。
劉婧婧在一旁,有些不忍的看著,準備過去看看。
卻被劉夢雪攔著道:“那個賤女人,以前上學就欺負人,這是她的報應。”
劉婧婧想了想,也就釋然了,轉頭看向徐來這裏。
經過短暫的停頓,胡哥手上的傷勢居然好了。
隻見他活動了一下拳頭,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
徐來看著,也沒有多少意外的神色。
“幾位,要不別打了,都是許荷紫這個女人帶來的誤會!”
劉立明見人都跑了幾個,趕緊小聲叫道。
胡哥活動了一下身體,冷聲道:“行,今天我心情好,就給你一個麵子!”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徐來,轉身就走。
他的兩個保鏢,一人提起許荷紫也跟著離開了。
至於許荷紫後麵會如何,就隻有胡哥才知道。
徐來猶豫一下,也沒有阻攔。
這時候在劉婧婧老家,能不大動幹戈最好。
他剛才給了胡哥一拳,也算是給對方一點教訓。
“終於走了,婧婧,你們怎麼樣?”
周姨跑過來,關心的問道。
不過看著兩女她也有些害怕的樣子。
主要是剛才動手的時候,對普通人來說太過魔幻。
“我們沒事,周姨不用擔心。”
周姨點著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徐來知道兩人還有些害怕,道:“你們也不用害怕,我和婧婧我們都不會傷害你們。”
劉立明抽了一口葉子煙,像是鼓足了勇氣,過來問道:“你們剛才動手的時候,那都是什麼,怎麼跟神仙一樣?”
徐來笑著解釋道:“這個世界是有一些神奇的力量,一般不為人知罷了。”
“那,婧婧,你們是不是跟你爸爸一樣……”
周姨說著,意識到自己說錯嘴了,一下捂住嘴巴。
劉婧婧美眸中暗淡下來道:“我也不清楚,或許跟那個人相似吧。”
“唉,別說那麼多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宋嬢嬢說道。
眾人又朝她圍了過去。
劉婧婧拉著徐來的胳膊,輕聲問道:“徐大哥,真的沒辦法幫助宋嬢嬢了嗎?”
徐來歎息一聲,搖頭道:“年紀太大,我也無能為力,要是年輕一些,我還是有辦法的。”
現在,除非用三道黃級功德之氣,逆天改命,強行續命才有可能。
不然,宋嬢嬢本身的年紀,加上生命力的流失,已經回天無力了。
劉婧婧捂著紅唇,神情哀傷。
當天晚上,眾人都陪在宋嬢嬢身邊,準備送她最後一層。
深夜的時候,宋嬢嬢終於走到了人生的終點,帶著笑容離開了這個世界。
她是很滿意的,活了九十歲,兒孫滿堂。
所以她並沒有遺憾。
隻有活著的人,因為對她的不舍充滿了痛苦。
“徐大哥,你有事要不先忙吧,我和妹妹留下來守靈。”
她們準備送嬢嬢最後一程,直到她老人家入土為安。
徐來雖然很想回去醫館,但這時候卻不能離開。
“不著急,我陪著你們,很久沒在山村呆了,多待幾天更舒服。”
“那好,謝謝徐大哥。”
劉婧婧在他胳膊上靠了一會兒,才羞紅臉起身離開。
一連三天過去。
三天時間,除了一些劉立明的親戚朋友外,沒有多少人過來探望。
整個村莊依舊顯得很平靜,人少的可憐。
這幾天徐來也打聽了不少次。
發現這一兩年,存在死亡人數很多。
許多年輕人都得病死了。
甚至有人認為村裏動了什麼不該動的風水,一些人更是收拾東西,不在村裏生活。
麗麗一家也在三天前全部搬走。
跟逃命似的。
應該是害怕劉婧婧她們突然上門報複。
現在村子裏隻剩下十幾戶人,還大部分都是老人。
劉立明還是到旁邊村子裏,才找到幾個人手,幫忙下葬。
“哎,你們村子也這樣了,我們村子也是,昨天晚上還有人突然失蹤了,一個好好的小夥子,說不見了就不見了。”
隔壁村的人過來,劉立明陪著抽煙,兩人聊著最近的事情,都是一臉無奈。
“難不成我們這的風水真出問了?”
一個稍微年輕點,但也四十多歲的漢子小心問道。
“我倒是聽說是有怪東西晚上出來轉悠,有人就是被那東西抓走了的。”
徐來心中一動,走過去,“什麼怪東西?”
“沒,沒什麼,我們吹牛呢。”
對於徐來這個外人,他們還是不願意開口。
徐來也沒辦法。
很多村子都是這樣,不是說排斥,隻是不習慣跟外麵的交流這種隱秘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