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石不斷的減少,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幾十塊玉石就化為了齏粉。
“成功率還是有點低。”
趙一凡心裏想著,將煉製好的五塊巴掌大小,四四方方的玉牌,遞給了王劍,說道:“這五塊玉牌中有名為‘太陰聚靈陣’的法陣,可以轉化月之精華為你所用,提高你修煉的速度。”
“師叔,您、您的意思是,這是給我的?”
王劍激動的手都發抖了:“這……這太貴重了吧!”這可是傳說中可以輔佐修行者修煉的符籙法陣啊。
旋即,王劍就意識到,一定要收藏好,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
畢竟,這東西對於修行者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王劍知道,如果讓其他修行者知道自己擁有“太陰聚靈陣”這樣的寶貝,那肯定會想方設法來搶奪的!
“王劍,你歲數有點大了,在加上以前受過傷,導致耽誤了你的修行。”
趙一凡淡淡一笑,說道:“有了這‘太陰聚靈陣’,多少也可以彌補你一些。”
“謝謝師叔。”
王劍感激不已的說著。
“你現在的修為,還有些低,隻適合使用這‘太陰聚靈陣’來輔佐修煉。”
趙一凡說道:“等你將來修為提升了,我再給你煉製更為高級的符籙法陣,不過我提醒你一句,修煉不要太過於依賴這些外物,最重要的還是自身。”
“是,我知道了師叔。”
王劍神色嚴肅的應了一句。
因為這些玉石數量太多,沒有辦法帶到飛機上,趙一凡又在王劍家裏逗留了一天,花費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將數百塊玉石一一打磨煉製,最終收獲了三十塊刻畫成功的“太華納靈陣”玉牌,以及十塊“太陰聚靈陣”的玉牌。
成功率比起他在煉氣境界時,有了大幅的提高。
這次來香江島,雖然沒有找到楊致遠師兄的下落消息,但也並非是一無所獲,至少找到了王劍這個師侄,而且從他的嘴裏,趙一凡知道了當年的秘聞。
乘坐飛機回到A市,趙一凡先是來到中醫學院附近,自己的那間房子裏,將幾十塊玉牌放起來,然後又給駱雲打了一個電話,得知她仍然在京都市那邊待著。
和金鼎集團簽訂好協議之後,駱雲就開始緊鑼密鼓的進入商場忙了起來,由於這關係到玉蘭化妝品公司,第一次在高端市場亮相的形象,所以她必須要親力親為,在那裏盯著。
伊依前幾天休息回來了,可是趙一凡那時在香江島,現在趙一凡回來了,但是伊依在昨天就休息結束,又全世界的飛去了。
趙一凡索性哪也懶得去了,略微休息了一會兒,就來到中醫學院把假銷掉。
出來後,看見張毅抱著一個紙箱,向學校外麵走去,趙一凡喊了他一聲:“張老師。”
張毅停下腳步,回頭看見趙一凡,有些意外,“咦?趙老師,你回來了啊。”
“嗯,你這是幹嘛?”
趙一凡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紙箱,開玩笑的說道:“怎麼看起來,像是要離開學校了?”
張毅苦澀的笑了笑,點頭說道:“嗯,我已經辦完辭職手續了,你回來的正好,晚上一起吃個散夥飯吧,我已經和馮老師,陸老師說好了,就差你了。”
“啊?”
趙一凡有些驚愕,“怎麼說辭職就辭職了?”
“一言難盡。”
張毅歎了一口氣,說道:“好了,我先把東西放回家,咱們晚上吃飯時再聊吧,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行。”
趙一凡想了想,說道:“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沒有。”
張毅搖了搖頭,意興闌珊的說道:“我先一步。”他轉身走出了學校。
“這是出什麼事兒了?”
趙一凡皺起了眉頭,怎麼好端端,莫名其妙的,張毅就辭職了?上次陪馮博去相親時,還沒有聽到張毅有打算離開學校的想法啊?
想了想,趙一凡轉身走進辦公樓,來到了辦公室。
馮博和陸家軒都不在辦公室,不過倒是有一個趙一凡不認識的年輕人,正坐在辦公室裏。
他就在先前屬於張毅的那張桌子上坐著。
“你找誰?”
年輕人看見趙一凡進來,懶洋洋的問了一句。
“我就在這個辦公室上班。”
趙一凡客氣的問了一句:“你是誰?”
“哦……你是那個趙老師吧?”
