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二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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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各位大佬:身體健康,財源廣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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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途中有一個小插曲。王友、劉才不知是因為懼怕蒙古人還是其他原因,並沒有聽從朱棣的安排往張輔方向靠近撤退,反而直接跑到吳高處。

這也還則罷了,偏偏二人像迷路侯附體一般,沿途明軍修建的半永備工事全都完美避過,導致沒有取到糧食,大批士兵被餓的病倒,乃至被餓死。

朱棣龍顏大怒,下令張輔主持審訊,張輔、擴廓帖木兒、吳高經過審訊以及仔細研究考證得出了一個結論:

二人並非畏敵避戰,他們是真的迷了路,一直找不到前往目的地的正確路線。

本來應該往西南方向前進,他們卻走向了東南方向。】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並不是所有人都是衛青、霍去病、朱棣,在大漠草原之上仍然能夠找到正確路線,有的人在城市內有建築物可以識別的情況下都會迷路,更何況是大漠。】

【比如生前難封,死後卻被萬千網友封為迷路侯的李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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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 長安

李廣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天幕……

這個迷路侯李廣該不會就是我吧?

又抬頭看了看仍然年少的衛青和霍去病,為啥他們就不迷路啊?

霍去病現在還小,應該好哄,讓他教我兩招啊,迷路侯實在是太侮辱人了。

劉徹看著李廣也有些許尷尬,朕之前對你可抱有厚望啊。

你到朕這一朝已經曆經三朝了,並且你是因為攻打匈奴有功被封的中郎,在七王之亂中又立有功勳,還曆任北疆七郡太守。

你居然能迷路?

你在邊境時候就沒有學著朱棣提前去匈奴之地考察一下嗎?

你就沒有想過以後會大舉進攻匈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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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之地

“咦,大胖?”一個風塵仆仆的人經過燒餅鋪。

“你是……”大胖看著胡子拉碴滿是滄桑的臉龐,一身破破爛爛的,實在認不出來是誰。

“哦,我是來大明找你爺爺談生意的……既然你爺爺不在我就下次再來。”來人就要往前行走,一拍腦門裝作若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哎呀,老了,記性不太好……大漢往那邊走來著?”

大胖伸手指了個方向,來人道了聲謝繼續前行。

老本撞了大胖肩膀一下,笑眯眯的說道:“來,我們賭一晶幣,就猜他是誰!”

“我先來,我賭他是李廣!”

大胖埋頭努力吃肉,這還用猜?

你還想賺我一晶幣?

我要有錢我還在燒餅鋪天天和麵?

“哎,你這就沒意思,怎麼不識逗呢?笑一個嘛,笑一笑,十年少。”

大胖連忙打斷:“別,這話是從他們哪裏傳出來的,一提到他們我就想起我還欠爺爺一百晶幣,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還清,我心疼啊,老本啊,要不你借我兩百,我還了賬,我自己也去開個鋪子!”

老本不搭腔,我可沒錢,談錢傷感情,直接跳過這個話題,板著指頭給大胖計算起來李廣自從下來究竟迷了多少次路,大胖埋頭吃肉,就知道你這酒肉朋友不靠譜,一提錢就沒戲。

老本越說越提勁,專門提到李廣最輝煌的一仗,明明是去進攻夜叉國,結果他從羅刹國回來的。

羅刹倒是幹掉不少,夜叉一個沒見到,搞得劉徹都不知道該罰他還是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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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平衛,朱棣對全軍將士說道:朕並非沒有深宮廣殿可以居住,也並非沒有後宮嬪妃,但朕還是和你們一起同甘共苦遠征塞外。

為什麼呢?

因為邊塞不可以坐視,胡人的勢力不可以滋長。

朕和你們一樣還不算老,同心協力掃除威脅,也是子孫後代的福分。】

【隨後將帶回來的大批牲畜就地宰殺,大賞三軍。】

【有一句曆史上朱棣並沒有說過,而是嘉靖二十八年敖英寫在自己的《東穀贅言》,被謠傳為朱棣遺旨。】

【但拾柒覺得這句話朱棣夠資格:

我朝國勢之尊,超邁前古,其馭北虜西蕃,無漢之和親,無唐之結盟,無宋之納歲幣,亦無兄弟敵國之禮。】

【當然另外一句很著名的大明祖訓從《東穀贅言》掐頭去尾總結出來的:

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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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 長安

李世民先是感歎,又接著吐槽。

“你以為朕想結盟?”

