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下子顯得非常尷尬,李想看著牧楚蟬紅腫的眼眶,和蒼白的臉色,突然感到有些心疼。
“即使做不了戀人,還可以做朋友啊。”李想吞吞吐吐的說道,眼神一直在牧楚蟬身上遊離著。
“想和我牧楚蟬做朋友的人有很多,我為什麼要和你李想做朋友,如果你不喜歡我,那就請你離開。”牧楚蟬依然覺得委屈,她實在不明白,她在追男人這方麵還從來沒有失手過,為什麼現在還需要如此搖尾乞憐的,尋求一份乞討來的愛?
“那好吧,我先走,下午片場見。”李想覺得牧楚蟬此刻已經失去了理智,難以言喻,和自己初見時的那個作家簡直判若倆人。
李想在回去的路上對於愛進行了一定的思考,他覺得愛一個人或者喜歡一個人,不該是強迫。而應該是一種心甘情願的感情,他皺皺眉,覺得牧楚蟬的內心最深處可能依然是個小孩子,也就是說,也許對他的感情並不是愛情,而是一種缺乏父愛所產生的依賴感。
李想來到片場,正好是劇組發盒飯的時間,他蹲在一旁陷入了沉思,《七號禁區》熱播必然會掀起一段時間的科幻潮,那麼自己是不是能夠用這段時間打打科幻牌,從而再次提高一下自己的知名度。
正巧柯少辰前來劇組探班,將李想叫到了一旁說道:“近來你拍戲幸苦了,雖然總體完成的不錯但是打戲還是欠些火候,我給你聯係了為期一個月的特訓,拍完這部戲之後,你就要進入特訓組進行特訓了。”
李想並不吃驚,雖然自己確實是打戲進的演藝圈,但隨著這些年演藝圈的發展,自己學的那點東西,走就跟不上發展的速度了,如今給自己充充電是是非常有必要的。
李想點點頭,表示自己願意去學打戲。
下午時,牧楚蟬來到劇組,和導演討論著劇本上的劇情點。她似有若無看向李想的眼神讓李想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隨著自己的戲份殺青,李想離開了《七號禁區》的劇組,隨著柯少辰來到打戲訓練場館。
場館大而空曠,四周都是綠色的幕布,周圍的武行拿著各種道具,刀槍棍棒什麼都有,李想看著架子上的武器聽見身邊有人說道:“挑一個吧,選擇一個順手的武器很重要。”
李想看著架子上的武器,那些兼具攻擊性和美觀性的武器,看的李想十分心動,他伸手抽出了一把長戟,張口即來道:“折戟成沙鐵未銷,自將磨洗認前朝,東風不與周郎便,銅雀春深鎖二喬,我就選這把長戟吧!”
武行看著他點了點頭,轉而意味深長的說道:“這武器雖然看上去好看,和威武,但是真正耍起來的時候卻十分笨重費力,若是你選好了,就要做好吃苦的準備。”
理想點點頭,明白了武行的意思,他覺得這個武器自己最喜歡,卻沒有考慮他的實用性,所以這樣看是不明智的,但他還是想試一試,能否將這個武器練好。
“好的,我準備好了!”李想說道衝武行燦爛一笑。
“好!我就是喜歡你這樣有勇氣有激情的演員。”武行拍了拍李想的肩膀,指著一塊訓練場。“先去跑個五千米吧,跑完了,再接接下來的任務。”
李想感到自己的內心有什麼東西給碎了,是什麼呢?五千米這是要被跑死的節奏啊!
李想拖著疲憊的身子在訓練場裏跑著,一圈又一圈的,有些不知疲倦,當身體的疲憊感超過身體的負荷的時候,你就不再有知覺了。
李想此刻就到了這種時候,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但是他感覺自己都能聽到肺如同一個巨大的鼓風機一般發出的噪音了。
呼哧呼哧的,像一個開始呼呼漏著風的窗戶,看上去聽上去仿佛隨時要破碎了一般。
一圈又一圈,不知疲憊的奔跑著,不知道跑了多久,在武行的一聲令下,李想癱在地上,幾乎累的暈死過去。
“朋友,站起來,繼續啊?”武行壞笑著看著李想,似乎潛台詞想說:“你看吧,這麼點運動量都堅持不下來還耍什麼長戟啊。”諸如此類。
李想一咬牙,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起來,呼哧呼哧的繼續開始奔跑。
既便跑到倆眼發黑,頭暈目眩。李想也覺得自己必須要堅持下來,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創造出更好的作品,才能不辜負他成為演員的初衷。
終於,五千米跑完了,李想再一次癱在地上,呼哧呼哧的拚命喘著粗氣。
李想正在倆眼放空,突然一個和他一樣累的呼哧呼哧的人,躺在了他的旁邊。
“嘿,兄弟,真他娘的累,累,累死我了。”那人操著一口濃重的東北口音。李想轉身一看見身旁躺著一個胖子,那胖子看上去白白嫩嫩的,汗水順著他的額頭像彙流而成的小溪一樣,從他的額頭上嘩啦啦的往下流。
“給,兄弟,李想抽出一張紙巾,遞給胖子。”
“謝勒,不過這種時候還帶紙,你不會是個娘炮吧!”那胖子笑道,開著玩笑,有些自來熟的感覺,雖然玩笑開得過分熱情,但也沒有引起李想的反感,甚至讓李想感到有些可愛。
“唉,大兄弟,這打戲還真是不好學。”白胖子呼啦了一把臉上的汗,站起身來,抖了抖他一身的肥膘。
“不過呀,也算是學的值,拍戲才好看。”白胖子笑了笑,能看出來,他是真的非常喜歡演戲。
“哦?你入行多久了?”李想接過白胖子遞過來的飲料,喝了一口。
“啊,也沒多久,也就是三四年吧。”白胖子扭開自己飲料的瓶蓋也喝了一口。
“這飲料不錯,這是什麼飲料?”李想感到這個這飲料的口感不錯,但與市麵上賣的飲料有些不同。
“哦?這是我媽做的酸梅湯,純天然,無汙染,味道超好。”白胖子說著,豪爽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