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們一開始就想要讓我停止對我爸的治療,想讓我爸就此離去,這又是為了什麼?”
“都是一家人,一開始我不想說的那麼透。但是你們最好別得寸進尺,你們心裏想的是什麼,我一清二楚!”
邵敏字字如鐵,如金屬相撞一樣,鏗鏘有力。雙目如含刀芒,盯著邵南生兩人,毫不退縮。
倒是邵南生兩人被邵敏這樣盯著,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
“你...你什麼意思?”邵北民扶了一下眼睛,然後指著邵敏說道:“你別忘了我們也是邵家的人!”
“雖說這些年我們沒有為邵家做過什麼太大的貢獻,但是多年下來忙前忙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對這個家的感情,不比你淺。你憑什麼在這裏質疑我們?還有,我們是你的長輩。你竟然質疑你的長輩,你忘了我們的家規了?”
邵北民是一個死腦筋,並且是一個自命清高的人。自以為自己讀了一些書就了不起,各種看不起別人。
所以此時,邵北民也隻是能夠那這些來壓人而已。
邵敏對此隻是冷冷一笑,懶得理會。
而就在此時,外麵走進來了兩個人。
“南生,我們把院長請來了。”說話的是一個濃妝豔抹的貴婦,一聲紫色旗袍,臉上不知道抹了幾斤粉,看起來滲白無血。如果不是這女子那一臉勢利像,淡淡她這身氣質或許還會讓人覺得她是一個很有涵養之人。
此人就是邵南生的妻子,邵敏的大伯母王昕蘭。
王昕蘭此時一邊笑嗬嗬的,一邊領著院長走進來。
當王昕蘭見到邵敏的時候,那笑容突然僵住。然後強笑一聲,道:“小敏你來了啊。”
邵敏看了一下一旁眉開眼笑的院長,自知其中有貓膩。
便對著院長問道:“院長,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邵南生急忙給王昕蘭使了一個眼色,王昕蘭會意急忙說道:“院長來這裏還能夠有什麼事情,當然是給你父親看病。是吧,院長?”
“哦....哦哦,是這樣的。”院長雖不懂邵南生幾人在搞什麼,但是在來之前王昕蘭已經和他通過氣,所以眼下也是知道該怎麼回答。
“對了,邵小姐。令尊的病情已經是走到一個我們難以控製的地步,雖然不至於在短期內徹底讓令尊沒有了意識。但是,這段時間令尊定然是艱苦難熬。”
“這一點,我希望你能夠清楚。”
“你看看,現在連院長都這麼說了,你還一意孤行,讓你的父親繼續飽受痛苦嗎?”邵南生似是抓住了什麼一樣,在院長說完之後立馬對著邵敏說道。
邵敏看了童真一眼,似是在確定童真是否真的能夠救治自己的父親。這也是因為邵敏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已經有些頂不住壓力了。
童真見狀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
邵敏似是得到巨大的鼓勵,然後對著邵南生說道:“我說了,我父親的事情不需要你們操心。”
“因為,我已經帶來了醫生。並且,是絕對有把握救治我父親。”
“醫生?什麼醫生?”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童真的身上。邵南生再一次打量了童真一眼,終是冷冷笑道:“你說的醫生就是他?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
“乳臭未幹?你長這麼老了,也不見你有什麼成就。”童真冷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