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請你自重
“不過聽說鄭三公子似乎並不怎麼在意,至於二公子……好像出國去了,除了鄭總,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裏,做什麼去了。”
林舒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心裏卻很清楚,勝者為王敗者寇,雖然鄭航一直都在鄭家三兄弟裏麵不怎麼出色,可到底他還是鄭家人不是?他這次離去應該是最好的結局了。
“好了,那邊還有一些我們趕緊去看看,也好早點回去。”
林舒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在秘書說話的時候,她卻完全沒有阻止。想到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她還是早點回去的好。
秘書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跟在她的身後。
林舒檢查完了所有的工程,看看手表,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她回去的話剛好還可以做一頓飯,然後就去做自己的事情。等到鄭允誠回來的時候,她也就可以好好睡覺了,至於留著的飯菜他要不要吃,那就不是她的事情了。隻是前幾天自己做的飯菜,他都有吃,如果不出意外,他應該是會吃的。
隻是這一次林舒失算了,當她打開房門的那一刻,徹底愣住了。這……鄭允誠怎麼會這麼早就回來了?現在怎麼辦,她開門近來廚房裏的人還沒有聽見,她要不要現在趕緊出去?可是出去了呢?她能幹什麼,現在他已經在家了,這使不上勁意味著鄭氏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
就在林舒猶豫的時候,廚房裏的人已經出來了,手中端著盤子,那裏麵明顯是林舒喜歡吃的土豆絲。鄭允誠看著站在玄關處林舒,身子頓了頓,很顯然沒想到她會提前回來。今天他可是看著時間的,想到前幾天都是她在做飯,今天自己回去做一頓飯給她吃。哪知道她竟然提前回來了,好吧,這樣他也就不用別扭了。
“回來了。”
“嗯。”
兩人之間進行了一個簡短的對話,然而也僅止於這麼簡短的對話罷了,林舒直接去洗澡,在外麵的工地上跑了一天,現在渾身感覺黏糊糊的,極其不舒服,她需要趕緊洗澡去。鄭允誠則繼續去做菜了,沒辦法,這準備好了的自己才炒好了一個不是?
林舒洗好了澡之後就來到了飯桌前,這會兒已經所有的菜都做好了。林舒不得不說,自己的廚藝真不是很好,雖然是同樣的食材,但是他做出來的和自己做出來的,那味道完全不一樣。這種熟悉卻又喜歡的味道真是棒極了,她較之以前都多吃了一碗飯呐!
不知道為何,吃完飯後鄭允誠接了通電話就匆匆出去了,林舒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也沒有問。隻是突然之間心裏有些空落而已。
鄭允誠其實並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若是以前他一定會直接告訴她公司有事還是怎麼的,可是今天卻隻是說自己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可是吧……鄭允誠也確實不敢說。他不知道林舒最近和季言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季言打來電話的時候,他已經就感到很著急。不是因為在乎什麼的,主要是他知道在季言那裏還有一些自己需要的東西而已。
當鄭允誠按著季言說的地址找到了那邊的時候,卻發現是一個小區裏麵,這段時間和季言他沒有怎麼聯係,當然不知道現在這是怎麼回事了。不過吧,他也並沒有懷疑什麼,左右也不過是個女人,沒什麼可怕的。
“允誠你來了,快進來!”
季言依舊是那副自我歡喜的樣子,鄭允誠則一直都板著長臉,尤其是當他看清楚了這裏麵的布局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看上去就是一個女人的住處,他再傻還是知道這些的。
“你到底找我來這裏幹什麼?”
季言的腳一頓,看了看他一眼,尷尬地拉開了椅子坐在一邊。桌子上還擺下了一桌的好飯菜,看上去似乎剛做好沒多久。可是鄭允誠表示自己剛吃完,他可沒有那個心思繼續在這裏和這個自己的前女友吃飯呀!
“你還沒有吃飯吧,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來……”
“不好意思我已經吃過了,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季言嘴角的笑直接僵住了,抬起得手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放不下。
“既然這樣……那喝酒總可以吧?今天就算是我們之間最後一次見麵了吧,來,幹了,幹了之後,我們以前的種種就一筆勾銷吧!”
鄭允誠本來不想要喝的,可是她說了這樣的話卻讓他有些心動了,不管怎樣,現在的季言都不再是以前的季言了,他不會再繼續和她有什麼瓜葛,那是對林舒的不公平。
隻是鄭允誠在吃飯的時候,卻完全忽視了一邊季言那一雙算計的眸子。
這邊的林舒慢慢洗完了碗筷,收拾好了一切之後才坐在了客廳裏,不知道為何,看著這裏麵冷清清的地方,她竟然覺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孤獨了,到底是哪裏變了,以前一個人的時候也沒有這樣過呀!
電話鈴聲響起,林舒正納悶著這會兒還會有誰給自己打電話,當她看清楚了上麵的號碼時,卻有些疑惑了,鄭逸之給自己打什麼電話?雖然現在室內馬場的事情她和有約公司有合作,但那到底都是林氏在管,他們之間已經很久不聯係了。
“喂,有什麼事情嗎?”
那邊的鄭逸之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告訴了她一個地址,然後簡單說了下這裏麵的厲害關係。林舒一開始有些不相信,她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好閨蜜竟然會這樣對待自己。鄭逸之已經掛掉了電話,但是林舒的心裏卻始終放不下,沒錯,為了這些,她需要親自去鑒定一番。
於是,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開著車子就去了鄭逸之說的那個地方。
當她看到前來開門的人時,整個人就像是被澆了一瓢冷水,真的是這樣的,季言真的背叛了她!在季言的怔愣當中,林舒已經走進了房間,她直奔著臥室而去,看著已經醉倒了的鄭允誠,躺在床上,領帶已經被扯到了一邊,是個人都能知道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