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正在尷尬,聽到這裏急忙說道:“回大人,我要去安溪。哦,就是現在的清溪縣走訪一下故人。”
趙鼎說道:“奕兒,你不是說要出去遊玩嘛。一起去吧。好了,我去睡覺,不煩你們兩個了。”
說著站起來,對著趙瑞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晃晃悠悠回自己屋睡覺去了。
趙瑞站起來說道:“小姐告辭了。”
趙奕點頭,她有些害羞不知道說啥好。這時小梅問道:“公子你住哪裏?什麼時候動身?”
趙瑞說道:“我住在沈家老店。後日一早動身。”
說完拱手告辭,就出了側廳,院門,直接回店裏。他可是有計劃的。在這裏他必須也要有錢才行。所以他直接向雜貨店走去。
來到店裏,小二認識他。開口問道:“公子你來了,這次想要什麼?”
趙瑞說道:“我再要兩套壺碗。掌櫃的在不在?”
掌櫃的聽到,出門問道:“這位公子有何事?”
趙瑞說道:“我有一個琉璃罐,請掌櫃的看看多少錢?”
掌櫃的一聽,琉璃,這可是好東西。立即說道:“可以,如果公子想出手,老朽就收下了。”
趙瑞打開布口袋,拿出從後世買的磨砂玻璃罐。就是家裏用來醃鹹菜的那種兩升的玻璃罐子。還帶著蓋子,不鏽鋼把手。按下去就會壓緊的那種。兩邊還有兩個福字。這玩意兒在家隻有中年婦女才會要。價值二十多塊。
沒想到掌櫃的一看,立即眼睛發亮,開口說道:“這麼完美的琉璃罐,還有壓口。五百兩紋銀如何?”
趙瑞說道:“其實我……”趙瑞想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價格。可是掌櫃的誤以為嫌錢少了,開口說道:“六百兩一口價。”
趙瑞說道:“成交。”
然後趙瑞又挑了兩套壺碗,還有一個磁壇,就是後世七八十年代那種用來放鹽的罐子。
掌櫃的說道:“現銀沒有太多,這是五百兩銀票,這是八十五兩銀子。”
趙瑞收下,抱著瓷器回到沈家老店。回到屋裏,又拿出十兩紋銀,來到外麵扔給店小二說道:“包月銀子。”
店小二笑著說道:“好,好,我這就去交給掌櫃的。另外送你一頓午飯。”
趙瑞點頭,回到自己屋裏。不大一會兒,掌櫃的親自過來,送來了午飯。
趙瑞說道:“掌櫃的,我這幾日可能要跟朋友出去參加詩會,什麼時候回來不清楚。煩勞你留著房間。”
掌櫃的說道:“你放心,你交了錢,房間就是你的。”
趙瑞點頭,開始吃飯,掌櫃的離開了。
趙瑞吃了飯,把碗筷送給店小二。回到屋裏,關上門,躺下睡覺。
一覺睡到晚上九點多才醒。爬起來吃了點東西。坐等十二點。然後再次穿越回家。
回到家,打開手機,發現有兩個未接電話,原來的手機已經沒了,號碼都丟了。這個未接電話是誰呢。可是時間太晚了,隻能等到第二天才說。
趙瑞拿出一套壺碗,衝洗一下。拿出茶葉,濃濃的來了一壺茶。然後,打開手機開始瀏覽新聞。沒啥可看的,趙瑞在想自己以後怎麼辦。
手機一響,信息來了兩個,趙瑞打開一看是快遞消息。原來是快遞到了。把所有茶碗都倒上茶。然後趙瑞打開手機在網上找自己想要的東西。
趙瑞從換了手機開始就在找防身的東西。身在大宋,又不是後世,碰到劫匪了咋辦?
最後看到網上買的反曲弓弩,帶著二十支箭。趙瑞立即打開客服,要求商家賣加強弓,弩箭必須是真的。
客服:先生,我們沒有。
趙瑞說道:“加多少錢你說。”
客服說道:“一套五千,複合弓身,木製弩架。一百支箭。”
趙瑞說道:“行,貨到付款。我怕你給的是假的。”
客服說道:“貨到付款可以,付定金兩千。”
趙瑞同意,交易達成。買了防身的弩箭,趙瑞心滿意足的躺下,他打算明日就去市裏的戶外用品店裏看看,買一些東西準備去安溪用。
想著想著,趙瑞睡著了,一早醒來,還沒起床,電話響了。
趙瑞接了說道:“誰啊這麼早?”
“你姐,還能有誰?聽說你辭職了?你想做啥?”
趙瑞聽出是自己姐姐趙惠。他笑著說道:“姐,我想去闖蕩一下。上了幾年的班,攢了一萬塊不到,我還怎麼娶老婆。
咱媽好不好?”
趙惠說道:“媽沒事,管好你自己就行。”
“嗯,我沒事,過幾天可能去南方走走。打不通電話就發消息,有可能山裏沒信號。”
趙惠說道:“知道了,照顧好自己。”
趙瑞嗯了一聲,從小姐弟兩個個的感情就不錯。現在姐姐擔心自己,趙瑞心裏還是暖暖的。
掛了電話,趙瑞存下號碼。起床,下樓出去吃飯。然後回家把壺裏的茶水倒了。裝在紙箱裏,直奔青元齋。
魏天宏好好等著他呢,看到趙瑞來了,急忙站了起來。接過紙箱,打開一看,果真是宋朝時期的茶壺茶碗。
不過他還是化驗了一下。弄完後說道:“錢我給你轉過去了。再有好東西記得給我。”
趙瑞說道:“好吧,你就薅住我這個敗家子了。”
魏天宏笑道:“隻要你用在正道上。讓家裏好過一點,不算敗家子。”
趙瑞手機一響,銀行短信來了。趙瑞掃了一眼說道:“魏叔,我要去市裏一趟,這就走了,有了好東西,我再找你。”
說完出了青元齋,坐車來到車站直接做公交車去市裏。來到市裏,打車找了一個戶外用品商店。
趙瑞開始大量的采購,帆布帳篷,油燈。越是古老的他買了一個遍。老板看著趙瑞,開口說道:“小兄弟,人家都是要最新的,可是你要這些幹嘛?”
趙瑞說道:“離開喧囂的城市,電都不想用。”
然後還買了燒烤架,木炭,還有兩個煤油的那種打火機。其實,趙瑞不是不想買最好的,隻不過他怕帶不過去。
每挑一樣東西,他都在心裏問:“安魂,能不能帶?”
【可以帶。】
後來就成了一個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