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回家任長生和單雲都要換衣服的,今天情況有些變化,任長生和單雲都沒換衣服,直接去燒水了,幾個人也就坐在客廳裏。
“單叔,這是雲兒的房間!”任長生不得不說,免得單雄誤會啊!
“哦!”單雄輕輕答應一聲,臉上也是陰晴不定的,任長生和單雲都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原本單雲和老爸是什麼話都說的,今天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自己和任長生住在一起的事老爸不知道啊!平時怎麼樣都無所謂了,也不知道這件事老爸是不是會不高興呢。
任長生去泡茶的時候,單雲才摟著老爸的胳膊說道:“爸,我們是各有一個房間,來的時候就是大家一番好意,我也是男孩子的打扮,卻之不恭啊,這才住在一起的,但可沒有······”
單雲羞紅了臉,說不下去了。
單雄臉上還是陰晴不定的,看了一眼孫先生。
“少主,我了解任長生。”孫先生知道自己不能不說話了:“任長生為人憨直,性格忠厚,這些我都了解,老主也了解,這才放心地走了,也沒叫雲兒回去。您就放心吧!”
“我不是不放心啊!”單雄歎了口氣說道:“咱們單家三代獨苗,總不能這麼輕易的和這小子住在一起啊!”
“住在一起怎麼了?”單雲也來勁了:“不是和你說明白了嗎?”
“這······這小子什麼樣我還不知道呢!”單雄有些不高興了:“你個小丫頭知道什麼啊?”
“應該不會有問題的!”孫先生也說道:“這件事還沒有少主想的那麼複雜啊!老主看人應該不會有錯的,何況神戒還是一雄一雌,都是注定的啊!小主您也不是不了解,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啊!”
“就是啊,先生都這麼說了,你還信不過啊?”單雲此時也有些不高興了。
這時候任長生也泡好了茶回來,單雄等人這才不說了。不過單雄還是很不滿意的,不管怎麼說,兩個人畢竟是住在一起了。單雄還不相信兩個人住在一起會不發生什麼的,現在的年輕人什麼樣,單雄可是知道的。
單家偌大的家業,就是這麼一棵獨苗,就算和任長生在一起的話,也不會這麼輕易吧?
“爸,您還是說說邱總的事吧。”單雲此時也連忙轉換話題,不想讓任長生知道老爸不高興的事。一旦老爸表現出來了,或者是任長生看出來了,這件事還真有些不好辦了。
這段時間,單雲和任長生住在一起非常習慣,也有些異樣的感覺,每天甚至都盼著早些回家,早些和任長生依偎在客廳裏。心裏雖然有些忐忑,但這種感覺也是單雲非常喜歡的,萬一老爸或者任長生提出來讓自己搬出去,還真有些舍不得呢!
單雄心裏不高興總不能當麵說出來啊!這個女兒自己也是了解的,隻不過對任長生還不夠了解而已。今天晚上就是奔著邱總來的,既然女兒問起來了,總要給兩個人說一說的。住在一起這件事還是以後有機會單獨說好了。
“單叔,您喝茶!”任長生端過茶來:“孫先生,您也喝!慢慢聊!”
“不用客氣!”單雄這才笑了笑說道:“邱總這個人我認得,正是他。你們也不用撬過來,也不用擔心,這次郭氏集團的郭董很有可能要上當了!這個邱總不地道!”
任長生和單雲頓時一愣,根本沒想過這麼回事啊!
單雄接下來給兩個人說起了邱總的事。
這個邱宇同確實在京都有一家珠寶行,不過也不是邱宇同的名字,前些年經營還是不錯的,後期就效益不好了。
此人相貌堂堂,看起來就風度翩翩的,說話的聲音也非常渾厚,很容易讓人相信的。
辦事就不是那麼地道了,現在還欠著單家的錢了,不追急了也不還,追急了就拆東牆補西牆的,大不了消失一段時間,辦事根本不靠譜。
下午聽單雲和任長生、孫筱等人說起來這個價格,單雄就知道不是真的,這裏麵很有可能有問題,但也不能確定,畢竟這些事是沒見到的。晚上聽到了邱總的聲音,才確定下來,正是這個人無疑了。
既然郭氏集團是和這個人辦事,那就沒有什麼大問題了,根本不會發生什麼價格戰的,這個價格是邱總胡鬧的,根本沒有這個實力。至於邱總說在緬甸有什麼礦床,那也是胡鬧的,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個不靠譜的人。
前一段時間還在精雅珠寶行借了一些貨,單雄本來是不答應的,但單賢卿和這個人認識,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交情不算好,但也不好駁了麵子,這才勉強借了幾百萬的貨給他。
單賢卿也對單雄說過了,這次雖然借給他了,但在這批貨沒還之前,不可能再和這個人來往了,就算是還了,也不能大批量借給這個人的。
單雄當然明白老爸的意思了,這個人看起來不錯,其實辦事根本就不靠譜啊!
