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還有另外一個方法,直接將這鬼影宗解決了,日後讓他們再也沒有機會去觸碰娘親。
“娘親這段時間沒能好好的進食,定然身體是受了影響的,想來隻有將她帶到修仙界去,才能緩和。”
“我同意晚晚的意思。”開口說這話的是瓊華。
說完這話之後,她看向一旁的季榮,和他對視一眼,繼續說著:“從前你師父也說過,讓你在這秦道雲麵前,不必過分的卑躬屈膝。”
“既是他們鬼影宗的人想同你合作,那便該拿出自己的態度來。”
“你也不必過分放低自己的姿態,反而更容易引起他們的懷疑。”
實則瓊華是不願意看著季榮這樣一個高傲的人,為了師門,做難為自己的事情。
季榮點了點頭,自然知曉瓊華的意思:“我也同秦道雲問過,他們此次到底是何目的,秦道雲倒沒有明說。”
“但是我察覺得出來,該是這殷冰河在突破之時遭受了阻力,怕是還差那麼一絲一毫,所以便想到了上古秘境。”
陸星晚冷哼一聲。
這些人倒是當真不要臉,將這上古秘境當成什麼地方了?可著勁兒的薅。
誰想要靈力了,都往那上古秘境走一趟。
難不成這上古秘境,竟成了他們飛升的法寶不成?
這殷冰河是這修仙界最不要臉的人,整天在修仙界挑弄是非不成,竟然還想著……
如今自己怕是已經要很快突破了,待到自己突破之後,靈力應該與那殷冰河不相上下了,屆時自己,要好好的和他痛快的打一場。
讓這個不要臉的人,嚐一嚐自己的厲害。
讓他嚐嚐天極宗後人的厲害。
在想到這裏的時候,陸星晚的腦海中忽然湧上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她在想,這天極宗的覆滅,會不會和殷冰河有關係?
畢竟這個人從前在修仙界的時候,也不做什麼好事。
正在陸星晚胡思亂想的時候,馬車已經慢慢慢的停在了公主府外,一下了馬車,陸星晚直奔著娘親的房間就去了。
而聽到消息的錦心則是快步迎了出來,一臉激動的看向麵前的陸星晚:“公主,公主,娘娘剛剛......手指動了。”
說完這話,錦心重重的咽了口水,內心實在是激動。
這段時間來,皇貴妃娘娘躺在床榻之上,仿佛一個活死人一般,沒有絲毫的動作。
如今瓊華姑娘雖是給皇貴妃娘娘用了藥,但是仍不見好轉。
所以在瞧見自家娘娘手指動了的時候,錦心的心中自然是萬分激動的。
她心中猜測的是,或許瓊華姑娘用的藥有了作用。
陸星晚轉頭看了一眼一旁的瓊華姐姐,見瓊華的麵上卻是疑惑。
陸星晚心中清楚,瓊華姐姐既然說了,娘親這病是與修仙界有關的,那定是不可能會輕易治好的,除非那秦道雲......
或許是因為聽到了大師兄說的話,秦道雲再次動手了?
他還是決定救娘親了?
隻不過終究是要去瞧瞧的,幾個人沒有多說什麼,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
走到房門外,眾人再次頓住了,自然將目光都看向了瓊華,瓊華對他們點頭示意:“你們在此處等著吧,晚晚隨我進來。”
她想讓晚晚瞧著她娘親的症狀。
兩人推門而入之後,房門外陷入了一片的寂靜之中。
一時間,季榮、商知、錦心、錦玉四個人就這樣麵麵相覷,終於還是錦心沒忍住,看向一旁的季榮,開口詢問:“季公子,如今金湖縣那些中毒的百姓,如何了?”
季榮不知道這錦心到底是關心金湖縣的百姓,還是想從金湖縣的百姓的狀況之中,推測出如今皇貴妃娘娘的情況,但是他自會告知她的。
“如今金湖縣的百姓,大部分已經蘇醒,他們與娘娘的情況,不大相同。”
聽了這話的錦心,心中有那麼一絲的害怕,她緊緊地握住了一旁錦玉的手,二人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眼底看到了擔憂。
如今外麵都說,皇貴妃娘娘的病症和那金湖縣的百姓症狀是相同的,本以為有瓊華姑娘在,定是會讓娘娘康複的,可是如今......
可是如今那金湖縣的百姓都康複了,娘娘卻......
“難不成娘娘……”
一聽這話,商知就知道,這兩個姑娘定是又在胡思亂想了,他忙對她們兩人擺了擺手。
“兩位姑娘不必著急,如今既然有瓊華姑娘在,定不會讓皇貴妃娘娘出事的。”
聽商知這樣說,錦心和錦玉自然也不會再多說什麼了,隻是眼神,仍是擔憂的望向房門的方向。
此時進入房內之後,陸星晚顧不得旁的,快步往前,跑到了娘親的床榻旁,一臉焦急的看向床榻上的娘親。
此時她的確和先前那活死人的模樣不同,似乎是有了些反應。
她緊蹙著眉頭,似乎正在苦苦掙紮著的模樣。
“娘親。”看到娘親這樣,陸星晚有幾分的心疼,便忙開口呼喚了娘親一句。
而在睡夢中沉浮的宋青妍,自然也聽到了陸星晚的呼喚聲,她再次伸出手想要拉住陸星晚,可是她無論無論如何奮力掙紮,都觸碰不到陸星晚分毫。
而在陸星晚他們這邊,看到的反應自然不過是宋青妍的手指微微動了動而已。
這幾天,宋青妍在睡夢中經曆了無數的事情。
有她曾經的少女時代,那時的她還同姐姐在一起,是一起生活在定國侯府的。
時不時的,那時身為太子的陛下,也經常會來侯府探望姐姐,自然也會給她們帶來些新奇的玩意兒,大多數時間,宋青妍都會把時間讓給自己的姐姐和姐夫。
可是她自己倒也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麼離譜的事情。
她居然有朝一日為了自己的家族,嫁給了自己的姐夫。
她知道,自己和陛下,之所以能夠有了晚晚這樣的一個孩子,也不過是那一次,被太後娘娘送來的暖情酒促使的罷了。
除了那次,兩人再沒有什麼接觸。
雖然陛下時常也會宿在她這裏,但是想來陛下同她一樣,心中總是會怪怪的。
而宿在她這裏,也不過是為了讓外界瞧瞧,他對自己的寵愛罷了。
或者可以說,他是在替姐姐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