年輕人怔了一下,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我叫唐勝,是新來的,以後還請多多指點。”他嘴裏說著多多指點,卻是紋絲不動的坐在椅子上,動都沒有動一下。
“哦,原來是唐老師。”
趙一凡點了點頭,隨口問了一句:“你知道張毅張老師,為什麼辭職嗎?”
唐勝聞言深深看了他一眼,臉色有些古怪,“不知道。”
趙一凡想了想,也懶得等陸家軒他們了,反正晚上也能見到,到時候再問吧,他對唐勝點了點頭,說道:“我先走了唐老師。”
唐勝穩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好的趙老師。”
到了六點多,陸家軒打來了電話:“趙老師,我聽張毅說,你回來了啊?那你出來吧,學校旁邊的華天酒店201包廂,咱們四個人一起坐坐,順便給張毅踐行。”
“好。”
掛斷電話,趙一凡按照陸家軒所說的位置,來到了華天酒店的包廂。
“趙老師來了。”
包廂內,陸家軒、馮博和張毅三人,已經都到了,趙一凡注意到張毅臉色潮紅,渾身上下散發著酒氣的味道,估計有可能是來之前,他已經喝過酒了。
“來,趙老師已經來了。”
張毅指了指座位,嚷嚷道:“點菜,要酒,咱們四人今天不醉不歸!”
“沒問題。”
馮博第一個就點頭讚同:“不醉不歸。”
飯菜上來之後,張毅分別給趙一凡等人倒好了酒,舉著酒杯,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說道:“來,我敬馮老師、陸老師還有趙老師你們三位一杯酒,這其中趙老師和我一起共事的時間最短,隻有半個學期左右,馮老師和陸老師和我在一起時間最長了……有三年了吧?”
頓了段,張毅歪著頭,看著馮博問道:“老馮,是不是有三年了?”
“嗯,差不多,三年了。”
馮博感慨了一聲,也站了起來,和張毅碰了一下酒杯。
“我提議,這杯大夥都幹了吧!”
張毅說著,一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張老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放下酒杯,趙一凡忍不住疑惑,問了一句:“怎麼好端端,莫名其妙的就辭職了呢?之前也沒有聽你說過啊!”
“都是那個姓唐的弄的!”
張毅還沒有說話,一旁的陸家軒就忍不住憤憤說道。
“姓唐的?”
趙一凡一愣,說道:“唐勝?”
“咦,趙老師,你怎麼知道的?”
馮博有些意外的看著他。
“我下午去了一趟辦公室,沒看見你們。”
趙一凡解釋了一句。
“哦,我說嘛,你這半個多月都不在學校了,怎麼會知道唐勝這個人。”
馮博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趙老師,你之前不在學校,不清楚情況。”
陸家軒氣憤的說道:“這個唐勝是新來的助教老師,上個星期和張老師在辦公室裏吵起來,兩人動手了……”
“算了陸老師。”
張毅開口打斷他的話,心灰意冷的說道:“不說這個事情了。”
“就是就是,不說了。”
馮博對陸家軒使了一個眼色,舉起酒杯笑道:“咱們今天吃好喝好,不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趙一凡見狀,也會意的不提了,附和的笑道:“沒錯,馮老師說的對,咱們幹杯。”
俗話說的好,借酒澆愁。
心情不好的時候,很容易就醉倒了。
張毅今天就是這樣,飯桌上就屬他嚷嚷的最凶,喝的最快,幾杯酒下肚之後,就趴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反觀陸家軒和馮博兩人,雖然有了幾分醉意,但還不至於像張毅那樣徹底醉倒。
至於趙一凡,別說這幾杯酒了,哪怕是喝上幾瓶,隻要運轉靈氣幾個周天,將體內的酒逼出去,就會變得清醒無比。
“老馮,張老師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趙一凡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張毅醉倒了,馮博也沒什麼顧忌了,苦笑道:“就是剛才陸老師說的那樣,你之前不在學校裏,唐勝臨時就在咱們辦公室裏待著,後來和張老師兩人吵了一架,兩人還動手了,最後被教務處那邊一人給了一個處分,張老師一氣之下,辦理了辭職手續不幹了。”
“兩人因為什麼吵架啊?”
趙一凡皺了皺眉頭,“還至於動起手來?”
“其實就是因為一點小事,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那個姓唐的嘴賤!”
陸家軒哼了一聲,說道:“趙老師,你也知道的,張老師有個習慣,總喜歡沒事兒拿出鏡子照一會兒,那個姓唐的見了幾次,就說張老師自戀、愛臭美之類的話,張老師聽見了,自然就不樂意了,反唇相譏了唐勝幾句,一來二去的,兩人就有了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