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美女,打車嗎?”
一輛出租車緩緩在杜欣彤她們跟前停了下來,一個中年婦女模樣的女司機別過頭,衝她們笑道。
“阿姨,去芳柔國際。”
杜欣彤二女不疑有它,司機的女性身份也降低了不少她們的戒備,當即雙雙坐進車後排,跟中年女子說道。
“好的。”
中年女子當即啟動車子,不急不緩朝前開去。
田雅詩坐在後麵,慵懶舒展了一下小蠻腰,興奮道:“彤彤,你說待會兒大保鏢看到我們,臉上該有多驚喜?”
杜欣彤斜了她一眼,沒好氣道:“萬一秦故在忙事情,不怨念咱們就不錯了,能有什麼驚喜?”
“大保鏢能有什麼事要忙啊,不就是帶淑琪去玩麼?真氣人,前幾天明明說好帶咱們一起去的,今早又說話不算話。不過管他呢,咱們有手有腳的,自己去不行麼?”
田雅詩哼哼道。
杜欣彤當即無奈,田雅詩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裏其實並不是想參加那個酒會,而是想跟秦故待在一起吧?
也不知道自己在跟她胡鬧什麼……
不過都已經出來了,再想這些也沒多大意義,杜欣彤便收斂了心思,很快注意到,出租車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一條偏僻的街道上。
杜欣彤的心頓時變得一陣不安,喊道:“師傅,往芳柔國際不是走這條路線吧?”
“哦,大路這個時間段堵車,走小路暢通些。”
中年女子這般解釋道。
杜欣彤當然不會輕信她的說法,此時她已經察覺到了不妙,當即道:“師傅你靠邊停一下吧,我們要在這裏下車。”
然而令杜欣彤越發不安的是,中年女子對她的話置若罔聞,繼續開著車,過了良久才咯咯笑道:“我當然不能放你們在這裏下去,不然豈不是任務失敗,拿不到酬勞了?”
“你果然不對勁!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杜欣彤心一驚,脫口而出。
與此同時,她的手在旁邊的車門大力推擠起來。
“彤彤,這個女的是壞人?”
縱使田雅詩再迷糊,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驚慌道。
“小詩快,打電話報警!”
杜欣彤驚恐發現,打不開車門,繼續掙紮的同時,著急向一旁的田雅詩催促道。
田雅詩慌忙掏出手機,然而沒等她撥出號碼,中年女子猛地踩下刹車,車子一個急停,慣性作用之下,田雅詩跟杜欣彤的身體猛地向前一傾。
這陡然的變故,使得田雅詩一個不穩,手機脫手而出,掉在了車子裏。
“小詩你沒事吧?”
杜欣彤好不容易穩住身子,著急向一旁的田雅詩詢問道。
“彤彤我沒事……”田雅詩甩了甩腦袋,跟著朝前麵的中年女子怒道,“死大媽,你想害死我們不成?”
“哼,嘴巴那麼臭,給我好好閉嘴吧!”
中年女子透著怒意的話語傳來,沒等田雅詩繼續開口,一個噴劑模樣的小瓶罐突然伸出在她麵前,隨著“嗤”的一道聲響,從瓶罐噴嘴處噴出一股氣體,被田雅詩一個不留神,吸進了鼻子裏。
“臭大媽,你噴的是什……麼……”
沒等田雅詩氣急敗壞的話語說完,突然她感覺精神一陣恍惚,很快兩眼一黑,身子向一旁倒去。
“小詩!混蛋!你對小詩做了什麼?”
杜欣彤大叫一聲,一把抱住了田雅詩的身子,然而此時,田雅詩已經緊閉雙目,失去意識。
“吵死了,你也給我安靜一會兒吧。”
剛剛那瓶噴劑又從駕駛室方向伸來,朝杜欣彤臉上一噴。
撲通一聲,杜欣彤也是毫無意外地暈了過去。
聽到後排徹底安靜下來,中年婦女這才緩緩啟動車子,繼續上路。
同時,她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搞定,老板。”
……
學校跟路上發生的一切,秦故都不得而知,此時他帶著嶽淑琪,來到了東揚市內極豪華的一家酒店,歐辰大酒店。
他並沒有前往芳柔國際,而是在葉芳柔的告知下來到了這裏。
今天,芳柔國際酒會的舉辦地點就選在這裏。
秦故很快在歐辰大酒店門前的停車場停好了車。
在停車場放眼望去,盡是些極為豪華高級的車。
秦故所開的寶馬X6,放在其中也變得不起眼。
不但因為歐辰大酒店檔次十分高端,出入這裏的人非富即貴,開的車在自然不會差。
也因為今天,芳柔國際將整個歐辰大酒店包了下來,作為舉辦酒會的場地,能夠參加酒會的人,也盡是東揚市的名流大拿。
葉芳柔可是將芳柔膏這款產品作為翻身的倚靠,將芳柔膏的存在第一次向世人公布,當然不會馬虎,所以酒會的各項事宜力求完美,以便讓到場的人都能看到芳柔國際的潛力。
這個時候距離酒會開始的時間已不算遠,很多的人都已到場,秦故算是晚的一批。
不過他沒有絲毫的著急,招呼著嶽淑琪,漫步向酒店內走去。
嶽淑琪跟在他的身邊,顯得有些拘謹。
顯然,她有些害怕未知的體驗。
秦故很快注意到她的反應,笑道:“怎麼了淑琪,你好像很緊張?”
“嗯……”麵對秦故,嶽淑琪沒有絲毫隱瞞,點頭小聲道,“秦故哥哥,我沒來過這麼高級的場合,不知道怎麼表現……要不我在車裏等你吧,不然待會兒給你丟臉就不好了。”
這是嶽淑琪內心真切的擔憂,畢竟她出身比較低微,隻是做過一些女仆工作,麵對這樣的酒會,還真不知該如何應對。
她跟秦故同來,就算是秦故的女伴,要是表現不得體,弄得秦故難堪,就很抱歉了。
所以嶽淑琪猶豫之下,還是道出了這一請求。
秦故聽得一愣,很快笑著安慰道:“放心啦,不過就是個酒會而已,該吃吃該喝喝,怎麼開心怎麼來,不用顧慮那麼多。”
秦故心中確實沒有什麼顧慮,畢竟這樣所謂的高檔酒會,在他眼裏也不過是一幫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談笑風生而已。
唯一的區別是,這些人大多身價不菲,非富即貴。
不過以秦故的身份,又怎麼會因為錢財對這些人另眼相看?
在他眼裏,億萬富翁的喜惡,不敵他淑琪妹妹的會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