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昊並沒有改變洞府所在的位置。
他認為,既然有人能夠探查到他們的位置,那麼不論他們去哪裏都會被人家探查到方位。況且若是換地方,他們還得尋找合適的洞府位置,更加花費時間不說,萬一在這途中遇到其他事情,還要橫生枝節,更加麻煩。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就待在這裏了,還能夠節約一些時間,讓蔣忠義盡快突破修為。
洞府很快開辟好,由黃昊直接布置一係列的陣法,隔絕氣息。
同時,黃昊又給了蔣忠義一些丹藥,幫助其盡快將修為調理到巔峰,為突破做準備。
而黃昊,則是並沒有閉關,而僅僅隻是閉目養神。
整個隊伍裏,也隻有他的戰鬥力拿得出手,不管是駱晨曦還是胡蝶,亦或是蔣傑以及他的幾個手下,實力都沒有尊者中期,在這三十二重天裏,這樣的實力雖然不弱,卻也不強,萬一來了敵人,還得黃昊親自出手才能夠解決。
不過看得出來,經曆了這一次事情,二女和蔣傑對於實力都是越發看重起來,不需要黃昊吩咐,三人都是主動修煉起來。
至於跟隨蔣傑的那幾個手下,黃昊直接將他們派到了洞府周邊隱藏起來,這樣一來,若是有敵人來,這些人也能夠第一時間給黃昊傳訊,讓黃昊做好準備。
就這樣,三天時間悄然過去。
這三天時間裏,蔣忠義終於將身上的傷勢恢複得七七八八,一身實力全部恢複乃至更勝從前。既然如此,在詢問了黃昊之後,蔣忠義決定一鼓作氣衝到尊者後期。
實力越強,突破一個小境界所需要的時間越來越長,按理說,蔣忠義要突破到尊者後期,沒有三五十年時間的閉關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但是這一次他不一樣,之前在戰鬥中,蔣忠義險死還生,已然觸摸到了突破的契機,可以說他已經是半隻腳踏進了尊者後期了,這樣的情況下,蔣忠義突破的時間也自然也會縮短許多。
不過就算是縮短了許多時間,那時間也是按年計數的。
就這樣,在這個洞府之中,蔣忠義的突破已經持續了兩年時間。
這兩年的第一年,並沒有其他人找上門來,顯然那個泄露了自己等人消息的人,一開始也摸不清楚那麼多尊者境界的強者突然杳無音訊的原因,所以他選擇等待。而第二年,這人顯然也是猜到了一些,所以再次推算了黃昊等人的位置,發現依舊還在原來的地方之後,再次糾集了一批人前來。
不過一年前的那一次,對黃昊感興趣的尊者中期大部分都參與了,所以這一次此人糾集的強者,數量上雖然要比上一次多上一些,但是質量上卻是天壤之別,黃昊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再次統統斬殺,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這一次之後,那人竟然再也沒有派人來,顯然是怕了。
人家既然不來找麻煩了,黃昊自然也樂得清閑,也不理會,依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繼續參悟空間法則。
至於那個泄露了消息的人,等到蔣忠義突破結束,黃昊必然是要將之找出來的。要不然留下一個隨時能夠找到他位置的人,黃昊絕對不會心安的。
就這樣,第二年過去了,而蔣忠義的修為,也在這一天終於突破。
隨著蔣忠義的突破,洞府周邊的天地勃然變色,彩雲遍布,壯觀至極。
頓時,洞府之中的所有人都是被蔣忠義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所驚動了。
“我們出去,繼續留在洞府之中,隻會妨礙蔣忠義的突破。”黃昊一揮手,空間規則發動,直接就將洞府之中的所有人統統帶到了外界。
眾人出了洞府,也不閑著,分別分布到了洞府的四周,為蔣忠義護法起來。
就這樣,又是兩個月過去,蔣忠義的突破終於到了尾聲。
這天,一聲厲嘯從洞府之中傳來,緊接著一道身形一步踏出了洞府之中,來到了洞府之外。
“蔣忠義多謝主上栽培!”此人正是突破之後的蔣忠義了,他一出洞府,直接便是來到了黃昊的麵前,對著黃昊單膝跪倒,麵露誠摯。
“這是你自己的領悟到了,與我關係不大!”黃昊擺擺手,風輕雲淡地說道。
蔣忠義卻是一臉認真地說道:“若非是主上可以鍛煉我,我也不可能觸摸到那生死的一瞬間,就算觸摸到了,也隻有死路一條,談何突破!”
黃昊擺了擺手,笑道:“你強大了,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既然你突破了,我也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主上盡管吩咐,屬下萬死不辭!”蔣忠義垂頭說道。
“那人能夠推算出我們的確切位置,若是不除去,未來必然會成為一個巨大的隱患!你去將那人找到來,並且將他的腦袋提來見我!”
黃昊吩咐道,語氣平和,仿佛訴說的隻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般。
蔣忠義想也沒想,便是點頭答應:“屬下定然將那賊子的腦袋提來,獻給主上!”
黃昊點了點頭,擺擺手:“既如此,你便去吧。”
蔣忠義飛身而去,沒有絲毫的停留,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天際之外。
“主上,忠叔不會有事吧?”蔣傑飛身來到黃昊的身邊,遲疑著問道。
“放心吧,那人三番兩次地將我們的行蹤泄露出去,自己卻是隱藏在幕後,隻有一種可能,那人的實力應當不強,沒有把握單槍匹馬打敗蔣忠義的信心。所以我斷定,此人的實力最強也就是尊者中期罷了。”
黃昊此刻心情不錯,便是多解釋了幾句。
“放心吧,尊者後期的實力,足以讓他應付一切了,我們就在這裏等待著他的好消息便是!”說完,黃昊一揮手,掩蓋洞府的陣法頓時出現一條縫隙。黃昊當先大步走了進去。
其餘人見狀,也是沒有猶豫,紛紛進入到洞府之中。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依舊會逗留在這個洞府之中,一直到蔣忠義回來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