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無地自容,羞愧難當的柴玉蓉,李二蛋對著柴玉蓉偷偷的眨了眨眼睛,然後裝作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決然的說道。
“柴小姐,柴少爺,你們可一定按照當初我們約定的,一定要照顧好我的家人,你們放心,我定當會全力以赴的。”李二蛋大義凜然的說完,臉上留露出了一副上斷頭台的決然之色。
這個家夥要幹什麼?難道這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柴玉蓉頓時就是有點發蒙,剛才清晰的看到李二蛋對自己眨眼睛,顯然這是李二蛋有意為之。
耳邊聽到周圍諸多世家自己的嘲笑聲,想到李二蛋可能是故意隱藏實力,到時候……
想到這裏,柴玉蓉頓時就是一陣的暢快。
“老姐,二蛋哥到底行不行呀,我怎麼感覺這事有點不靠譜了呢,盤山道可不是鬧著玩的,會死人的,他要是真死在盤山道上,叫爺爺知道了,咱們姐倆可都完蛋了。”到了此時,柴玉鬆對於李二蛋,已經是沒有了一點信心。
“哼!還不是你惹出來的禍事,都到現在這樣了,還能怎麼辦,難道叫你上去比試?”柴玉蓉狠狠的瞪了柴玉鬆一眼。
怒瞪柴玉鬆之後,柴玉蓉還是有點不放心,美目定格在一副決死之勢的李二蛋身上,目光關切的問道。
“你真的確定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柴小姐你就放心吧,一切都交給我了,我隻有拚一把,才能叫家裏人過上好日子。”李二蛋再次一副決死姿態說。
既然周圍這幫公子哥,都已經先見為主,認為李二蛋就是柴玉山姐弟兩個找來的替死鬼,李二蛋幹脆順杆就爬,裝的像樣一點。
“兄弟,不管怎麼說,你雖然隻是一個替死鬼,但這份勇氣值得叫人尊敬,你要是能活著回來,我朱天彪交你這個朋友。”
“彪哥!有決死勇氣有毛用呀,你也不是不知道這盤山道的路況,沒有真正的能耐,上去就是一個死,哎!天柱山又要多了一個亡靈了。”白濤長歎了一聲之後,目光掃視了柴玉鬆和柴玉蓉兄妹兩個人一眼,滿臉鄙夷的說道。
“有些人呀,真的叫我瞧不起,自己闖出來的禍,叫別人當替死鬼,可惜柴老爺子英雄一世,後輩一輩不如一輩了。”
白濤的話雖然沒指名道姓,但是柴玉蓉和柴玉鬆都是雙目冒火,恨不得吃了白濤。
兩個人都知道,這白濤一直在追求朱美莎,之所以說話如此苛刻,完全是為了討美人歡心。
“白濤我看你皮是癢癢了,用不用我給你鬆鬆筋骨。”暴怒的柴玉蓉,已經是忍不住要大打出手了。
“行了,比賽能不能開始了,老娘的時間可寶貴著呢,沒有時間在這裏和你們閑扯淡。”朱美莎憤怒的瞪了一眼白濤,幾步走到一輛悍馬越野車前,直接跳進車子之中。
“柴玉蓉,你們的做法雖然叫我瞧不起,但是比試還得繼續,叫你那替死鬼上車吧。”朱美莎一臉無精打采的說。
本來朱美莎以為,這次可以和柴玉蓉比試一番,能好好的壓柴玉蓉一頭,沒有想到,半路冒出來一個替死鬼來,此刻的柴玉蓉,已經是一點興趣沒有了,想要盡早結束這場沒意義的比試。
“李二蛋,你自己小心一點吧。”柴玉蓉一臉關切的說道。
感受到柴玉蓉的關切,李二蛋微微一笑。
“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
再看李二蛋,此時臉上露出了一個極為風騷的表情,這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決然神色,頓時叫現場少數年輕姑娘為之一顫。
“這個帥哥好帥呀。”
“帥有什麼用,基本九死一生的人了,不過這個家夥雖然穿的土氣點,但真的很帥。”
“叮咚!恭喜宿主霸氣側漏,獎勵後宮值888。
叮咚!恭喜宿主,用一個風騷至極的表情,又征服了幾個無知少女的芳心,獎勵後宮值3888……”
哎呀我去!二蛋爺我還沒開始呢,這後宮值就滾滾而來,一會把那個小蘿莉贏了,豈不是……
想到這裏的李二蛋心裏一陣美滋滋的,邁步爬上自己的車子。
這時在場的眾人,才注意到李二蛋所上的越野車,都是搖了搖頭。
“我去!國產梟龍,還是民用的,這車也能上天柱山的盤山道,簡直無語了。”
“看來柴家就沒打算贏這場比賽,否則怎麼能弄這麼一輛破車來。”
天柱山的這個盤上道,已經荒廢了多年,這麼多年來,這條險峻的山道,經曆泥石流,山洪,地殼變遷還有人為的破壞。
總之踏上這條盤山道,就必須時刻警惕著,繃緊一根線,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跌落百丈懸崖,摔得屍骨無存。
俗話說的好,巧婦難做無米之炊,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所以想要順利通過這危險重重的天柱山,不但要擁有良好的駕駛技術,更要有一輛性能優越的越野車。
這些世家公子哥,基本都不是差錢的主,可以說,每一個人,都擁有一輛為這條山路改裝的越野車,從車子的輪胎,減震,到機器性能,都是經過特殊改造處理的。
這也是這些人,看到李二蛋開了一輛國產越野車,都是如此不屑的神色。
“哎!可惜了,可惜了,這梟龍越野車,雖然不是啥豪車,但也一百多萬呢,就這麼車毀人亡了,實在是可惜了,柴玉鬆你們柴家是不是有錢沒處花了,反正是找一個替死鬼,用這麼好的車幹嘛,隨便上二手車市場,弄一輛破吉普豈不是美哉。”白濤見自己的女神即將出發,不放過任何一絲叫美人高興的機會。
“哼!勝負如何還未必呢,白濤你也別這麼得意了。”柴玉鬆咬牙切齒的說道。
“就憑他,還有這輛國產破梟龍?”白濤嘴角一撇,十分不屑的說。
本來白濤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朱天彪眼睛一瞪,嚇得憋了回去。
“壯士就要上路了,大家夥給壯士送上送行酒吧。”
一臉粗狂的朱天彪這句話一落,在場所有人,目光都嚴肅起來,嘲笑之聲再也沒有了。
天柱山,在這些世家子弟的心目之中極為神聖,因為天柱山的危險,每一次這種解決恩怨的比試,都可能有生命葬送在這裏。
送行酒,也是諸多世家子弟,送上比賽者舉辦的一個儀式。
儀式很簡單,其實就是學斷頭台一樣,準備兩碗高度白酒,給賽車手每人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