“罷了,和千年後的人生什麼氣。”

不過這兩句話倒是熱血沸騰,嗯,如果把大唐二字遮住的話。

如果朕的大唐能做到如此,那在曆史的評價將會是什麼樣的?

可惜天幕來遲了一些,雖然渭水之盟已經雪恥,可終究也算個盟約。

不結盟已經破了。

不稱臣應該沒問題,大唐後世皇帝應該淪落不到此種境界吧。

割地、納貢,這個也沒問題,朕真要淪落到這個地步,直接拿刀抹脖子算了。

君王死社稷,朕也沒問題。

天子守國門?總不能為了完成這句話專門遷都吧?

努力,為了太陽永遠不在大唐落下,朕要更努力,存錢、打仗、收獲、繼續存錢、繼續打仗、繼續收獲。

李世民想象這個情景,渾身汗毛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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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 長安

劉邦瞥見皇後不可捉摸的微笑,瞬間明白了意思。

“那個,後輩不是說了嘛,以後的事……”

“現在韓信不是還在嗎?”

“打匈奴也不用朕親自上場,必然不會敗,朕也不會送女兒去和親的。”

呂雉倒是有些疑惑:“臣妾說了什麼嗎?陛下怎麼突然為臣妾解釋起來?”

好好好,呂雉你演技太好了,你簡直把朕拿捏的死死的,朕今晚不弄個翻天覆地,你不知道乃公是個大丈夫。

韓信三人倒是沒有繼續看天上的夫妻鳥。

韓信在思考進攻計劃,張良、蕭何二人查漏補缺順便計算糧餉所需多寡、國庫在不影響國內的情況能夠支撐韓信打多久的仗。

不過張良倒是給韓信認認真真提了個建議:“讓你兒子娶皇後的女兒為妻,你再努努力生個女兒,嫁給太子為妃,最好是側妃,不要當正妃,起碼能保百年富貴。”

“為什麼不當正妃?如此我女兒將來是皇後,我外孫便是未來的皇帝,陛下皇後他們不是應該更放心嗎?”

蕭何、張良二人是真的傻了眼……大將軍,你被殺是真活該。

你如此年輕,又如此能打。

萬一你能活到大漢第三任皇帝登基,不僅有功勳還是外戚,皇帝的外祖父……臣強君軟,即便你不篡位,你的兒子孫子、門生故吏、昔日手下將領打著你的名義把持朝政怎麼辦?

誰會放心你啊?這樣的故事在史書上還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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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 北京

朱棣嘿嘿一笑,不對,這話就是朕說的。

霸氣側漏,威武雄壯。

文人編排了朕那麼多野史、謠言,朕用他們兩句話不過分吧?

太廟內,推開門的朱高煦和朱高熾麵麵相覷。

我去,不是幻聽啊,老二真來了……

我去,老大,你真勇,偷吃貢品,還當著爺爺的牌位、畫像?你都不避人?

大胖立馬起身一把將老二拉進來,用力把大門關上。

“老二,大哥對你好不好?”

朱高煦抱著手冷笑。嗬,好?哪裏好?

“你就說從小是不是大哥護著你,要不是因為爹造反當了皇帝,咱倆也不會為了這個位置鬧成這樣,對不對?”

朱高煦邪魅一笑。“所以大哥的意思是怪爹造反咯?”

“哦,爹不是靖難嗎?怎麼到你嘴裏成造反了?”

朱高熾強撐著,做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擺了擺手。

“你不談那就算了,反正我大不了挨頓打。”

“打死我又如何?”

“反正我也才當了九個月皇帝,這皇帝當不當都一樣。”

“談也要有個談的樣子,大哥上來就和我講起了感情,這可不是談價,這是殺價啊!”

朱高熾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能談就好,我倒是不怕打,畢竟我身體不好,爹也不會打我,就是委屈瞻基了。

卻不料漢王爺獅子大開口,上來就先要大明兩年半的賦稅收入,說自己馬上就要被封到海外了,一年是自己建立藩國所需,另一年是大哥給弟弟喬遷新居的隨禮,剩下半年則是因為兩年半好聽。

大胖還想最終確認一下:“老二,是銀兩,還是加上實物一起?”

