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鄭氏內局
鄭允誠到底是男人,很快便找回了自己主場,轉過身子看著眼前羞紅了臉的林舒。他見到過撒嬌時可愛的她,也見過高高在上冷傲的她,更見過受了委屈強忍著不說的她,卻是第一次見到害羞紅了臉不敢抬起頭來的她。這一刻,他終於找到了一個讓她低下頭來的辦法了,或許這樣很不錯。
“我舒如花,當真是嬌豔啦!”
林舒一直躲避著他的手指,可是奈何不過這個男人,看著那眸中很是明顯的笑意,真是懊惱不已。笑話,也不看看她林舒是個什麼角色,竟然會在麵對男女之事上怯場,怎麼可能?
於是雙手一握緊,直接掰著他的腦袋就吻了上去,她覺得繼續讓這男人說下去還真是不知道那嘴巴裏會吐出些什麼詞語來,還是先封了的好。這下就讓鄭允誠傻眼了,他本來隻是想要逗逗這女人,沒想到還真是膽子不一般的大。
他這是被強吻了嗎?他堂堂一個男人,竟然被自己的女人給強吻了,這要是說出去可讓他的麵子往哪裏擱呀?於是很快便喧賓奪主,開始反擊了。林舒也是不甘服輸,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廚房一下子慘了。
最後看著氣喘籲籲的懷中人,鄭允誠很是不舍得放開了她,若不是見她這副樣子,他還真是不願意停下來。
“想要點火就要負責滅火,既然是主動滅火,就必須要有那個能力,林舒,以後你還是好好享受吧,這種費力的事情還是交給男人吧。”
林舒見著自己已經氣喘籲籲,可那個男人卻還在那裏說著風涼話,真是整個人都不開心了。直接伸出手在他的腰間狠狠一掐,鄭允誠及時捉住了她的手。
“這可不行,若是掐壞了,將來你的性福可就沒了。”
“沒了更好,我去找別人!”
“林舒我看你是皮癢癢了,要不要我們現在就嚐試嚐試……”
林舒見他這般不要臉,直接一把推開了他,羞紅了臉憤憤離去,然後將房門一關,直接去睡覺了。
“我要午休,做你的事去,沒個正經!”
鄭允誠幽幽地看著離去的人,似乎很冤枉,明明一開始是她先惹火的,自己才是無辜的呀!不過隨著房門的關閉,他的眸中又恢複了正常,慢慢走到廚房開始收拾,心裏卻是在想著工作上的難題。
就在他收拾完的瞬間,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這樣的鈴聲隻有兩個人,一個是林舒,另一個則是他最信任的助理田望,看來是有什麼好的消息了。
“我是鄭允誠。”
電話那頭說了一大堆的話,這邊一直保持著沉默,隻是眸中的神色開始神乎不定了。田望作為他的私人助理,一直都在秘密替自己調查很多的事情,當然,也會協助方則管理Blue的事情。在外人,甚至是方則眼裏,他都隻是他的一個秘書,其實兩人之間的關係隻有他們自己清楚,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好,你起草一份文案,過會兒發到我的郵箱,看了之後沒什麼大的問題就直接決定。”
掛掉電話之後,鄭允誠的眸子裏還是帶著一絲疑惑的,他不明白為什麼林安明明已經將公司的主導權交給了林舒,還要避開她與鄭氏合作,而且是暗地裏的支持,就是說現在在林氏與鄭氏都摻進了林氏,隻是外人不知道暗地裏的。避開外人情有可原,可是林舒……按理來說應該是沒有那個必要的。
一時之間想不明白也就算了,剛好這件事情也是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有了林安的加入,他這便可謂是如虎添翼,本來當初城西工地與林氏有合作的事情就讓他的實力得到了董事會很多人的認可,那些個還沒有表態的無非就是趙景秀的人,或者是還在觀望的。若是現在自己再得到林安的背後支持,奪得鄭氏便可指日而待。
“我是鄭允誠,通知財務部,將近兩個季度鄭氏的收支詳單發一份到我郵箱。通知董事會,明天上午舉行一次會議。”
那邊的人沒有說什麼,顯然是知道了。掛掉電話後,鄭允誠的右手一隻在桌子上輕輕打著,眸子裏卻是充滿了有些看不太懂的東西。財務部、董事會,這些地方可是不容易清除的地方,現在自己的勢力還不是很強,根基不穩若是冒然出手隻會死的很慘,可是對於試水這樣的事情還是有必要的,否則他怎麼知道人家到底是哪些方麵強過自己呢?
鄭逸之如今是副總,鄭航是總經理,自己雖然坐在這個總裁的位置上卻是不能完全行駛權利,這樣說來,所有的決定權都存在於董事會。鄭航和鄭逸之之間雖然表麵上親兄弟,暗地裏不可能沒有鬥爭的,召開董事會不過是加劇他們之間的矛盾,他倒是要看看在權力與兄弟麵前,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
忽然接到這樣的消息,整個鄭氏董事會的成員都是疑惑的,同時也有些開始緊張,師出反常必有妖,這個鄭允誠在年輕一輩中確實是個人才,這次的事情怕是來者不善了,他們那些個老家夥還是放著激靈些,獨善其身就好。
“這個鄭允誠真是好手段,她這是逼我在下決定呐!”
趙景秀作為當家主母,當仁不讓在第一時間知道了這樣的消息,再說了,這並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就是要讓她知道,越快越好。趙景秀當即就發了一通火,想著脫了韁的烈馬還真是再難馴服了。
兩邊都是親生兒子,她就算是放棄那邊都不行,就自己的利益來說,若是能夠權衡自然好。可是現在他卻逼自己選擇,若是選擇了航兒,他的能力怎麼樣自己這個做母親的還不清楚?是絕對不可能鬥過鄭允誠的。
可要是選擇了逸兒,這個孩子雖然從小表現的不是很在乎那些個東西,但是她趙景秀的兒子怎麼可能有天生不在乎權力的?她也是很清楚地知道自己駕馭不了這個兒子,她不敢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