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楊兄,好端端的,你問這個幹什麼?”
聽到陳天莫名其妙的提出這麼一個古怪問題後,曹清華頓時吃了一驚,疑惑不解道。
“哦,沒什麼,我隻是純屬好奇罷了。”陳天敷衍一笑,盡量使得他的臉色看起來從容鎮定。
曹清華皺了皺眉頭,緊盯著陳天看了好一會兒後,這才緩緩開口道:“好吧,既然楊兄你想要知道,那麼我就對你說說吧,這玉鑰,是開啟那扇上古仙門的重要之物,而且需要七把玉鑰同時插入,方能啟動。玉鑰的種類很多,造型也各不相同,這些都是從上古時期遺留下來的,其製作手法,也早已經失傳數萬年了。不過好在每組玉鑰都有八枚,而其中隻需要湊齊七枚玉鑰,便能夠開啟仙門。並且在仙門開啟的瞬間,會釋放出來重達千萬鈞的壓力,如果沒有玉鑰護身的話,那麼光憑人的肉身,必定會被壓成肉沫。所以一旦丟失玉鑰的話,那麼就將會被永世困在其中了。”
“哦,原來是這樣。”
聽完曹清華這番講解,陳天似是有所領悟,點了點頭後,便不禁陷入進了沉思之中。
曹清華看到陳天這副古怪模樣,越發覺得哪裏不對勁,開口道:“楊兄,莫非是的玉鑰,丟失了嗎?”
“嗨,沒有的事情!我的玉鑰,怎麼會丟呢?”陳天聽到這話,立即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擺手笑道。
陳天可不會把他的玉佩被南仙道長搶走之事,告訴這曹清華。
不過聽到這般描述,陳天也知道了那枚玉佩的珍貴性,如果沒有它,到時候就不能通過那扇仙門出去了。
‘現在應該要怎麼做呢?’
陳天思緒急轉,開始在心中苦苦冥思起來解決之法。
忽然,他似是想到了什麼,立馬抬頭朝站立在登仙台西南角的一夥人看去。
陳天知道,想要從南仙道長將玉佩搶回來,這相當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何不換一個思路呢?
陳天記得何不思說過,那個跟他們一組,但進來後卻立即消失的神秘人,就隱藏在西南角的那堆人中。
既然此人和陳天等人同組,也就意味著此人的身上也有一枚玉佩,隻要將其搶到手的話,那麼豈不是可以出去了嗎?
想到這裏,陳天極速的朝那堆人打量而去,很快的,他的視線就鎖定在了一個站身穿綠色汗衫,神情桀驁的男子身上。
他,便是和陳天等人分到同一組之人。
雖然不清楚此人為何會脫離陳天這組,但陳天知道,在其身上,必定也有一枚玉佩。
而如果能夠將他的玉佩搶到手,豈不是就可以繞過南仙道長,出入仙門了嗎?、
想到這裏,陳天便在心中開始盤算起來,究竟該用何種方式奪取此人的玉佩為好。
而就在這時,那綠衫男子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不由得的打了一個寒顫,不過很快的,他便將這點兒小事忽略過去,繼續和他身邊的人熱聊起來。
曹清華看到陳天一臉沉默的模樣,心中微微驚疑,不過並沒有想太多,又開口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忘記跟楊兄說了。”
“嗯?什麼事情?”聽到曹清華這句話,陳天這才收回了心思,問道。
“哦,是這樣的。”出去很好微微一笑,開口道:“這玉鑰極其特殊,每把玉鑰之上,都記錄了所持之人的氣息,隻有用相應的玉鑰,才能進出仙門。就算強行掠奪他人的玉鑰,但隻要不是最初進入仙門的那一把,那麼即便搶來,也沒有任何作用。”
“什麼?還有這麼一說?”
聽到曹清華補充的這句話後,陳天立馬就驚愕住了。
他原本還想去掠奪那綠衫男子的玉佩,可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麼他就算搶來,也沒有任何用了。
“這自然是真的了。”曹清華一臉肯定的點頭道:“雖然隻要湊齊七把玉鑰,便能開啟仙門,然而想要通過仙門的話,就必須要用自己的那把玉鑰護住肉身,否則的話,在穿行仙門的一刹那,身體就會被仙門上爆發出來的萬鈞重力,活活壓成碎片啊。”
陳天沉默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玉鑰,竟然還有這麼一重限製。
又在心中沉思了一會兒之後,陳天這才不得不打消了要去搶奪玉佩的念頭。
‘看來,必須要另想他法了。’
歎息了一聲後,陳天便靜靜站立原處,不再言語了。
而這時,那曹清華目光詭異閃爍了一下,忽然又笑道:“對了,還未請教楊兄,剛才你是用什麼法子隱去行蹤的呢?怎麼在場的眾人,都無法發現你?”
這一點確實讓曹清華驚訝不已。
要知道,剛才對戰那菲林八煞的時候,陳天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詭異的隱匿了身影,縱使在場之人都是修為高深的一方大能,但卻怎麼也無法發現陳天的行蹤。
而也正是憑借著這般如此詭異的現象,才使得那菲林八煞方寸大亂,露出了空隙,從而被陳天一舉剿滅。
這曹清華雖然是海瀾宗弟子,平生見過的神奇之物數不勝數,但剛才那一幕,卻還是帶給了他深深的震撼,這才朝陳天討教起來。
“哦,其實也沒有什麼,隻是在出來之時,家師傳授給我的一點兒不入流小法術罷了,不值一提。”麵對曹清華的詢問,陳天卻敷衍得一筆帶過了。
曹清華聽後有些氣餒,不過仍像是不甘心似的,繼續追問道:“如此說來,楊兄的師父,應當也是一名實力高深的仙界大能了?那麼敢為令師姓甚名誰,江湖上有何名號啊?”
“嗯?曹兄,你問這個幹什麼?”
聽到曹清華這番話,陳天輕咦了一聲,皺眉問道。
曹清華見狀心中一凜,急忙賠笑道:“嗨,沒什麼,在下隻是想要見見,究竟是何方大能,能培育出像楊兄這般優秀的弟子呢?純屬好奇罷了。”
這曹清華雖然口頭上說是好奇,不過陳天聽後,心中卻頓時生出了一絲機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