朱高煦表示大胖是不是傻了?隻要銀兩才幾個錢?肯定兩樣一起。

大胖都不想砍價了,你這壓根就是不想談……你幹脆去搶算了,喏,學沿海的流寇,去當海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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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本雅失裏一路逃,逃往瓦剌,本以為自己的妹妹嫁給了馬哈木,妹夫不說大魚大肉招待自己起碼也應該讓自己躲一躲。

結果馬哈木直接把他斬了,沒有一絲絲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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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 長安

李世民哄然大笑,本雅失裏怎麼如此單純?

雖然你們同是蒙古人,但大家互相敵對,你投奔一個敵對部落的首領?妹夫又如何?這種事,哪怕是親兄弟都不一定會救你,何況是妹夫……

聽著天幕講述朱棣的征戰,朕抓心撓肝的癢啊,朕也想要親征啊。

火器也確實猛啊,威力即便不如後世和明朝也成,關鍵時候突然給敵軍來一發,敵人還以為老天爺發怒了呢,必定軍心大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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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馬哈木立答裏巴為可汗,馬哈木自任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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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 中都

你們玩上癮了是不?你們直接篡位吧。

韃靼部是太師與可汗,瓦剌部也是太師與可汗,果然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本雅失裏還多少有點權利、有點兵馬,答裏巴肯定是個傀儡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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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永樂十年,阿魯台等人服了,朝貢明朝,接受明朝的冊封。

但朱棣把他們打的元氣大傷,之前相對較弱的瓦剌部現在倒反天罡,騎臉輸出。

永樂十年馬哈木遣使至明廷,表示願“獻故元傳國璽”,要求明廷派兵清除阿魯台,遣還脫脫不花王子,並厚賜本部。

阿魯台就派人去找朱棣告狀,剛好馬哈木的人也來朝貢。

朱棣怒斥他們,在鬧事就開打!

瓦剌不僅不怕,並且表示能否將甘肅一帶的蒙古人交給瓦剌部。

甘肅一帶的蒙古人之前已經提到過,時降是叛,人數眾多,這筆誘人的財富,馬哈木很想一口吃下去。

但不提還好,一提就戳到朱棣的痛處,因為在瓦剌部朝貢前的一個月,甘肅的蒙古人安置點又有人叛亂,剛剛被宋晟平定。】

【永樂十一年初,朱棣決定教訓一下不識好歹的瓦剌部,以護送徐皇後靈柩回北京安葬的名義,集結軍隊、民夫、糧草、盔甲、武器於北京。

朱棣為了此戰很早之前就做了準備:要求士兵是優中選優,貴精不貴多,明實錄記載朱棣要求寧夏四衛選出一千精壯勇士,提前到北京集結訓練,稍有不合格直接退回。

本次動用民夫、輔兵十五萬。

主力部隊在四五萬左右,包括兩萬名全甲騎兵、神機營、五軍營的馬步兵。

但是這次攜帶的馬匹很多。

朱棣之前就要求各藩屬:朝鮮、東察合台、琉球等國進貢戰馬。

要求烏斯藏都司的茶馬貿易儲備大量比蒙古馬高大強壯的河曲馬。

要求朵顏三衛每次朝貢必須帶三千匹馬到遼東都司,用來彌補他們上次偷襲的罪過。

阿魯台等部也是同樣被要求進貢大量馬匹。】

【而瓦剌部鬥誌至少比當初的韃靼部好一些,雖然我並不想和朱棣打仗但我強烈表示:我可不怕朱棣。

瓦剌傾盡全力湊出了一支三萬多人、十五六萬匹馬的精銳騎兵,在烏蘭巴托以北的山區建立大本營,依托山脈建立了兩道堅固的壁壘,並且儲備了大量的食物和戰備物資。】

【永樂十二年三月十七日,朱棣率軍從北京安定門出發開始了第二次遠征。太孫朱瞻基同行。】

【三月三十日,熟悉的烏蘭察布,朱棣再次在這裏舉行了盛大的閱兵式。

上次在這裏閱兵給瓦剌使者看,讓他們按下躁動的心,踏踏實實跟著朕打韃靼。

而這次同樣也是給瓦剌部看,告訴他們,朕來幹死你們了。】

【四月初,朱棣頒布獎懲條例。

第一等為奇功。

第二等為頭功。

頭功大家應該都了解,那什麼叫奇功呢?

