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平複了情緒,說道:“想要度過平江還有兩個方法,第一個方法就是向下遊走,大概五百裏的地方有一個平江城,那裏可以度過,第二個方法就是向上遊走,距離這裏不到百裏的地方,那裏有一處比較淺的地方,剛剛沒過人的腰部,但是水流更加湍急,隨時可能喪命,這是我無意中發現的地方。”
蕭鵬問道:“老人家您說的地方,大概有多寬。”
老人家說道:“大概有二十米寬,如果再過十多天水位下降,可能會好通過一些。”
蕭鵬也是沒辦法,安定城危在旦夕,根本就沒有時間浪費在這裏,平江城那裏不用想,必定會有重兵把守,隻有上遊一條路可選。
老人家不放心,非要跟著蕭鵬他們,給他們送到地方他才能放心。
蕭鵬命人立刻出發,向下遊平江城方向出發,戰士們立刻出發。
關強在時刻關注著華夏軍的動向,他派出探子,要摸清華夏軍的具體去向。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探子回報,華夏國的軍隊向下遊平江城方向去了。
關強更加放心了,平江城那裏重兵把守,華夏軍到了那裏恐怕在劫難逃了。
蕭鵬聽著探子的彙報,楚軍的三波探子都回去了,他們沿途沒有發現尾巴。
蕭鵬立刻下令改變方向,又選了一條路向上遊趕去。
就這樣中午的時候到達了老人說的地點,童虎率先下水,提前做好了防護,走出不到五米差點被衝走,還好有防護措施。
童虎氣喘籲籲的坐在岸邊,緩了好一會兒,說道:“水位不是很高,但是水流很急,我這樣的身手都很難通過。”
蕭鵬麵露愁容,無雙軍接收的知識裏麵,就有建造簡易的橋梁,可是現在條件不允許,他該怎麼辦呢?
蕭鵬也不耽誤時間,雖說沒有辦法渡江,他下令戰士們砍伐樹木,做成木板,以備接下來的使用。
戰士們都按照蕭鵬的命令去伐樹了,還有很多武藝高強的人在繼續試探,看看能不能渡過平江。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天已經黑了,戰士們筋疲力盡,吃過飯以後,都休息了,蕭鵬和童虎還在商議該如何渡江。
童虎說道:“不行就用人堆吧,這麼多人還能過不去平江。”
蕭鵬說道:“沒必要這麼做,傷亡太多,我們趕到定安城還有什麼用,”
童虎歎了口氣,也不說話了。
蕭鵬看著麵前的平江,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蕭鵬問道:“童虎將軍,如果你抱著一塊很重的巨石,還能被衝跑嗎?”
童虎撓了撓頭說道:“我去試試吧。”
童虎立刻叫來人,他在岸邊找了一塊又高又大的石頭,抱了起來,一步步向著平江走了進去,剛開始童虎差點被衝走,慢慢的適應了,緩慢的向對岸走去,過了很久,已經看不到童虎的身影了,蕭鵬很是擔心他的安危,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童虎回來了。
戰士們立刻把他拉了上來,童虎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過了好半天童虎大笑道:“我渡過平江了,繩子已經綁在了對岸,沒問題了。”
蕭鵬非常激動,看來成功了,其他人就可以借助這個繩子,多過去一些人,多拉幾根繩子,在按照戰無雙教的,隻要能在平江裏打上樁子,鋪成簡易橋,馬匹就可以順利通過了。
蕭鵬安排人繼續拉繩子,看著疲憊的士兵,他心中不忍,可是現在時間緊迫,隻好下令繼續伐木造橋。
一夜沒有休息,岸邊堆滿了,木樁和木板,蕭鵬讓大家休息一下,吃些東西,在繼續造橋。
江麵上出現了好幾條繩子,這都是昨夜弄好的,戰士們開始鋪橋,剛開始不是很熟練,雖然都學過,但是基本沒用過,慢慢的快了起來,隻鋪木板人可以通過,但是戰馬不可以放棄,所以又繼續打樁,加固橋身,保證戰馬的安全通過。
就這樣忙碌了一天,簡易的木橋終於完成了。
老人看著木橋走了上去,說道:“這比官府修建的木橋還要結實。”
蕭鵬害怕木橋承受不了太大壓力,所以讓無雙軍一批批的通過,半夜的時候所有人都通過了。
童虎想要毀壞這座橋,被蕭鵬阻止了說道:“後麵還有猛虎軍,橋毀了他們怎麼通過。”
童虎嘿嘿一笑,蕭鵬命令探子把老人家安全地送回去,又給了一些金銀,還給了一塊令牌,承諾老人家,以後隻要拿著這塊令牌去華夏國的官府,就可以免費得到住房和耕地,還可以三年不用交稅,老人家千恩萬謝,這令牌是戰無雙特製的,就是為了激勵百姓們。
蕭鵬又安排探子去接應耿直帶領的猛虎軍,讓他們從這裏渡江。
安排好一切,無雙軍稍作休息,就繼續趕路,向著定安城前進。
定安城已經堅持三天了,楚軍士兵好像不知疲倦一樣,三天沒有停過,就連晚上都有人騷擾,呼延讚苦不堪言,加急求救的情報送出去了十多份,還好第三天趕來了一萬兵馬,這是附近城池的守軍,臨時調過來的。
密諜司也運轉了起來,暗部的人全力配合,隻要有人借機鬧事兒,一律按叛國罪處理,這裏現在的負責人正是副司長楊慧,童飛的母親,整個密諜司沒有不懼怕這位暗殺頭子的,不然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蕭鵬一路上暢通無阻,楚國這方麵的兵馬也都調派出去了,有的城池根本就無兵看守。
兩天後,蕭鵬終於趕到了定安城,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蕭鵬的出現打亂了信國公肖俊的一切計劃,這支隊伍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在有半天的時間,定安城必破。
無雙軍一路上受盡了氣,現在見到楚軍,眼睛都發紅,如同猛虎進入了羊群,在楚軍之中來回廝殺,童虎更是如同戰神附體一般無人可擋。
信國公看到大勢已去,果斷下令全軍撤退,可是無雙軍已經殺瘋了,一直追了楚軍一天一夜,才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