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皮澤宇錯愕,就連杜欣彤也是瞬間愕然,美目睜得大大。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又是喊老婆又是接兒子的,怎麼秦故今天說的話那麼奇怪?
不過當她注意到秦故戲謔的神情,立馬就明白過來,這是秦故為了氣那皮澤宇,故意這樣說。
一時間她又氣又好笑,怒瞪了秦故一眼,內心隱隱有些莫名的失落。
“哼,小子,不管你們有沒有結婚,這樣的美人不是你能擁有的。美女你好好想想,跟著這樣的男人有什麼前途?還不如選擇跟我,我會給你別人難以企及的生活。”
雖然杜欣彤“結婚”的消息令皮澤宇十分心碎,但他對杜欣彤的姿色實在太垂涎了,而且結了婚的杜欣彤恐怕更有韻味,能與這樣的貌美少婦纏綿一晚,讓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願意。
“都這樣了還糾纏不休?”
秦故眉頭驀地一皺,有些惱怒皮澤宇的不識好歹。
要不是因為順利救回了杜欣彤,心情有些愉悅,他才懶得跟這貨糾纏。
不過現在,皮澤宇竟然公然說出口,勾搭杜欣彤,秦故也是怒了,決心要給皮澤宇一點顏色瞧瞧。
心念一轉,秦故頓時有了主意。
隻見他扯著嗓子嚷道:“老婆啊,你老公我天天要去給工地拉貨,你自己在家可千萬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啊!喂,那邊那個家夥,說你呢,不許打我老婆的主意。”
說著他還別過頭,怒瞪了皮澤宇一眼。
“秦故你胡說什麼呢!”
杜欣彤大羞,粉拳輕輕捶了秦故一下。
然而她的小心髒撲通撲通跳得飛快,雖然明知秦故是在演戲,但她心裏就是竊喜。
或許她的心裏也十分期望著,有朝一日,秦故真的會像現在這樣重視她……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皮澤宇把秦故的話聽入耳中,心中頓時一喜。
看來這個“已為人婦”的大美女,很是寂寞嘛……
看著杜欣彤無比羞澀的神情,皮澤宇幾乎已經認定,隻要他再努力撩撥幾下,杜欣彤鐵定會上鉤。
“名花雖有主,我來鬆鬆土!”
皮澤宇暢然吟了兩句淫詩,內心已經在幻想著,跟杜欣彤一起創造的美妙經曆。
這時又聽到旁邊的秦故大聲道:“不行,這小子一看就在打我老婆主意,得遠離他才行。”
說著秦故猛然加速,想要與A4拉開距離。
“想要把我甩掉?做夢!”
皮澤宇很快洞悉了秦故的想法,冷冷一笑,也是跟著給油加速。
兩輛車子再一次轟鳴咆哮在路上。
而這一次,秦故似是打定主意,鐵了心要把A4甩掉,好根絕皮澤宇勾搭“他老婆”的念頭,貨車在他手上開得飛快。
畢竟東揚市這麼大,隻要他成功把皮澤宇甩掉,那麼皮澤宇就很難再找到他們的下落。
意識到這點,皮澤宇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陰沉。
“老子想要得到的東西,還從沒有放棄過!”
一咬牙,皮澤宇渾身散發出一股狠勁,將油門一腳踩到底。
A4的動力並不算差,在他如此暴力的駕駛下,更是如同一頭狂怒的鋼鐵野獸,不斷朝前衝進。
空曠的街道上,上演著兩輛車不斷角逐的激情大戲。
然而這個時候,皮澤宇已經沒有心思留意秦故臉上流露出的玩味笑容。
“祝你好運。”
就在秦故淡笑著吐出這一句話時,前麵一個路口,陡然冒出一個大貨車的車頭,將皮澤宇前麵的半條車道占據。
事發突然,當皮澤宇注意到大貨車的身影,奧迪A4的距離已經跟大貨車非常接近。
皮澤宇的臉上當即浮現出驚恐神色,果斷猛踩下刹車,可是如此快的車速,又怎是這樣一點距離可以刹得住的,砰的一聲震耳巨響,奧迪A4的車頭直直撞在大貨車的車頭上。
而他們的旁邊,秦故駕駛的小貨車在快車道上呼嘯而過,根本沒有停留。
杜欣彤親眼目睹了這場車禍,不由得被驚呆了。
過了良久,她才擔憂問道:“秦故,剛剛那個人,不會死掉了吧?”
在她的潛意識裏,跟大貨車有關的車禍基本都能打上嚴重的標簽,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擔憂。
雖然皮澤宇令她有些厭惡,但是罪不至死。
“放心吧,在我的計算下他不會有事的。隻是他那輛所謂的豪車要徹底報廢了而已。”
秦故笑道。
“你是故意的?”
杜欣彤美目瞪圓,瞬間明白了這一切。
秦故淡笑不語。
他當然是故意的,那皮澤宇對他的嘲諷還有對杜欣彤的覬覦都令他十分不爽,所以才略施手段,給對方一個難忘的教訓。
剛才的時候,神識查探下,他早已注意到路口的大貨車,當即出言激怒那皮澤宇,迫使對方憤怒之下與他飆車,毫無疑問撞在了在路口冒頭的大貨車上。
不過秦故還是給對方留了一線生機,控製著飆車速度,讓大貨車出現後皮澤宇有足夠的時間和距離刹車,否則的話,皮澤宇現在早就車毀人亡了。
就如杜欣彤所想,那皮澤宇雖然可惡,但是罪不至死,秦故也是一樣的想法,所以給出了相應的懲罰。
“為什麼要這麼做?”
杜欣彤不解問。
雖然她心裏有些猜測,但還是很想聽到秦故親口說出來,所以極力掩飾著心頭的緊張,試探問著。
“他膽敢打你的主意,這不能忍。”
秦故一字一句道。
看著秦故這麼嚴肅的神情,杜欣彤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
同時她的心情也變得十分輕鬆起來,看來身旁這個狂妄自大的家夥,也不能無視自己的魅力嘛。
“大小姐你別笑,這真的是不能忍的事……畢竟我是你的保鏢,要對你的安全負責。”
秦故見她輕笑不止,忍不住補充了句。
然而這句話卻是起了極其惡劣的效果。
杜欣彤的笑容一滯,甚至浮現一絲慍怒。
隻見她隨手抓起一個礦泉水瓶,朝秦故的肩膀憤憤敲了下去。
“你這個呆瓜,去死吧!”
杜欣彤尖叫。
不疼,秦故甚至咧嘴。
他當然是故意的,跟這位傲嬌的大小姐賭氣鬥嘴,已經慢慢成了他的日常。
他甚至覺得,如果哪天失去了這些歡樂,那麼日子一定會變得極其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