能夠隨軍完成大迂回背擊敵人並且鑿穿敵人陣型的為奇功中的第一等,排在斬將奪旗前麵。】

【嗯,朱棣是奇功稱號多次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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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 北京

太廟內,朱高煦暫且停下和朱高熾的砍價拉扯,作為一名好老二,首先應該完成父親的任務。

“爺爺,爹讓我再來提醒您一下,一定要約上始皇,帶著秦、明兩軍去夢裏好好嚇嚇後輩。”

“真的太氣人啦。”

“你看他這破翻譯,他如此解釋搞得好像我爹是專門為自己的弄的這個功一樣。”

“世界人哪能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專門為自己設個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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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醫院內,光著頭的老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莫名說了句話:“嗯,怎麼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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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之地,本雅失裏問大胖今晚去不去看熱鬧?

大胖懶得搭理,始皇大氣又不計較這些,肯定不會去後輩夢裏嚇唬他。

我爺爺雖然不大氣但是不傻,瘋了才去嚇唬後輩,短頭發的那群人,別看平時不咋的,又不團結,沒事就內訌打架。

但他們其中扛著赤旗下來那群人千萬不能惹!

見鬼的一吹衝鋒號,不管男女老少,人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像是不知道疼一般,拿起桌子板凳就往前衝。

誰敢擋他們前麵?敢擋他們前麵的最好先準備一百晶幣去華佗那裏買止痛藥,他們就是一群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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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四日,明軍到達屯雲穀,原元朝鎮南王孫孛羅不花等人前來投降。】

【五月二十三日到達臚朐河,二十七日渡河。】

【六月初三晚上,明軍到達撒裏怯兒地區,在今蒙古國烏蘭巴托東南,克魯倫河上遊西。

也被叫做雙泉海或者雙泉子。】

【嗯,又是成吉思汗鐵木真的發跡之地,蒙古國建立前,成吉思汗建哈老徒行宮於此。嘉泰四年(公元1204年),成吉思汗在此先後大敗乃蠻部、蔑兒乞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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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忽必烈催促人手不用等到石刻,隨便找張紙、木牌寫上後輩名字就成,超度、詛咒一起上,速度要快!

現代時空,電腦前的拾柒瞥見手機軟件界麵瘋狂跳動的功德,嚇得嘴角直抽抽。

個十百千萬……三百億功德?

佛祖怕是都沒有這麼多吧?

不過怎麼漲十萬又跟著要降兩百?

我新買的手機啊……嗚嗚嗚……修也不敢去修……我怕成為手機門主角啊……

大元,忽必烈看著後輩停頓的間隙,仔細觀察,後輩臉色發白,哈哈,果然有用,後輩準備好接受朕的製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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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四,明軍穩步推進,首次遭遇瓦剌前鋒遊騎兵的騷擾。被朱榮、劉江擊敗,斬首數十人。】

