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不似邵敏想的那麼多,而是在一旁盤腿修煉,仿佛毫不理會周圍一樣。
邵敏見狀更是惱怒,覺得童真定然是與崔文濤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此時胸有成竹,自然無需擔心什麼,顯得氣定神閑。
終於,邵敏忍不住了,開口對著童真問道:“喂,我問你,你是不是和崔先生達成了什麼協議?”
邵敏的語氣冰冷,夾雜著憤怒。
童真聞言連眼皮子都沒動一下,依舊閉著眼睛。半響之後才慢慢的說道:“沒有。”
邵敏見狀差點被氣得吐血,自己在這裏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但是童真卻好像有意要氣她一般,說句話都要花上半天。更可恨的是,童真那一臉淡定的樣子,更是讓邵敏無法忍受。
邵敏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童真怒聲道:“童真,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今天在路上的時候,你與崔先生鬼鬼祟祟的在說著什麼,定然是想要崔先生最後幫你什麼忙,好讓你輕鬆得到長春果。”
“你還要不要臉,你這樣對我一個女孩子,你心裏過意的去嗎?”
邵敏喊話的時候,好幾個帳篷都有騷動,但是最終還是沒有人出來。
童真收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邵敏說道:“你覺得以我的能力,想要搶你們的東西很難?還需要與崔先生達成協議,讓崔先生幫我?”
“你!”邵敏怒不可遏,但是卻又不得不承認童真所言是真的。
一如白天,邵敏隻感到一股無力感從心底升起。可是倔強的性子又不容許她向童真低頭。
一時之間,邵敏更加不知所措。
火光之中,兩行清淚劃過女子的俏臉。
這一刻,飄落的雪花似乎便的濃密了起來。一些雪花飄落在篝火旁,瞬間就被火焰吞噬,然後發出滋滋的聲響。
“童真你個混蛋,長春果是我爸爸救命的藥。這你都要跟我搶嗎?你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邵敏帶著哭腔,但是就是瞪著童真,沒有半點低頭的意思說道。
童真聞言不由皺眉,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搶你的東西?我又什麼時候說過我要搶奪你的長春果?”
說到此,童真站了起來,然後看著邵敏說道:“並且,我先前與你說過了。你們所說的長春果根本不能夠拿去治病,那會害死你父親。如果你早點聽我的,然後另尋他經,隻怕現在已經找到了救治你父親的辦法。”
“你騙人!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話?崔先生說長春果能夠治我父親的病,那就是能。這麼長時間了,我父親就是依靠著崔先生所采摘的長春葉抑製著病情。如若不然,我父親早已經撒手人寰。”
邵敏嘶喊道,帶著不甘和不願意相信,在捂著耳朵嘶喊著。
“崔先生是最了解我父親病情的人,其他醫生都對我父親的病情束手無策,隻有崔先生能夠抑製著病情,延續著我父親的性命!就這樣,我憑什麼相信你而不相信崔先生?”
“你就是想要我退出,好一個人獨享所有的長春果。童真,你好狠心!”
邵敏已經是一臉漲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因為情緒激動。
與邵敏不同的是,童真則是一臉平靜。
聽到邵敏這樣說,童真也很是無可奈何,最終隻好搖頭道:“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吧。”
邵敏還想說什麼,而就在這個時候,在不遠處的褚天突然大喊一聲。
“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