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紅色大衣女子手裏的哈士奇突然發狂逃離的事,毫無疑問是秦故搗的鬼,他擁有馭獸異能,想要控製一條狗,簡直輕而易舉。
稍微使了點手段,就使得那條名叫如來的哈士奇消失在眾人眼前,悄無聲息到了秦故身邊。
至於秦故為什麼要這麼做,他自然有他的目的,將哈士奇脖子上的牽引繩解了,塞進兜裏,秦故輕拍了下如來的身子。
“走,如來,待會兒聽我的指示行事。”秦故喚道。
在秦故麵前,如來仿佛聽得懂人話,再度拿頭蹭蹭他的腿,按照他的命令竄了出去,瞬間隱沒在停車場內。
停車場很大,建設得十分複雜,自然存在監控的盲區。然而這些對於秦故來說都不是問題,他的神識驀地開啟,往周圍一掃,廣闊的地下停車場的狀況便被他了然於心。
很快,他鎖定了目標。
在一輛車窗貼了膜的別克車上,一個男子一臉冷厲盯著窗外,從外麵看不清車裏的狀況,然而對於擁有神識的秦故來說毫無阻礙,車裏的狀況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男子剃著鋥亮的光頭,手裏還握著一把槍,而他麵對的窗外,正是杜欣彤那輛白色寶馬X6。
“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望著光頭男子的舉動,秦故不由得有些好笑。
毫無疑問,這個光頭便是之前秦故注意到的屢次謀殺杜欣彤的人,一路跟蹤秦故他們來到這裏,剛剛在酒吧的時候秦故已經發現他的蹤影,沒有聲張,果不其然,在停車場內,又發現了他。
看這架勢,光頭男子恐怕是想在這裏製造新的一輪襲擊,要是杜欣彤她們跟秦故下來,沒有發現光頭男子的埋伏,這麼短的距離,還真有可能讓他得手。
然而現在,秦故發現了他的陰謀,自然不可能讓他得逞。
秦故若無其事走了過去,晃晃悠悠,像是喝醉了酒,又像是在找什麼,經過光頭男子車旁的時候,光頭男子的眉頭驀地皺了一下。
他感覺眼前這個男的有點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不好,他是目標身邊那個人!”
光頭男子突然回想起在華居大酒店見過的秦故的模樣,立即明白了對方身份,臉色霎時一變,毫不猶豫舉起槍。
然而秦故的動作更快,光頭男子的手還未抬起,他便是突然一腳飛出,重重踹在別克的車門上。
隨著一聲巨響,巨大的力道直接踢得車門脫落,砸在光頭男子身上,光頭男子向後倒飛而去,砸開另一扇車門,而後摔翻在地。
身體傳來劇烈的疼痛感,然而光頭男子不敢停頓,立馬原地打了個滾,半跪在地舉槍準備射擊,一道黑影突然朝他撲了過來。
“汪汪!”
那道黑影竟然是秦故拐走的哈士奇如來,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光頭男子身邊,猛然撲了上去。
如來的動作很快,狠狠一口咬在了光頭男子握槍的手上。
光頭男子悶哼一聲,手不由自主地鬆開,槍便順勢滑落。
光頭男子伸出另一隻手想要把槍撿回,然而如來死都不鬆口,用嘴拚命拉扯,沒有辦法,他隻能反手將如來的肚子摟住,用力一翻,如來便被他掀翻在地。
正當光頭男子提起拳頭要給如來重重一擊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
“你當我不存在麼?”
話音未落,光頭男子便感覺脖子一疼,雙眼霎時一黑,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秦故收回手刀,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槍,熟練挽了個槍花,淡淡道:“垃圾,沒了槍你什麼都不是。”
昏迷的光頭男子自然不可能回答他,秦故又俯身摟住了想要咬光頭脖子的哈士奇,抽出另一隻手摸摸它毛茸茸的腦袋,笑道:“好了如來,他還有一些用處,暫時先留他一條狗命吧。”
如來好像聽懂了秦故的話,不再理會地上的光頭男子,親昵蹭著秦故的小腿。
秦故從口袋掏出從如來脖子上解下來的牽引繩,將光頭男子的手腳綁好,連同買來的十瓶軒尼詩李察丟到X6的後備箱裏,這才滿意拍拍手,坐進駕駛室裏,笑道:“走了如來。”
如來乖巧地鑽裏車裏,秦故便將車子啟動,朝停車場外駛去。
“那條死狗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偶像怎麼還不出來。”停車場外,田雅詩忍不住抱怨道,身邊還站著杜欣彤跟一臉焦急的火紅色大衣的女人。
“來了!”
看到從停車場裏駛出來的X6,田雅詩的眼睛不由得一亮。
秦故將車停好,打開車門,如來便一下子竄了出去,在火紅色大衣的女子身邊繞個不停。
“如來!”火紅色大衣的女子驚喜喊道,蹲下了身子。
田雅詩靠近車子,拍了拍車窗。
“喂大保鏢,那條死狗怎麼會在你的車裏?害得我們一通好找。可疑啊可疑……”田雅詩一臉狐疑地看著秦故。
就連杜欣彤也是一臉的懷疑,眾多跡象表明,真相便是秦故拐走了那條狗,隻為了跟火紅色大衣的女子產生交集。
“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秦故一臉無辜道,“剛剛下去取車的時候,正好碰到這條狗在停車場裏,我就順手把它帶出來了。”
“信你才有鬼。”田雅詩哼哼道。
聽了秦故的話,火紅色大衣的女子輕拍了下如來的腦袋,嗔怒道:“以後不準亂跑了!對了你的繩子呢,以後一定要把你綁好,不然不小心咬了人怎麼辦?”
火紅色大衣的女子四下尋找。
秦故心一動,從車上跳下來,笑道:“美女,不用綁著如來了,以後它不會亂跑了。”
“啊?”火紅色大衣的女子一臉愕然,不明白秦故的意思。
秦故也沒解釋,隻是輕輕招了招手。
“如來,過來。”
在火紅色大衣的女子跟杜欣彤她們訝異的目光中,如來歡快地朝秦故跑了過去。
“唔,淩空後翻三下,再前翻兩下,最後雙腿站立一分鍾。”秦故沉吟了下,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