【六月初五,明軍到達康哈裏該地區,再次遭遇瓦剌前鋒遊騎兵的騷擾,朱榮、劉江大破之,斬首數百,俘虜百餘人,其餘瓦剌騎兵趁夜色突圍。】

【經過對俘虜的審訊得知馬哈木、太平、把禿孛羅三巨頭以及傀儡答裏巴可汗的動向。】

【六月初六,明軍急行軍到達蒼涯峽。】

【六月初七,明軍到達忽蘭忽失溫,在此安營紮寨。】

【而在同日,監國的朱高熾收到急報,顧成去世了,此時的朱棣還不知道,又一名將領先他而去。】

【初七中午時分,朱棣領前鋒。全軍列陣推進。

瓦剌想打先手,趁著明軍列陣間隙,衝擊未完成列陣的隊列。

但是朱棣領著精銳充當前鋒軍嚴陣以待,他們放棄了衝擊的想法。】

【朱棣再次派出勇士去山坡下罵街,瓦剌表示:大明人實在是太不講禮貌了,給我衝。】

【當然並不僅僅因為是罵街導致瓦剌首領們失去了理智。

當年王保保打徐達就是無限拉長縱深,縱深越長,明軍後勤壓力越大,而且行進距離越長,士氣肯定有所削弱。

而且此戰是在忽蘭忽失溫,如今蒙古國的成吉思汗市,原名溫都爾汗。

當年霍去病都沒打到這裏,可想而知有多遠。】

【瓦剌部嚴陣以待半年多,儲備了大量輜重,並且又占據有利地形,朱棣剛剛到就直接開始決戰,在他們看來簡直是天賜良機啊。】

【瓦剌大軍隨即三線出擊,從山坡製高點以雷霆奔騰之勢發起衝鋒。】

【不出意外的話,在冷兵器時代瓦剌此時是絕對優勢。

但是大人,時代變了。

火銃三段擊加大炮。

朱棣以五軍營、神機營為前軍。

大炮轟、火銃、弓弩萬箭齊發。

瓦剌前鋒軍愣是沒撕開一條小口子,朱棣隨即反衝鋒,大敗其前鋒部隊,瓦剌打不過,撤回山上。】

【但朱棣可不會給他們休整的機會,命令騎兵、步兵向山上發起衝鋒,掩護神機營往前推進,自己則率剛才進攻的前鋒暫時休整,作為預備隊。】

【雖然是最原始版本的大炮上刺刀,但敵人更原始,黃昏時分,瓦剌部第一道防線搖搖欲墜,朱棣帶領預備隊進攻。】

【老硬幣朱棣上線。】

【依托盾牌抵擋弓箭、石塊,緩慢推進至瓦剌防線近處,瓦剌勇士都準備肉搏硬扛了。

突然明軍盾牌全數撤開,瓦剌士兵大笑:朱棣是不是傻了?

不料朱棣也是大笑:火銃兵,給我轟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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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 鹹陽

嗚嗚嗚……別提了,雖然沒看到畫麵,但想像一下之前出現的萬炮齊發的場麵,朕大概能想到是什麼樣的場景。

火器真的很香啊,催,繼續催方士。

煉個長生不死丹,拖拖拉拉的,最後還是假的,還有毒。

一個月之內,朕看不見火器雛形,朕就讓們吃長生不死丹。

轟隆隆,宮殿內聽到一聲巨響,震的地動山搖。

蒙恬灰頭土臉的跑進來,臉色蒼白。

“怎麼回事?火器成了?”

蒙恬努力深呼吸平靜情緒解釋了起來,原來方士怕見神仙,決定賭一把大的,技術不夠藥量來湊。

弄來青銅大鼎,又將火藥按照之前的比例加倍放在裏麵盡力密封。

然後用數丈長的繩索作為引線,點火之時本來是緩慢順著繩索前進,突然來了一陣風又吹倒燈油流向繩索,結果引線越燃越快。

眾人不知為何,福如心至一般,感覺肯定要有大事發生,四散而逃。

還好跑得快,要是跑慢一點,全都得交待在那裏。

“快,快帶朕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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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剌第一道防線成功被撕開一個口子,陣線崩潰,朱棣帶頭衝殺,鑿穿瓦剌陣型。

太陽落下了,瓦剌三道防線都被朱棣鑿穿。

明軍一路追殺至圖拉河。

馬哈木、太平、把禿孛羅、答裏巴的子嗣,也就是瓦剌部的王子們斬首十幾人。

三萬大軍傷亡一萬餘人。

風緊扯呼,瓦剌全線潰逃。

朱棣追殺到第二天的二更時分才收兵回營。】

【六月初九,明軍拔營向西,越過圖拉河繼續追擊。

但是天公不作美,初十、十一晝夜大雨,天寒地凍,朱棣不得不放棄追擊,班師回朝。】

【《北征錄》是這樣記載的,但是《明實錄》反而是另一種說法:朱棣是因為朱瞻基的勸諫才放棄追擊班師回朝。】

【可能兩種原因都有,也可能一真一假。】

【但是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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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 北京

朱瞻基欲哭無淚,你真的很討厭你知道嗎?

既然不重要你就不要提,提了你就要說清楚,什麼可能都有、可能一真一假……

“爺爺,我說和我沒關係,您信嗎?”

朱棣回憶著當初征戰沙場的時候,熱血沸騰,老頭子我還打得動,既然兒子、孫子不爭氣,就隻有靠自己啦。

“我信不信不重要,你懂嗎?”

“好聖孫!!!”

朱瞻基直打冷顫,要不您還是打我一頓吧,您咬牙切齒的樣子真的好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