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顏棠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的請求竟然被駁斥了。
倔強的守在門外,不肯離開。
一個獄警好心的提醒道:“小姑娘,你走吧,這幾個人是重點‘照顧’對象,你憑著紅口白牙是見不到人的。”
顏棠明白了他的暗示,這事得用錢通融。
頭疼的是她現在最缺的就是錢。
看來她隻能先賺錢。
頓時失魂落魄的離開。
此時一輛車停在了監獄門口,走下來一批醫學院實習生。
水清清心裏一陣抱怨,學校怎麼把她分配到這個鬼地方來實習,不像顏棠就讀的醫科大直接去重點醫院實習。
“清清,你未婚夫真的能讓你在炎都最好的仁愛醫院就職?”
“那是當然,我未婚夫隻需要張張嘴,有的是人替他辦妥。”
“對了,清清,你不是說未婚夫幫你買了一輛法拉利嗎,怎麼沒見你開?”
水清清頓時火氣攻心,她那輛法拉利剛落地就被顏棠這個賤人點爆了,如今她為了維護自己溫婉可人,不愛慕虛榮的人設,也不好短期內再向禦景辭開口。
更憋屈的是,禦景辭當時提出三個月後才娶她,在此之前她要牢牢閉緊嘴巴。
都怪顏棠那個賤人,讓她處境難堪。
水清清扭頭便看到了不遠處的顏棠,頓時一陣冷笑。
她正愁火氣沒出發呢,賤人就撞上來找死。
不用猜也知道這賤人是來為顏滄溟洗清罪名的。
禦知夏的死一直是禦景辭心中的刺。
他要是知道顏棠竟然為殺人凶手奔走,定然會有弄死顏棠的心思。
水清清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姐妹們,咱們拍照留個念想吧。”
眾人立刻湊了過來,水清清抬手來了張自拍,赫然把不遠處等公交車的顏棠拍了進去。
水清清確定照片上能清晰的認出顏棠後,就發了一條隻對禦景辭可見的朋友圈:來城西監獄實習啦,希望這樣小小的善舉能夠喚醒他們的良知。
禦氏大廈。
龍平硬著頭皮道:“先生,太太跟丟了。”
嘩啦!
禦景辭直接將文件砸在了他的頭上,鋒利的紙片將他的額角割傷。
“你選了什麼廢物,連個女人都看不住。”
龍平惶恐:“先生,我馬上去找太太,順便讓那人消失!”
禦景辭煩躁的翻看著手機,當他的手指滑到水清清那條說說時,眉眼陰沉:“不用查了,人已經找到了。”
城西監獄那邊很快有了反饋,顏棠要見的人確實是那四個幫凶。
禦景辭的眼眸中翻湧著猩紅,就連口腔裏都彌漫著血的鐵鏽味。
夏夏死的時候慘不忍睹,全身沒一處好地方。
顏滄溟這個畜生的罪孽已是鐵證如山。
她為他伸冤,就是在侮辱夏夏。
觸犯了他的逆鱗。
“看來太太最近過得太舒服了,接她來四季酒店。”
龍平想到四海酒店即將發生的事情,頓時一怔:“先生,這對太太來說是不是太殘忍了?”
禦景辭目光如刀:“那換你來?”
龍平嚇得打了個冷顫。
“記住,心軟隻能殺死自己,薄情才是最好的利器!”
顏棠自知沒有文憑,她隻能應聘苦力跟銷售。
最終她麵試成功了兩份工作,一份是仁愛醫院的護工,一份是夜魅會所的酒水推銷。
這兩份工作的工作時間不衝突,而且下班時間也不晚,令她很滿意。
她剛下公交車就遇到了龍平。
“太太,先生讓我接您去四季酒店。”
顏棠的心中警鈴大作,禦景辭有事不在家裏說,帶她去酒店做什麼?
“禦先生他怎麼了?”
龍平欲言又止:“太太,您......好自為之。”
顏棠的心瞬間下沉。
看來禦景辭已經知道了她去過城西監獄的事情。
天空中黑雲壓境,一場暴風雪將至。
顏棠抵達包間時,禦景辭正用肉腸逗、弄著一條黑狗。
黑狗饞極了,立刻撲過去搶肉腸。
他冷笑道:“我給你的時候你才能接著,搶就是你的不對了,要知道我最恨自作主張的東西!”
話音剛落,他摸起果盤上的匕首利落的插、進了它的脖頸。
黑狗撲騰了幾下就沒了聲息。
殺氣伴隨著血腥味充斥著房間,氣壓令人窒息。
顏棠嚇得大氣不敢出喘。
他剛才殺狗的動作幹脆利落,就像是在處理一件無關緊要的垃圾。
對生命漠視到了極致。
他慢條斯理的擦著手指上的血跡:“去哪了?”
顏棠坦白道:“去了西城監獄。”
禦景辭的唇角勾起危險的笑意:“你是不是覺得顏滄溟是被冤枉的?”
顏棠知道此時她應該順應他的心意,這樣才能逃過一劫。
可她無法違背自己的良心,頓時吸了口氣:“是,我哥他打小就心軟,絕不會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他連一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啊。
那時候她還取笑他,豪門繼承者要具備殺伐果斷的性子,他這麼心軟,以後還怎麼繼承家業。
砰!
禦景辭猛然掐住了她的脖頸,將她的身體狠狠的摜在了牆上。
顏棠後腦嗡嗡的疼,全身的骨頭都快被摔斷了,舌尖彌漫著血腥味。
禦景辭貼在她耳邊,聲線低沉幽冷:“夏夏死得時候連眼睛都沒合上,肚子裏的孩子已經成型了,你竟然還為人渣喊冤,看來老話說的對,想了解一個人的處境,就該站在她的位置,承受她所經曆的事情,這樣才能感同身受!”
顏棠的後背發涼,睫毛亂顫:“禦景辭,你想要怎樣?”
禦景辭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住在隔壁包間的是我二叔引以為傲的兒子們,他們正在密謀奪了我的權,不多不少,正好五個,禦太太過去替我招待一下。”
顏棠的眼眸中滿是驚懼:“你要我......怎麼招待?”
禦景辭冷嗤一聲,手指順著她的唇瓣劃過她的曲線:“你不是最擅長勾引男人了,還在黑三爺那裏學了不少花樣,去吧,伺候好了,有賞。”
顏棠的胸口一陣猛烈的窒息,驚懼爬滿心髒。
禦景辭這個變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他還能把她毀的更徹底。
她哆嗦著唇瓣:“禦先生,饒了我這一次,我以後會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