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陳允兒

陳天似是看出了這魏澤浩的異狀,微微一笑,說道:“魏兄想不想體驗一番啊?我可以讓我的侍女來服侍你。”

陳天說完,坐在他左手邊的一個女子就朝魏澤浩拋了一個媚眼,極盡誘惑。

魏澤浩見狀後頓時就心猿意馬,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就在他剛想要點頭答應的時候,突然,他似乎感覺到從身旁傳到一絲寒芒。

魏澤浩瞬間就清醒過來了,急忙轉頭看去,果然,陳允兒此時正一臉冰冷的看著他。

魏澤浩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陪笑道:“允兒,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那種人!”

“哼,你不是那種人,又是哪種人?”陳允兒冷笑一聲,看了看魏澤浩,又看了看陳天,鄙夷道:“反正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都是好色之徒!”

魏澤浩心中有愧,所以此時聽到陳允兒的話後,他根本不敢反駁,而是將腦袋低下去,似是在反悔。

而陳天卻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陳允兒的話似的,依舊摟著他左右的美女,左親右抱。

魏澤浩偶爾也會偷偷抬起頭來,朝陳天投來羨慕的目光。不過一看到身旁臉色不善的陳允兒後,他便不再言語,再次繼續低頭反思了。

隻是他也不知道應該反思什麼好,畢竟男人好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通往‘梵天宗’最後的一段路非常不平整,馬車在坑窪的泥土地上一路顛簸,震得車內的眾人左右搖晃。

畢竟能夠拜入‘梵天宗’的人,各個都會禦空飛行之術,所以根本用不著走路,也犯不著修路。

隻是現在卻苦了陳天等人,被震得都快要散架了。

陳允兒雖然心性頗高,但隻是啟靈期第三層的修為,魏澤浩高一些,但也不過啟靈期第四層。

這樣的修為,也隻是比普通人強一些,但肉體上還是差不多的。

所以在上下顛簸中,陳允兒不斷的變化位置,顯然她的屁股被震得生疼。

陳天自然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但他卻並沒有說什麼,畢竟讓這個‘刁蠻小公主’吃些苦頭也是極好的。

微微一笑後,陳天舉起手中的酒杯,伸到一旁。

而一個美豔侍女看到後,非常熟練的抓起酒壺往陳天的杯中倒了一杯香醇美酒。

陳天收回酒杯,剛要送到嘴邊品嚐的時候,馬車突然猛震了一下,瞬間就使得酒杯中的舊被灑出去大半。

而那陳允兒跟魏澤浩一個坐不穩,便雙雙撲倒在了馬車地板上。

陳天見狀急忙放下酒杯,上前想要將二人攙扶起來。

隻是當陳天的手掌剛剛碰到那陳允兒身體時,這女人的嬌軀微微一顫,隨後像是非常厭惡一般拍開了陳天,嬌喝道:“不要用你那肮髒的手碰我!”

“允兒,不得無禮!”魏澤浩看到這一幕,臉上一慌,嗬斥道。

“怎麼,你這是在教訓我嗎?”聽到魏澤浩的話後,陳允兒揚起她的小臉,傲然道。

魏澤浩鬱悶了,苦笑一聲後沒有跟她繼續說話,而是轉向陳天,抱歉道:“楊兄,真是不好意思,允兒她絕對沒有惡意,你不要往心裏去啊。”

“陳姑娘如此可愛,我怎麼會見怪呢。”

陳天微微一笑,便重新站起身來,然後將那隻摸過陳允兒的手掌放在鼻下嗅了嗅,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感慨道:“還真是蠻香的。”

“你……禽獸!”

看著陳天如此猥瑣的模樣,那陳允兒小臉羞紅,拔劍便要往陳天這邊刺來。幸好魏澤浩眼疾手快攔住了她,並不斷安撫,這才使得她稍稍解氣,但看向陳天的目光更加的厭惡了。

陳天倒是沒有理會這些,拍了拍手,一個侍女便捧著一個蓋了紅絲巾的漆木托盤走了上來。

陳天微微一笑,揭開了紅絲巾,瞬間道道金芒閃射出來,這漆木托盤之上,竟然整齊的碼放著滿滿的金錠,仔細數來,竟有百兩之多。

陳天接過盛滿金錠的漆木托盤,擺了擺手,示意婢女退下,隨後換上一副笑吟吟的模樣,轉過身對陳允兒以及魏澤浩笑道:“剛才多謝二位出手相救,這是一點兒小小心意,還望笑納。”

陳允兒本來還在氣頭上,但此時看到陳天拿著金子走上來後,她瞬間又不屑的冷笑了起來,鄙夷道:“嗬嗬,果然是一個粗俗之人。”

“這是何意?”陳天聽後裝出一副不懂的模樣,看向另一旁的魏澤浩。

魏澤浩見到陳天的目光,笑了笑,說道:“楊兄還是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吧,金子對於你們來說或許很貴重,但在我們修仙者的眼中卻根本不值一提。”

“哦,原來是這樣。”

陳天歎了一口氣,轉過身去,對那些伺候他的婢女說道:“既然如此,這些金子就送給你們好了。”

就如魏澤浩所說,這些金子對於他們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但對於這些自幼貧苦,從而賣身為奴的婢女來說,則算得上是最寶貴之物。

所以在聽到陳天這話後,眾婢女們一擁而上,瞬間就瓜分了這些金子,並不忘在她們的大恩人,陳天的臉頰上濃豔的親上一口,表示感謝。

而看到陳天如此大方的舉動後,魏澤浩和那陳允兒卻是有些驚訝了。

“楊兄,你就真的將這些金子全都送出去了?”魏澤浩不解問道。

陳天笑了笑,說道:“魏兄,不是你說的嗎?金子對於修仙者毫無用處,既然我很快就要變成一名修仙者了,當然也用不著這些金子了。”

“就你還想拜入‘梵天宗’,稱為修仙者?簡直可笑。”而聽到陳天這番自信滿滿的話後,陳允兒在厭惡的眼神中多擠出了一絲嘲笑,認為陳天這是在癡人說夢。

魏澤浩此時也沒有反駁陳允兒的話,因為他也不認為陳天能夠拜入‘梵天宗’,隻是出於禮貌,不便說出來罷了。

陳天則沒有理會這兩人猶如看待‘傻子’一般的目光,朝他們微微一笑後,便再次回到了酒桌前,盡享香豔!

又經過半個時辰的顛簸之後,馬車忽然停了下來,與此同時,車外馬夫高聲嚷道:“少爺,您請下車吧,梵天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