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新科狀元沈平

聽了兩人這話,幾人都覺得這個計劃是不錯的。

第二日一早,幾人就忙活了起來,季容自然是去尋找之前他所接觸過的耐寒的植物。

而商知和瓊華兩個人則是悄悄的在土地旁開始施展法術,改造著土地。

當然還是商知的靈力釋放的多。

他的靈力本就是容易溢出的,不然也是白白浪費了。

陸星晚自然也沒閑著,她如今進了一趟上古秘境之後,雖然沒有更大的突破,但是也覺得靈力大增。

此時她也站在耕種的土地旁,施展著靈力,試圖將先前已經死了的莊稼救回來。

幾人離開小漁村之前,瓊華還突發奇想,給村長留下了一些藥草種子。

也教給了他們種植的方法。

莊稼什麼的,她倒是不太了解,但是這藥材種子隻要是種了出來,想來收益一定是不淺的。

而且定然是勝過尋常莊稼的。

村長也沒想到,自己無意中接待了這些人,竟是給整個村子帶都帶來了希望。

村民們對陸星晚她們一行人的幫助感激不盡。

甚至有人跪下來磕了頭。

要知道,如今莊稼有了希望,那麼他們便再也不必在這數九寒天的日子裏,還要鑿冰撈魚了。

這實在是辛苦。

而陸星晚等人也在此時意識到了,或許能夠這樣幫助黎民百姓更好的生活,也是修仙者該追求的事情。

或許,這就是師父所追尋的修仙之道吧!

打點好了一切,在村民熱情的挽留下,幾人終於從小漁村離開了。

他們自然是奔著月豐國的方向而去。

幾人走著走著,陸星晚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轉頭一臉疑惑地看向自己身旁的容文妙:“容姐姐,如今既已是夏季了,那春闈早已結束了,今年的狀元是誰呀?”

陸星晚很好奇,今年的狀元,會不會是那個沈平。

不知是不是陸星晚的錯覺,在她提到“狀元”兩個字的時候,似乎是瞧見容文妙的臉上有那麼一絲絲的不自在。

“是個叫沈平的寒門學子。”容文妙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平穩,但內心卻是波濤洶湧,“公主自是不認得的。”

因為內心仰慕沈平的學識,容文妙對沈平的確有些不同尋常的情愫。

正如先前她與韓惜月和何羽瑤兩人所說的一樣,相比與二皇子殿下,或許她心中更喜歡的是這個沈平。

或許於她而言,那個曾經在永昌書院裏才華橫溢的少年,才是她心中的白月光。

所以在沈平高中狀元之時,容文妙心中的喜悅是不比沈平要少的。

可是就在她興高采烈的向何羽瑤分享這個喜訊的時候,卻接到了父親被人告發,已經被陛下扣押在宮裏的消息。

更讓容文妙想不到的是,這誣告自己父親的人,卻是剛才金榜題名,高中狀元的沈平。

容文妙心中實在是不敢相信。

她自以為,自己在永昌書院,與沈平也算有過幾麵之緣,二人也曾在一起探討過學識。

她不知道沈平為什麼會忽然有這樣的舉動。

所以容文妙鼓起勇氣前往沈府,想要問個究竟。

因為沈平高中狀元,陛下賜官為禦史郎中,禦史郎中正是父親的手下,照理說,他該是了解父親的為人,又為何會做出這種舉動呢?

況且沈平此人也是剛正不阿的,若說是他有什麼謀劃,容文妙也是不信的。

沈府並不算大,可是站在沈府的大門外,容文妙卻五味雜陳,不敢鼓起勇氣來上前叩門。

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就算她最終鼓起勇氣上前去了,卻仍舊被沈府的下人拒之門外。

他們冷眼看著麵前的女人,語氣中也是對容文妙的不屑:“這位小姐,我家公子正在處理公務,不便見客。”

容文妙是管過家的。

自然是知道這些話不過是沈平的借口罷了。

她心中一緊,卻仍未放棄:“沒關係,既然你家公子忙,我隻在此處等著便是了。”

門前的小廝看著這姑娘的模樣,不由得蹙眉。

卻並不敢說什麼,隻是關上了門,時不時的從門房處瞧瞧她,看看她是否已經離開了。

這京城中畢竟非富即貴,任何一個人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隻是卻並不影響他們對容文妙的嘲諷。

這段時間自從自家公子成為了狀元,成為陛下麵前的新貴之後,是有不少的夫人上門要求見一見自家公子的。

為的是什麼?

這些夫人不說,他們也是知曉的。

不過就是瞧著自家公子是寒門出身,家庭簡單,好拿捏罷了!

又或者是現在公子剛入官場的時候幫扶一把,日後也好為自家女兒說親。

沒想到自家公子卻是個剛直不阿的,竟是一概不見。

隻是這小姐親自上門的,倒還是頭一個。

看著這小姐執著的模樣,門前的小廝想要勸慰一二,最終卻隻是搖了搖頭。

“算了,她既然願意等,讓她等就是。”

“公子不出來,她便走了。”

“外麵那個好像是容家的小姐。”沈府的奴才雖然都是陛下賞賜的,或是外麵采買來的,但總是有些從前在京中活動的,是認識不少世家小姐的。

聽這人如此說,旁邊的兩人也湊了上來:“正是那禦史大夫家的?”

“難不成是來報複我們公子的?”

下人的嘴傳話是最壞的,沈府上上下下如今都知道,自家公子將他的頂頭上司,禦史大夫容大人給告了,而且陛下已經將容大人扣押了。

那這容家小姐找上門來,豈不就是為了......

容文妙在沈府的大門前站了許久,直到日落西山時,沈府的大門才緩緩的打開。

好在,沈平出來了。

看到容文妙出現在自家府門前的時候,沈平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他很快便恢複了那副神情冷漠的模樣。

沈平開口的語氣中不帶一絲的情感:“容小姐怎麼在此處?”

仿佛麵前的人不是他從前在書院的同學,隻是一個初次見麵的陌生人而已。

容文妙以前甚至還覺得沈平對自己也是有好感的。

可是沈平現在的模樣,將容文妙的心一點一點的掰碎了在地上碾壓,讓她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她冷笑一聲,並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