郭氏集團和這個人來往,早晚也是要吃苦的。邱總要是有這個本事,能弄來這麼多質量上乘的玉石,價格還這麼便宜,至於到精雅珠寶行去借貨嗎?再說了,能有這個本事的話,精雅珠寶行也不是邱總的對手了。
“任總啊,你們幾個放心好了。”單雄都講過了之後才說道:“這個邱宇同在盧峽不過就是騙人的把戲,郭董也不會占到什麼便宜的。”
這下任長生和單雲都高興起來,這件事根本不用擔心的,就算這個邱總不是騙子,也不會長期供應郭氏集團貨的,更不可能存在什麼價格戰了。
任長生在高興之餘,還有些為郭董擔心。這要是個騙子的話,郭董可就慘了!
“單叔,我們用不用提醒一下郭董啊?”任長生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雖然郭氏集團是我們的敵人,但總好過一個騙子啊!”
這下幾個人都愣住了,剛剛還擔心弄不過郭氏集團呢,現在還要幫著郭氏集團?
“長生,你瘋了?”單雲忍不住了:“不管他們!上當了才好呢,以後過郭氏集團也就老實了,這些家夥是怎麼對付咱們的,你都忘了?”
孫先生這時候也看了單雄一眼,單雄也微微點了點頭。
“雲兒,話不是這麼說的。”任長生這才說道:“生意上的競爭和被騙是兩碼事,他們耍詭計,咱們想辦法應付就是了,競爭上爭不過人家,咱們認輸,但現在情況不是這樣啊,是郭氏集團和騙子的事啊!”
“不行,不管!”單雲真是有些來氣了:“你這個榆木腦袋,郭氏集團垮了才好呢!”
任長生差點沒笑起來,這個雲兒總是這麼可愛,說話都是不經思考的。前一段時間,郭氏集團耍陰謀的時候,任長生也恨不得郭氏集團垮了才好呢,現在到了這時候,任長生反倒有些不忍心了。
這不是任長生不知好歹,而是廖老這麼多年的熏陶,在這時候自然而然起了作用。廖老告訴任長生,凡事留有餘地,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在麵對郭氏集團和騙子的時候,任長生自然能分清孰輕孰重了。
看著單雲那可愛的樣子,任長生隻好連聲說道:“好!不管!雲兒說不管就不管!”
這下單雄和孫先生都跟著笑了起來。
“這就對了!”單雲此時也笑了起來:“爸,你還不知道呢,郭氏集團壞極了,尤其是那個計先生,先是想引進集團公司,逼迫生騰珠寶行拆遷,之後又在對麵開了一家珠寶行,想擠垮生騰珠寶行,這些都是計先生的毒計,還設計騙生騰珠寶行呢!”
單雄根本不知道這些事情的詳細,既然單雲都說到這裏了,單雄自然也就問了起來。
這些事單雲都清楚,此時也給老爸詳細地講了起來,郭氏集團對付生騰珠寶行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單雄也不是好惹的主,聽到關鍵時刻也是氣得雙眼圓睜。
後來單雲才說到任長生是怎麼對付郭氏集團的,到現在今天晚上為止,郭氏集團根本沒能騙了生騰珠寶行,反而給賬麵上又打了三百萬的貨款,明天一早也許就到賬了。
單雲說起這些事的時候,小臉上也是洋洋得意,好像這些事都是她的主意一樣。尤其是說起生騰珠寶行在上次價格戰的時候,掏空了聚寶珠寶行,單雄也跟著笑了起來,不住地點頭。
都講完了之後,單雲才笑著說道:“爸,現在我們最大的難題也解決了,還多虧你來呢,要不然我們今天下午就沒轍了,還都發愁呢!”
任長生和單雄、孫先生都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啊?”單雲問了起來:“這都是實際情況啊!這下郭氏集團更慘了,吃虧在前,這次再被邱總騙一下,還不知道什麼樣呢!郭董也是個大傻瓜,還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一幅畫送給了邱總呢!”
說到這裏,單雲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單雄也聽得高興,沒想到小小的盧峽,競爭還這麼激烈,這些過程也都這麼精彩,聽得單雄也高興起來。
“任總,接下來咱們生騰珠寶行要怎麼辦呢?”單雄也忍不住問了起來。
任長生也就把自己的想法和單雄、孫先生說了一下。
目前最大的敵人確實是郭氏集團,但正當的競爭任長生不怕。孫筱也有一套成型的規劃,目前正在穩步進行之中。
不遠的將來,生騰珠寶行也要形成規模式經營,聯合盧峽的大小商家,互利互惠,把生意做大,至於發展到什麼程度,任長生目前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