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中年男子國字臉上浮現疑惑。
“你隻要聽我的就對了。”
秦故沒有過多解釋,招呼了杜欣彤她們,轉身緩緩走向下山的路。
“隊長,幹嘛要聽那個混蛋的,咱們隊的人,什麼地方沒去過?”
符應應恨恨瞪了秦故背影一眼,看這個臭屁的家夥十分不順眼。
然而聽了秦故的話後,中年男子臉上卻是浮現若有所思的神色。
秦故說話時平靜的神情不斷浮現他的腦海。
鬼使神差地,中年男子沒有理會一旁的符應應,抬起頭肅然喝道:“繼續前進,保持警惕!”
下山路上,田雅詩不滿說道:“大保鏢,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呀,而且為什麼要提醒那幫人,特別是那個暴力女,看著就可惡。”
田雅詩還在氣憤剛才符應應不分青紅皂白就對秦故動手的事。
“那個隊長還是不錯的,一身正氣,我欣賞這樣的人,所以不希望他把命丟在這裏。”秦故簡單解釋了句。
跟杜欣彤返回的時候,他確確實實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符應應他們隻是去救那齊延波還好,如果亂闖,很難保證不出什麼事。
“話雖這麼說,剛才就想問你了,幹嘛那暴力女就盯著你不放呀,說,大保鏢,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還對不起我們的事?”
田雅詩狐疑地打量了秦故一眼。
那眼神,仿佛無限認定秦故跟符應應之間有一腿。
“你想多了。真相我剛剛已經解釋過了,那天遇到幾個混混來找我麻煩,那個警花跑來救我,我不想讓她救,於是就被她記恨上了。”
“嘖嘖,真是奇怪的腦回路。”田雅詩感慨道。
“好了,玩也玩夠了,該回去了。”
秦故心裏還惦記著修煉雷霄劍法的事,自然迫不及待。
然而他剛到停車場門口想要取車,卻看到一道身影向他們跑來。
“陸遠澤?他來幹嘛?”秦故不由得皺眉。
“他是誰?”看到秦故的神情,杜欣彤不由問。
“錢正山的一條走狗,不知從哪兒打聽到咱們在這兒,姑且看看他想幹嘛。”
陸遠澤很快跑到他們麵前。
“秦、秦哥,終於找到你了。”陸遠澤上氣不接下氣道。
秦故當即皺眉:“別叫哥,跟你沒那麼熟。有什麼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不知這陸遠澤吃錯了什麼藥,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從第一次見麵時候的無比囂張變成了現在的恭敬討好模樣。
不過秦故可不會被這些表象迷惑,毫不客氣嗬斥道。
陸遠澤當即尷尬,但還是很快敘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是奉我們董事長的命令,他想見你一麵。”
“錢正山?我又不認識他,找我幹嘛?”
“董事長肯定是想針對之前的事,跟秦哥你好好談談吧,鬧到這個地步大家都不希望,如果能夠解開誤會,那麼大家就皆大歡喜了。”陸遠澤賠笑道。
“不去。沒空。讓他錢正山親自來找我,心情好的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秦故冷笑道。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錢正山打的什麼主意,無非是為錢帝集團遭受打擊的事尋找解決辦法罷了,而秦故這裏便是最好的切入點。
畢竟事情因他而起,錢正山也隱隱看出了秦故的不凡。
不過秦故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給錢正山麵子,何況是派個狗腿子,以“傳喚”的方式來找他了。
“這……”陸遠澤頓時一陣為難,左右猶豫下咬咬牙,恭敬道,“我請示一下董事長。”說著便匆忙走開一段距離聯係錢正山去了。
“秦故,之前的事是指什麼事?錢浩明受傷的事?”杜欣彤擔憂問。
錢浩明被打的時候她也在場,當時如果不是她開口求情,錢浩明早就被打死了。
饒是這樣,錢浩明的下場也十分悲慘,現在還躺在醫院下不來床。
錢正山的憤怒是可想而知的,為了自己的兒子,他不知會作出何等瘋狂的報複手段。
不過看陸遠澤低聲下氣的模樣,又不像是來請秦故參加鴻門宴,這狀況頓時令杜欣彤茫然了。
“大概是找我去賠禮道歉吧。”秦故隨口道。
“賠禮道歉?怎麼可能?你可是讓馬威狠狠打了他兒子一頓……”
杜欣彤輕捂住嘴,對秦故的解釋無法置信。
“不過這兩天看新聞,錢帝集團好像出大事了,跟咱們學校解除合作關係不說,還遭到了環球集團等企業的圍攻,據說再這麼下去,距離破產都不遠了。”田雅詩插嘴講述道。
“大概就是因為這件事吧。”秦故輕笑道。
“因為這件事?莫非錢帝集團遭受攻擊的事是大保鏢你幹的?天呐,你到底瞞著我跟彤彤幹了多少事啊……”
田雅詩驚得瞪大雙眼。
真相太令人震驚了,雖然知道到秦故身份來曆十分神秘,但是想不到他有這麼大的能耐,搞得錢帝集團這樣的龐然大物欲仙欲死。
旁邊的杜欣彤跟舒輕語也是好一陣吃驚,想不到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錢帝事件,竟然是秦故搞出來的。
“這不能怪我啊,”秦故一臉無辜道,“誰讓那錢遠山派陸遠澤到校長那裏,威脅她開除我,校長不肯,爭執之下事情就變成這樣了。”
杜欣彤田雅詩舒輕語:“……”
“因為一個學生的事把一個巨大集團搞垮,這事要傳出去,難以想象會造成怎樣的轟動。”田雅詩不由得感慨。
“這算什麼,錢正山這樣的小人物,讓他一無所有不過是分分鍾的事。”秦故不以為然。
“知道大保鏢你牛逼啦,你是不知道自己做了多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就算是彤彤的爸爸,也沒有信心說出這樣的話。”田雅詩嬌嗔地白了他一眼。
秦故不由得一陣惡寒:“小詩你別這樣,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個,之前你是做什麼的啊,秦故?”杜欣彤突然問。
這話一出,幾人頓時沉寂下來。就連舒輕語也是一臉好奇看向他,畢竟秦故的來曆太神秘了,簡直如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