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給我放開她!”
看到舒輕語小鳥一般撲進秦故的懷中,祁司翰臉色瞬間漲紅,扯著嗓子吼道。
舒輕語可是這些年少有的令他心動的女生,祁司翰已經暗暗決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她泡到手。
何況現在,舒輕語的爸爸還要仰仗他救治,那事情就更簡單不過了。
然而令祁司翰極度惱火的是,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直接將他的意中人摟入了懷中。
最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還是他最為痛恨的人。
秦故!
他永遠忘記不了秦故帶給他的恥辱,跟秦故接觸兩次,就在他心裏留下兩次陰影。
可惡!
祁司翰咬牙切齒看著被舒輕語緊緊摟著的秦故,眼睛都快噴出火花來。
“祁司翰,真不巧,我們又見麵了。”
秦故將目光投向祁司翰,一陣冷笑。
“你馬上給我放開她,我們正在討論她爸的病情,你這種閑雜人等趕緊給滾一邊去。”
祁司翰鐵青著臉,語氣極為不友善。
看到祁司翰氣急敗壞的模樣,秦故內心一陣暢快,嘴角微揚道:“我這次來,也是為了她爸病情,聽說有個垃圾醫生寧願耽誤病人的病情,也不願意破例先給病人進行手術,我就猜測這醫生肯定跟你一個德性,沒想到就是你本人,垃圾啊,簡直給醫生這個職業抹黑。”
“嗬嗬,像你這樣的赤腳大夫當然不熟悉大醫院的流程,先給病人進行治療這種做法本來就不合乎規矩,你這樣提出來顯得自己很無知。別以為研製出了一種去疤膏藥就能躋身上流社會了,告訴你,我已經找到了更好的藥方,很快就能煉製出比芳柔膏療效更好的去疤產品,到時候恐怕你幻想已久的崛起美夢就要破滅了。哈哈!”
“隨你的便吧。輕語,咱們走,給你爸進行治療去。”
秦故懶得理會小人姿態的祁司翰,直接嗤之以鼻,輕拍著舒輕語的後背提醒道。
舒輕語這才依依不舍離開秦故的懷抱,乖巧地躲在他的身後。
“這位姑娘,你爸爸可是遭遇了很嚴重的車禍,左腿粉碎性骨折,如果不進行手術,幾乎沒有康複的可能。別被這個無良庸醫給騙了,上次在自助餐廳那次,他不過是走了狗屎運,僥幸治好了那個女孩的槍傷,針對骨折這種嚴重的傷情,他根本比不上我們市第一人民醫院。”
祁司翰指著秦故大喊道。
上次在自助餐廳,他就被秦故狠狠落了麵子,此時自然要不遺餘力反擊回來。
然而,麵對他期待的目光,舒輕語目光堅定搖搖頭,道:“不,我相信秦故哥哥,他說他能治,就一定能治。”
對於秦故,舒輕語內心有著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
這種崇拜,源自秦故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
相對於想對她動手動腳的祁司翰,舒輕語的內心毫無疑問更加信賴她的秦故哥哥一些。
“為什麼?”祁司翰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道,“這小子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們個個去倒貼,我祁司翰堂堂的一醫院外科專家,要錢有錢要才有才,不比這小子優秀多了?妹子,不如你跟了我,你爸的治療包在我的身上,一分錢都不用你們出。而且以後你們家有誰頭疼腦熱,大病小病,都可以來找我,在東揚市的醫學界,我祁司翰還是可以說上兩句話的。”
祁司翰直接向舒輕語拋出了一個無比誘人的條件,如果是一般的人,早就無法淡定了。
人又不是機器,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總會有不舒服的時候,這個時候擁有一個認識有很多醫生的男朋友,就很幸運了。
何況這個男的,本身就是一個極為出色的醫學專家,那就能帶來更多的好處。
然而祁司翰沒有料到的一點是,舒輕語跟秦故的關係沒有他想象的那麼淡薄。
對於秦故,舒輕語早已芳心暗許,此時此刻不論祁司翰說多少好話,也打動不了他。
反而是秦故,看到祁司翰敢公然勾引他重視的人,臉色變得寒如冰霜。
“怎麼樣妹子,聽我說了那麼多,你心裏也已經有計較了吧?不用害羞,大膽說出自己的選擇,隻要你同意跟我,我立馬以最好的狀態為你爸做一台手術,保證讓他的左腿恢複如初!”
祁司翰挑釁向秦故看了眼,如同惡魔的低語,朝舒輕語不住誘惑道。
“不知死活!”
沒等舒輕語說話,秦故當即忍不住了,麵色一冷,身子猛然消失在原地。
等到他的身影重新恢複真實,卻已經到了祁司翰身前,啪啪兩下,疾速在祁司翰的身上點了點。
“呃——”
祁司翰剛想開口,突然發現自己什麼聲音都說不出來,臉色漸漸變得十分驚恐。
無論他怎麼努力,也發不出一絲聲音,意識到這點,祁司翰麵如死灰,指著秦故一陣顫抖。
“秦故哥哥,他怎麼了?”
看到祁司翰如同啞巴似地手舞足蹈的舉動,舒輕語有些害怕,又有些疑惑,不由問道。
秦故笑著解釋道:“這人太吵了,所以我點了他的啞穴。看,這下安靜多了吧。”
“好厲害……”
聽到秦故的解釋,舒輕語一陣驚歎。
點穴,這個隻有在電視上才能看見的功夫,竟然在她的麵前真實出現了。
要不是親眼見到,舒輕語恐怕也難以相信。
而祁司翰本人則更加驚恐。
點穴?那是什麼?
祁司翰本人專修的是西方醫術,自然對點穴這種充滿東方特色的手段難以理解。
不能理解也就算了,祁司翰甚至覺得這是國人糊弄人的把戲,拿來騙人騙錢用的。
然而現在,親身經曆點穴功夫的神奇之後,祁司翰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不過很快,他又意識到一點,這種功夫他聞所未聞,目前隻見秦故使出來,是否意味著,他的啞穴隻有秦故才能解開?
想到這裏,祁司翰又驚又怒,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秦故的手,示意秦故趕快把他恢複正常。
然而秦故根本懶得理會指手畫腳的他,別過臉朝舒輕語道:“走吧輕語,帶我去見你爸。”
“秦故哥哥,這個人怎麼辦?”
舒輕語指了指急得滿頭大汗的祁司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