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亂象已生,完顏亮其實早就知道了,怎奈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現在毛病既然都顯露出來了,那已經病入骨髓了。想改變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行。因此,他這才借助互市購買金國最需要的東西。一邊調節矛盾,一邊發展金國。
同時,為了更好的統治關內的大片地盤。完顏亮準備遷都。可是因為救國軍的雄起,好多人反對內遷。完顏亮也是無奈。
可是最近山東那裏響馬雲集,不僅殺了幾千金軍,還奪下了登州城。甚至還效仿救國軍成立了金鷹軍。完顏亮發怒,你們不讓遷都,那片地盤就控製不了。隨後反對他的一派同意派人馬入關去配合山東金軍殲滅這股頑匪。
這時,趙瑞陪了趙奕幾人四五天。離開了大宋。
後世上海,江畔別墅
趙瑞剛剛回來,電話就響了。
趙瑞嚇了一跳,剛剛拿出電話,誰這麼及時。低頭一看是宋瑤。現在東陽那裏有一個副總負責。宋瑤已經常駐上海了。
“喂,小瑞子,最近咱們公司被人調查了。你知道誰做的嗎?”
趙瑞一愣,有人調查自己,為啥呢?於是回道:“不知道啊,今天我剛剛回來,他們都去哪裏調查了?”
宋瑤歎口氣說道:“生鮮店,物流園。又是衛生,又是消防的。還好你一開始就說了這個必須做好。要不然現在已經被停業整頓了。”
趙瑞一聽,立即明白恐怕是自己這次生鮮店動了別人的蛋糕了。然後呢,然後是年前賣蔬菜沒事,現在出了問題。那就是海鮮上市動了別人的蛋糕。
趙瑞安慰宋瑤:“你別管,我去打聽一下。咱們的店你多操心。我不在的時候,要是有人找事,不行就關門放假,人必須保證安全。”
宋瑤歎口氣說道:“知道了少爺。沒想到做個生意也會被卡,這群人真的是壞透了。東西不好就算了,還嫌別人賣的好了。”
趙瑞嘿嘿笑道:“好了美女,別發愁了。發愁會長皺紋的。”
宋瑤說道:“這幾天我白了頭發,你要賠我。”
“好,我賠,我賠。”
掛了電話,趙瑞打給喬總想問問他有沒有聽說。響了幾聲竟然沒有人接。趙瑞掛了打給虞總。
響了幾聲,虞總接了。趙瑞把事情說了一遍。虞總說道:“小瑞,你說的這個很有可能。可我沒在家,過幾天才能回去。老喬也出門了,估計正在忙。我這就打電話問一下,看看到底誰下的手。”
趙瑞回道:“多謝叔叔。”
虞總說道:“謝什麼,你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既然你們檢查合格就不要理他們。”
趙瑞點頭,也隻能這樣了。所以他說道:“叔叔你先忙,店裏目前沒事。我去物流園轉轉。”
虞總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趙瑞掛了電話,來到了物流園,保安隊長大陳一看趙瑞來了,急忙迎了出來。
來到辦公樓,聽大陳說了最近的情況。還有這一周以來連續三次檢查的結果。趙瑞問道:“你有沒有聽到傳聞,是誰要對付咱們?”
大陳說道:“我隻是聽說啊老板。租咱們26倉庫的不是搞海鮮的嘛。前幾天他們說漁皇公司在海邊搶漁船的海貨。不讓他們靠近收魚。他們說,漁皇公司好像很有實力,上麵也有人,所以也沒有人去管這件事。”
“漁皇公司,嗯,我知道了。你抽空告訴26號倉庫的經理。問他們願不願意替咱們處理魚獲。然後咱們店裏用不了的可以分給他們一些。也算咱們對他的補償。”
大陳點頭道:“行,我等下去問問。晚點向你彙報。”
轉了一圈,來到冷藏庫,裏麵正在處理魚獲。看到剩餘的邊角料,趙瑞讓他們攪碎,自己帶走一些做魚餌用。聽說這個還有用,幾個人都有點茫然。平時他們會把這些邊角料拿回家吃。
趙瑞也沒有多說,每天都有些東西沒人拿自己還要找人來收購。他想了一下說道:“魚餌不需要太多。每次做二百公斤。沒了你們再做就行。”
這群工人這才放心下來。他們工資不高,就因為有這一點福利這才能幹下去的。
中午,倉庫食堂做的烤魚排,那可是金槍魚的魚排。真的排骨。香脆可口,麻辣鮮香。還有魚肉粥,紅燒魚塊。加上米飯管夠。物流園裏的人基本上都不自做飯,都在食堂吃。
他們大口吃著魚肉,人人都恨自己胃口太小,吃不了那麼多。有的婦女甚至多買一份帶回家給家人吃。
吃了飯,回到家裏。發消息給宋瑤讓人調查一下漁皇海鮮公司。
吃晚飯的時候,消息發過來了。趙瑞看了一眼皺眉不止。
上海漁皇海鮮貿易公司,是上海長興漁業集團的旗下公司。主要是經營高檔海鮮。上海好多海鮮店和飯店都是他提供的。現在趙瑞三個店麵海鮮一上市。估計他們的市場被自己占了一部分。
趙瑞看完不住的皺眉。他不是確認不了漁皇公司就是幕後黑手。而是漁皇公司後麵還有老板。而他後麵的老板就是上海的大鱷胡家。
長興漁業集團老總胡長庚,而漁皇公司的老總是他三弟胡長明。長興漁業在上海經營魚獲海鮮幾十年,上下早就打點好了關係。甚至有些官員就是他們自己人。因此,這才是趙瑞皺眉的地方。
剛剛做完飯,虞總電話來了,趙瑞急忙接了。
“小瑞,針對你們的是漁皇公司。你和他們有過節嘛?”
趙瑞歎口氣說:“虞叔,我幹嘛能惹到人家。隻不過這段時間咱們的店上了海鮮,搶了人家的市場而已。”
虞總那邊輕輕皺眉,沒想到長興漁業這麼霸道。趙瑞這裏才來了第三家店而已。
“小瑞,好好做,不要有心理負擔。咱們光明正大做生意,看他能如何?”
趙瑞應了一聲,低聲道:“叔,你不知道,他們現在在碼頭攔截漁船。想把我們的供貨渠道給斷了。我不是想和他們對著幹,可是他們這樣做也太下三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