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服了。”
嘯月強忍著心頭的委屈,強裝鎮定的說道。
這一次,嘯月是真的服了。他不僅是被童真打怕了,也確實是從被童真打的過程中,真真切切的看清了他與童真的差距之大。
全程當中,他在童真麵前就像是一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嬰孩一般。他隻不過是空有一腔怒火和自認為很是強大的功法實力,但是這些在童真麵前一文不值。他連童真的衣角都碰不到,就隻是一直的被童真當做一個皮球一樣拍來拍去。
尊嚴?不存在的,剛剛被打的過程中,嘯月毫無尊嚴所言。
嘯月從一開始不斷地想要咒罵童真,到後來知道自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之後,嘯月能夠發出的就隻有慘叫聲了。並且到了後麵,他便是連慘叫聲都吐不出來。
他想童真停止下來,但是他無法祈求。他想要反擊,卻連童真在哪都找不到。
這讓嘯月感受到了莫大的恥辱,他雖然在神壇裏麵是一個小輩。但是在童真麵前也算是前輩了,最起碼要年長十幾歲。
一個長輩被一個晚輩達到連個屁都放不出來,這不憋屈什麼是憋屈?
好在童真在最後停了下來,嘯月也是抓住了這一個機會,徹底的服了軟。
嘯月生性傲慢,在遇到童真之前嘯月感覺世界上還沒有誰能夠讓他屈服。
但他到底是遇見的人太少了,吃過的苦頭也是太少了。就像是童真說的,被打的太少了。所以嘯月才對世上的人很不了解,根本不知道真正的狠人是怎麼樣的。
以前在神壇裏麵,雖然會有一些長輩對他很是嚴厲,但嘯月知道他們總歸是希望自己好才這樣的。說到底,他們都是報以善心的。
但是現在,童真才不管你是什麼人物,你不服就打到你服為止。
經曆了這個之後,嘯月才感受到了狠人之狠。並非是說殺一個人就是狠,而是無視於你所有的感受,冷酷無情的對你不間斷的打壓打擊,那才叫真正的狠。
嘯月感受到了,清楚的感受到了。嘯月也怕了,徹底的怕了。
所以嘯月選擇了屈服,根本顧不上丟臉還是什麼的,就認慫了。沒辦法,世間太險惡了,對於他這麼一個常年沉浸在溫室裏麵的花朵來說,太殘酷了。
童真聞言咧嘴一笑,笑容是那樣的燦爛無邪,是人是鬼都猜不出來童真會像剛剛那樣無情。嘯月更是有一種錯覺,想著是不是童真有什麼人格分裂症之類的。
但不管怎麼樣,童真此時這個笑容在嘯月看來,是皆為恐怖的。
“服了就好,我也打累了。”童真甩了甩手,然後從懷裏掏出了一顆靈丹扔給了嘯月,說道:“這顆丹藥你吃了,治療一下你身上的傷,免得耽誤了大事。”
嘯月不敢有異議,拿起丹藥就吃了下去。
頃刻間,嘯月就感覺一股清涼從自己的胃裏麵像四肢百骸彌漫開去。不消片刻的功夫,嘯月就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那些劇痛消失不見了。
嘯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已經完好如處,摔腫了的屁股,此時也沒事了。
這一顆丹藥下去,自己竟然啥事都沒有了?
嘯月一臉驚愕的看著童真,更覺得童真恐怖了。
“你這是什麼藥?怎麼會如此神奇?”嘯月忍不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