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嬢嬢的身體並沒有太大問題。
雖然老了,但是整體身體素質還行。
完全沒有到達死亡的地步。
身體也沒有明顯重病。
但詭異的是,宋嬢嬢的身體氣血不足。
就好像被某種東西給吸走了生機一樣。
這讓他想到了一種東西。
狐狸精。
隻有傳說中的狐狸精才有這種詭異的能力吧。
聯想起剛才在村子裏看到的情況,徐來不知道這是巧合,還是真的有什麼問題隱藏著。
“宋嬢嬢,你知道我們父母的事情嗎?”
劉婧婧終於忍不住問道。
“哎,你個女娃,怎麼問這個事情呢?”
宋嬢嬢仿佛有點不想說。
“宋嬢嬢,我也隻有問你了,這是我找到的衣服,您看,這是我們小時候穿的。”
劉婧婧連忙拿出小衣服。
她把小衣服打開。
雖然才洗過不久,但已經被她們用真氣蒸幹了,看起來就像是剛洗過一樣。
徐來這時注意到,小衣服上麵,有一個淡淡的字跡,好像是一個——宋,字。
劉婧婧現在也注意到了,看著衣服上麵暗淡的痕跡,低頭不語。
“哎,女娃,既然你問了,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吧。”
仿佛想通了一樣,宋嬢嬢開口道。
“在二十年前,那天下雨,我背著豬草往家裏跑。
可突然摔了一跤,嚇得我以為要死了,沒想到隻是落在了一塊地裏。
我爬起來,準備繼續跑,結果一頭撞在一個人的背上。
那個人飄在空中,離地一尺多,我以為見到了神仙。
然後,我看到那個神仙手裏抱著兩個孩子,而且還口吐鮮血,臉色慘白。
我正要開口,他就不舍的將兩個孩子放在我麵前。
然後飛走了。
我把那兩個孩子抱回來,本想親自撫養,可是你父母他們沒有孩子,就抱了過去。
然後,就是你們兩個了。”
劉婧婧姐妹倆仔細的聽著,抽噎的問道:“那……那他有沒有說什麼?”
宋嬢嬢搖搖頭:“當時下雨,我沒聽到,他或許說了,或許沒說。”
劉婧婧看著小衣服上麵隱隱的文字痕跡,道:“那我們是不是該姓宋?”
徐來點頭道:“是的,那個層次的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留下這種痕跡的。”
如果宋嬢嬢沒記錯的話,那麼那個人會飛,應該至少也是武聖級高手。
這種存在,不可能胡亂留下一個印記。
“可是,可是他為什麼要離開呢,而且一句話都不說?”
姐妹倆委屈不已,眼珠子都是淚水。
是自己父親不喜歡她們嗎?
那母親呢?
“我……不知道……如果你們有一天找到他的話,或許可以問問。”徐來說道。
武聖級高手,應該沒有那麼容易死。
二十年過去,對武聖級高手來說,也不過是一段時間而已,算不得多長。
“宋嬢嬢,當年您見到那個人的地方,您還記得嗎?”
宋嬢嬢笑著點點頭:“那個地方,我這輩子也不可能忘記。”
“就在我家後麵那片林子裏,現在那塊地還種著青菜呢。”
“謝謝嬢嬢。”
劉婧婧說完就奪門而出。
劉夢雪緊跟其後。
徐來對劉立明抱歉一笑。
劉立明笑著道:“可能隻是我媽隨口胡說的,你知道,老年人,很多時候記不清許多東西。”
聽得出來,他不相信有人能飛起來的。
徐來也不爭辯,跟著劉夢雪身後追了出來。
三人一前一後,很快就來到那塊種著青菜的地。
劉婧婧四處尋找,可是,什麼痕跡也沒有。
劉夢雪同樣找了半天。
她們尋找的那個人,二十年前就離開了。
兩女抱著哭了許久,才慢慢緩過來。
“徐大哥,對不起,讓你跟著我們跑這一路。”
劉婧婧說道。
“沒關係,我其實也很好奇那個人。”
他們來到草地已經有一會兒了。
徐來也仔細檢查了周圍,這裏總給他一種說不明的感覺。
真實之眼!
真實之眼金色的光輝一閃而逝。
咦——
徐來仔細看向左側十幾裏之外的一處山腰。
在山腰的地方,他看到絲絲縷縷的波動。
劉婧婧她們還傷心著,不是探查的時候。
看了山腰幾眼,他就收回心神了。
就在這時,後方傳來陣陣吵鬧。
“是宋嬢嬢家。”
劉婧婧起身一看,連忙跑過去。
“劉婧婧那個賤人呢!我剛明明看到她跑到你們這裏來了!”
麗麗在宋嬢嬢家,大聲叫著。
“她們剛剛走了,你們這是幹什麼?”
劉立明看著眼前這陣仗,有些害怕。
眼前,麗麗兩口,還領著好幾個人。
其中那個女人他認識,是鎮上一個大老板的女兒,他根本惹不起。
惹了這個女人,恐怕以後在鎮上再也沒有好日子過。
“我才不信,讓那個賤貨出來,剛才她不是很厲害嗎?”
許荷紫帶著墨鏡,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她又回來。
除了剛才幾個人之外,跟她過來的,還有一個英俊的青年。
青年身邊甚至還有兩個貼身保鏢。
不過,許荷紫的丈夫,看到青年眼睛裏閃過一絲怒火。
青年麵目英俊,眼神妖異,給人一種古怪的感覺。
“許小姐,我雖然可以幫你忙,但是我的時間可是很珍貴的啊。”
他才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臭鄉巴佬身上。
而且看到這些瘦弱的凡人,他就有一種厭惡的感覺。
“胡哥,你不要心急嘛,剛才那個賤人可是囂張得很,人家可嚇了一跳。”
許荷紫嬌滴滴的依偎在青年身上,低聲撒嬌起來。
一旁,她的男人恨得牙癢癢,卻不敢上前多說什麼。
本身,他就是入贅到許家的,家裏大小都是許荷紫這個女人說了算。
再者,眼前這個妖異青年有多恐怖,他見識過一次,除了忍著怒火之外,他也不敢幹別的事情。
青年根本無視了他,直接用手撫摸著許荷紫的臉蛋,“行吧,那我就幫你把這些人全殺了如何?”
許荷紫一愣,她原本隻想教訓劉婧婧一頓,還沒想殺人這種事情。
不過一想到妖異青年的強大恐怖,一股激動和顫抖的情緒湧上心頭。
以前她都是欺負別人,還從未殺過人。
“那麼殺人會是一種怎麼的快感呢?”
她有些病態的想著,然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