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發現不對勁
作為好朋友,鄭允誠需要的不多,他隻希望則可以很幸福,若這樣的感情就是他想要的,他可以選擇祝福。可是,他斷不會容忍任何人欺負他,任何人都不行。
無疑的,這話問到了杜卿的心底,這是他永遠都不想被人給問起的地方。
“你也不知道吧,則是一個男人,你不能強迫他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否則,我絕不會原諒你。”鄭允誠狠狠地說道。這也算是他的一個態度,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則。
然人裏麵聊得很高興的兩人顯然都沒有注意到外麵的人,其實從一開始鄭允誠下樓的時候,方則就已經醒了的。見著他直接走進了廚房,還關起了門,很好奇兩人會聊些什麼,就偷偷一直在外麵聽著,哪知道竟然會是……那一刻他差點就沒有忍住,直接推開門走進去了。
趕緊躡手躡腳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怎麼會……杜卿那小子怎麼會……喜歡上自己呢?這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不知道在房間裏麵想了多久,方則就是想不通到底哪裏出了問題,直到外麵傳來了敲門聲,才趕緊回過了神來。
“學長,你醒著嗎?我要進來了。”
杜卿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方則突然一個激靈從床上爬了起來,哪知道弧度有些大,沒有站穩,直接摔了個狗啃屎。然後在還沒有來得及阻止的同時,那邊的房門已經被杜卿給打開了。
一打開門就看到了這麼驚豔的一幕,杜卿驚呆了。大夏天的睡覺自然是不會穿多少衣服了。方則隻著一條內褲趴在地上,一臉幽怨地看著走進來的人。那光滑的背,渾圓的臀部,還有那一小層布料給蓋住的,隱隱可見的臀縫……杜卿很是沒有骨氣的吞了吞口水,真是太……香豔了。
“你……誰讓你進來的,出去!”瞧著杜卿那一副眼神,還有剛才自己聽到的話,現在的方則有些害怕單獨和他相處。不知道怎麼的,有些心虛又有些別扭。
杜卿當然不會錯過這個絕佳的機會了,直接大步走過去將他扶了起來。方則很想拒絕的,可是膝蓋因為剛才的摔倒有些疼,隻得借助他的力氣站起來。
似乎感覺到他受了傷,杜卿將他扶著坐在了床上,開始蹲下身子揉起了膝蓋。
“別……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方則是真的很抗拒他的靠近,現在隻想離他遠些,該死的,也不知道誠現在去哪裏了。
因為他這樣的動作,杜卿的眼神暗沉,有些受傷。“學長,你討厭我了是嗎?”
方則的手一頓,眼神有些閃爍,就是不看眼前的人,該怎麼說呢?若是不知道那件事情還好,現在知道了當然不能當做不知道。杜卿是他的學弟,他一直都很照顧他,可是卻不知道讓這個孩子有了不正當的想法。作為學長,他有義務好好教導他,而不是走歪了。
“怎麼會呢?你忘了,你一直都是我最得力的小助手,是我的小學弟。隻是雖然我們都是男人,也要注意著防患,不能……太過於親密了。難道你可以對其他的男人都這麼親密嗎?”
對於這樣的話,杜卿皺了皺眉,想都沒有想就直接給否定了。“當然不是了!”
“我隻對學長一個人這樣,所以……學長可不可以也隻對我一個人這樣?”
本來還以為他這是開竅了,自己的見解點撥起到了作用。哪知道竟然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了,現在的方則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他怎麼就給忘記了,杜卿的腦子和別人的構造那完全就不是一樣的,思想會一樣嗎?
有些無力的看著眼前的人,他不知道該說些很麼。
鄭允誠實在是忍受不了,上去這麼久還沒有叫下來一個人,直接衝了上去。看著房間裏麵有些僵住的氛圍,眉頭一挑,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我說你兩,要是不餓就接著忙自己的事情,我要下去吃飯了,繼續!”鄭允誠很是灑脫地甩下這樣一句話,轉身就走。
這對於方則來說無疑是一個機會,趕緊抓起一邊的衣服褲子隨便套著弄上就往樓下走去。整個過程杜卿都看在眼裏,見著他一副想要早些離開自己的樣子,很是受傷。
鄭允誠默默吃著飯,對於他們兩人的不對勁看在眼裏卻什麼都不說。本來方則就不是一個可以坐得住的人,一想到誠很快就會離開,整個人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不會今後兩人就要這樣一直處下去吧?
“誠,你什麼時候離開?”
鄭允誠正在吃飯的手一頓,倒是忘記了這個茬,而一邊坐著的杜卿則是豎起了耳朵認真聽著。對呀,他怎麼給忘記了,鄭學長是會離開的,到時候自己多的是時間。
似乎看出來了他的心思,鄭允誠若有似無地瞥了他一眼,說道:“還不確定,我打算在這邊多留一段時間。”
本來他就是有這個打算的,弱國他直接回去了H市,林裕就不可能有大動作,他不能忍受有些事情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發生,所以想要避開。既然現在又碰上了這檔子事,留下來一段時間也沒什麼的。
“你不管你的鄭氏了?”杜卿在一邊很不情願地說道,要是他一直留在這裏,那自己怎麼可能會有時間得手?
一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的樣子看了他一眼,施施然說道:“這你就放心好了,現在的鄭氏還沒有人敢起事,別說是這麼短時間了,就是一年半載地不見人,他們也會很規矩的。”
對於現在的鄭氏,鄭允誠完全有那個信心。
“留下好留下好,這裏本就是你的地方,你留下來了我就可以輕鬆多了,我得趁這個機會好好放鬆一下哈哈哈!”方則心裏已經樂開了花,誠要是留了下來他就可以暫時解放了,先去外麵避避,到時候再說。
杜卿撇著嘴不說話,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