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才下賤,你全家都下賤!”
德哥大吼一聲:“現在新老板發話了,你已經不是公司的人了,馬上給我滾蛋!”
“再不滾,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出去!”
接著,他又朝徐東表起了忠心:“老板你放心,隻要有我在,整個公司所有員工的人身安全都不是問題!”
“我絕對給您站好第一道崗!”
兩百萬高麗幣的月薪,已經足夠解他的燃眉之急了。
見到這一幕,柳英媛氣得兩眼一翻,差點昏死過去。
接下來,德哥便帶著保安,直接將她趕走。
至於其他高管,戰戰兢兢地立在原地,等著徐東訓話。
徐東沒說什麼,直接讓他們回了工位,隨後才和蘇雨薇來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蘇雨薇心裏有止不住的好奇,閑下來後便問道:“你什麼時候做的這一切?”
“昨天。”
徐東微微一笑:“合作商反水,股市下跌,我就知道機會到了,所以便給了李東株一筆錢,讓他大力買進AKC的股票,有多少算多少。”
“另外,韓博士和江總那邊,也是因為李東株查到了他們的黑料,才不得不把股份轉讓給我。”
蘇雨薇靜靜聽完,美眸不禁流露一抹幽怨。
“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
徐東笑道:“這辦公室待著怎麼樣?”
“不錯。”
蘇雨薇嘴角上揚:“真沒想到,AKC這麼快就倒了。”
“實際上不是我們打倒得它,而是它早就已經千瘡百孔了。”
徐東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哪怕沒有華豐,也會有新的企業來取代AKC的地位。”
“是啊!”
蘇雨薇也感慨一聲:“AKC表麵看似光鮮亮麗,實際上內部已經存在不少問題了,我華豐製藥應引以為戒,時刻都不能鬆懈。”
頓了頓,她忽然想到什麼:“對了,那些高管們都有前科,我可不敢用。”
“放心,現在咱們剛進駐這邊,等局勢穩固後,再找個由頭把他們辭退。”
徐東對這點早就想清楚了,那些高管手裏都不幹淨,留下來隻會危害華豐。
“還有崔氏財閥。”
說到這裏,蘇雨薇蹙了蹙黛眉:“以今天的架勢來看,對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善罷甘休就能怎樣?”
徐東淡淡一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不服那就碰碰。”
頓了頓,他補充一句:“接下來我就交代李東株,讓他們盯著崔氏財閥的動靜,防患於未然。”
“好。”
一聽這話,蘇雨薇緊張的情緒頓時放鬆了幾分。
徐東在辦公室逗留片刻後,就出了公司,在一家咖啡廳內和李東株碰了麵。
“說說七星派內部的情況。”
如今AKC的事算是解決完了,但李東株現在還深處水深火熱之中。
據他彙報,昨天剛到了出租房就被人摸去了,要不是他還算機靈,恐怕當場就會被抓。
另外,金慧珍那邊還算風平浪靜,她雖和李東株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但畢竟沒結婚,這把火還暫時燒不到她那邊。
“七星派共有九大堂主,除去我和死掉的蒙城,還有七個。”
“這七大堂主中,以乾金堂最為厲害,兵強馬壯,至於最弱的則是黑炎堂。”
“雖說我們都屬於七星派,但彼此之間聯係也不多。”
聽到這裏,徐東一挑眉頭:“嗯?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七星派的生意涉及到方方麵麵,比如酒店、港口、機場、房地產等等……”
李東株繼續介紹道:“根據每個堂口實力的不同,幫主分配的利益也不同,比如管理房地產的油水較多,幫主交給乾金堂來打理。”
“而那些費力不討好的產業,則交給了黑炎堂。”
“每過半年,組織就會召開七星大會,一來是統計這半年以來的利潤,二來比拚戰力,重新劃分利益。”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九大堂口都彼此看不順眼,想要吃掉對方鍋裏那塊肉。”
“但七星派有一條鐵律,堂口間怎麼競爭都可以,甚至可以動手,但不能鬧出人命,誰要壞了規矩,沒有第二個下場,直接沉江。”
“原來是這樣。”
徐東笑了笑。
七星派不僅僅是地下勢力那麼簡單,還暗中控製了不少產業,涉及到的利潤何等龐大。
在利益的催動下,各大堂口互相競爭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七星派的幫主倒是個人才,既讓他們相互競爭,又製定鐵律避免內耗過度。
“徐先生。”
李東株眼裏閃過一抹無奈:“七星派每一個堂口都有上千人,我們雖滅了一個,但還有將近上萬人,就算全都殺光,也得個把月了。”
“而且,我還打聽到,為了把我抓住,幫主特意新立了條規矩。”
“無論是哪個堂口,隻要帶我的腦袋回去,後半年就能吃掉那塊最大的肥肉。”
“現在各大堂口都開始磨刀霍霍,散出人手,拚了命尋找我的蹤跡。”
聞言,徐東不禁調侃一句:“這麼說,你現在還是香餑餑了?”
“徐先生說笑了。”
李東株苦笑一聲:“他們越瘋狂,我就越不安全,恐怕挨不過三天就會被揪出來。”
“放心,我不會坐視不理的。”徐東安慰道。
“那咱們現在就出發?”
李東株吃了個定心丸,建議道:“先從黑炎堂下手吧,他們實力很弱,堂主和我一樣,不過有地境中期修為。”
“等滅了黑炎堂,再逐個增加難度。”
“大半月之後,七星派就該垮了。”
聽到這話,徐東有些哭笑不得:“就這麼殺殺殺,你不覺得累嗎?”
“肯定累啊,可除此之外,也沒其他辦法了啊!”李東株無奈地說道。
“我直接找上你們幫主如何?來個擒賊先擒王。”徐東喝了一口咖啡,問道。
“這恐怕不太現實,因為幫主在高麗有不少產業,哪怕是我們這些堂主,都不知道他的具體所在。”
李東株緩緩搖頭:“而下一次七星大會,還有兩個月呢,我堅持不了這麼久。”
徐東聞言倒也理解,沉吟片刻後,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隻能這樣了。”
“怎麼做?”李東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