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記下了。”
“機會隻有一次,你千萬別讓她提前有了察覺,否則你隻能放棄她。”
漣漪又囑咐了一句。
“您放心,我都記下了。”
“那你就先回吧!”
陷阱已經設置好了,漣漪就直接說道。
程港生如果之前還對漣漪有四分懷疑,現在已經全部消除了,畢竟就這一枚鐲子,就不是普通人能拿的出來的。
漣漪送走了三人,巷子裏就有好事的老姐妹問道:
“宋家的,那些人是你家親戚?”
“我可沒這樣的親戚,他們是專門來買刺繡的。”
漣漪笑著說道。
“喲,這都找上門來了,你這手藝肯定不一般。”
立即有人說道。
“本來不想撿起繡花針的,畢竟繡這東西太費眼睛,這不是慶海和慶梅還沒結婚嘛,我也要為他們攢攢彩禮和嫁妝,總歸是從我肚子裏出來的,我不能厚此薄彼。”
漣漪略顯無奈的說道。
“哎!子女都是討債鬼。”
立即有人附和道。
隨後話題就扯遠了,漣漪說了兩句就回了自己院子,她是真的打算把現在繡這幅鵬程萬裏、多子多福的雙麵繡賣給程港生的,而且價格肯定不能低了。
再說另一邊的程港生,他拿了漣漪給的鐲子,立即帶著助理跑了一趟省城,去了一趟玉器店,讓大師幫著長了長眼。
大師拿著放大鏡把血玉鐲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這才說道:
“這位先生,這是一件真品,少說也有兩百年的曆史,您是要出手嗎?”
“不,我準備送人,你幫我找個上檔次的盒子裝上。”
程港生立即說道。
“行,我這裏正好有一個梨花木的盒子,裝這個正合適。”
等程港生拿上包裝好的鐲子,又在省城住了一晚,然後就提著禮物回了青山鎮,直奔徐新雅家裏。
徐新雅這兩天總是心神不寧,所以一直待在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害怕沒法離開青山鎮。
正躺在床上發呆時,就聽到母親熱情的說話聲,還有另一道熟悉的聲音,她立即掀起門簾走了出去。
“程大哥,你來了。”
“嗯,過來看看你。”
程港生看到徐新雅後,眼睛一亮,隨即笑著說道。
讓助手把禮物遞給徐新雅的母親後,他才開口對母女二人說道:
“我回去後仔細想了想,覺得沒有訂婚就直接結婚,有些委屈新雅...”
徐新雅聽了後心裏咯噔了一下,以為事情有變,隻是後麵的話又讓她將心放進了肚子裏。
“所以,我想著給新雅補一件訂婚禮物,這樣也能顯出我的重視,在這邊辦完婚禮後,回了港城我再補辦一場。”
“程先生有心了。”
徐母一聽,立即眉開眼笑的說道。
隻要程先生足夠重視她女兒,她們將來離開青山鎮後就會生活的越好。
程港生從口袋裏掏出那個梨花木的木盒,打開後將血玉鐲取了出來,笑著說道:
“這是我昨天特意去省城挑選的血玉鐲,寓意紅紅火火,而且也算是一件古董,我幫你戴上。”
說著不容徐新雅拒絕,就將鐲子戴在了她的左手腕上。
徐新雅自從看到血玉鐲時,就有些心驚肉跳,本能想拒絕這份禮物,但是對方說是訂婚禮物,她還不好直接拒絕,隻想著先收下再說。
隻是沒想到對方直接戴在了她的手腕下,兩分鍾後她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再次醒來時,她全身都痛,感覺全身的骨頭都碎了,睜開眼睛隻看到母親哭腫了的眼睛。
“媽,我怎麼了?”
徐新雅聲音嘶啞的問道。
“媽的雅雅,你的命怎麼這麼苦!那個程港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讓你暈過去了,然後摘了送你的手鐲,留下五百塊錢,說是不想娶你了,就直接走了。”
“為什麼?”
徐新雅想坐起來,可是稍微一動,她就痛的低呼一聲。
徐媽媽欲言又止了半天,在徐新雅的追問下,才斷斷續續的講述了當時的情況。
戴上血玉手鐲後不到三分鍾,程港生還在說著結婚的細節,她的眼睛就變成了黑色,然後死命的想要摘掉手鐲,就被程港生的兩位助理摁住了。
徐新雅就像瘋了一樣掙紮嘶吼,可是被兩個助理死死的摁住了,程港生也將徐媽擋在一旁。
然後四人就看到,一陣陣黑氣從徐新雅的皮膚上冒出來,然後被她手腕上的血玉鐲子吸收了,嚇的兩個助理鬆開了鉗製徐新雅的手,跳到了一旁。
此時徐新雅連站都站不起來,隻是在地上嘶吼翻滾,好像是受到極刑一樣,麵孔變的猙獰無比,嘶吼的聲音也越來越粗重,像個男人一樣。
“媽,救我!幫我把鐲子摘掉!求你!幫我把鐲子摘掉!!!”
徐新雅掙紮著爬向徐母。
徐母被嚇壞了,想要幫自己女兒,卻被程港生攔住了,他一臉鄭重的說道:
“你別過去,也別被迷惑了,那不是你女兒!那個鐲子是我從一位高人手裏求來的法器,就是為了抓你女兒身體裏的壞東西。”
徐母一時沒了主見,隻能看著女兒哀嚎了一個小時,最後徹底失去了意識。
程港生不放心,又等了半個鍾頭,確定再無黑氣從徐新雅的皮膚滲出,而且血玉手鐲也徹底變成了黑玉手鐲,他才讓助理去摘手鐲。
可惜助理手抖了半天,愣是沒把手鐲摘下來。
“老...老板,怎...怎麼辦?是不是要您親...親自摘才行?”
助理白著臉說道。
“再等等!”
程港生惜命,不敢自己摘,隻能這麼說道。
又過了半個小時,他又讓另一位助理上前去摘,這次倒是順利的摘了下來。
四人都鬆了一口氣,助理將變黑的鐲子放回盒子裏,程港生當即就決定放棄能旺自己的徐新雅。
自己看到的太驚人,讓他有了心理陰影,他都不能想象自己摟著這樣的女人同床共枕,所以留下錢後,就果斷的走人了。
這個鐲子他要還回去,還要感謝大師一番,否則自己還不知道娶回去的是個什麼東西呢!
而就在血玉手鐲變成全黑的瞬間,漣漪就有所察覺了,因為此方世界對她的壓製是全麵的,讓她所有非常手段都無法再施展了。
他立即就明白,程港生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