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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諸位:
鬢長青,顏不老,日日開華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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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四年五月初七。】
【燕軍隨即朝著泗州進發,泗州守將周景初舉城而降。】
【泗州存儲了大量物資,燕軍在此地休整。】
【燕王問周景初:為什麼我軍還沒攻城你就投降了?
周景初回答:我們這裏有僧伽神,每次遇到水旱、瘟疫我們都會祭祀禱告,若是對什麼事有疑慮,我們都卜問吉凶,僧伽神都會回應。
殿下兵還未到,臣等一起焚香沐浴、正冠更衣之後叩神問:'投降的話吉不吉?'
卦象說:'投降吉。'
連續幾次都是這樣,這是神的命令,人敢違背嗎?
所以我們因此投降。】
【至於僧伽神可能說的是大聖菩薩,唐代高僧——僧伽,其自言何國人,因此以何為姓。又稱“狼山大聖”、“泗州大聖”,傳說為觀音化身。】
【趁著休整的時間朱棣帶人去明祖陵祭祀。】
【明祖陵位於今江蘇省淮安市盱眙縣淮河鎮明陵村境內。】
【並且痛哭流涕的對著鄉紳們演講:橫罹殘禍,幾不免矣,幸賴祖宗庇佑,得今日拜陵下,尚祈終相,以清奸憨。】
【安撫民心的同時順帶也偵查一下南軍水師的情況。】
【畢竟不遠處的盱眙縣駐紮的就是當初逃走的盛庸所部,盛庸此時還收到了南京朝廷從鎮江、揚州、泰州等地派來的援軍。】
【盛庸將這些部隊駐紮在盱眙縣淮河南岸邊。】
【又將淮河水師戰船集中於南側。】
【明實錄記載:敵將盛庸領馬步兵數萬,戰艦數千艘,列淮之南岸,我軍列北岸相對。】
【而燕軍僅有一些小型戰船以及運糧船 。】
【該如何破敵呢?】
【諸葛朱棣再次上線!】
【燕軍主力正大光明的列於北岸,當著盛庸的麵搜集民船、運糧船。
組織民夫、輔兵伐木造船。
又操練、學習水上交戰技術。】
【那家夥,每天都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赤旗招展、人山人海。】
【簡直是夫前目犯!】
【而暗中則派遣朱高煦、邱福、薛祿、朱能等各率幾百精銳攜帶小型戰船,水陸並行向下遊轉移數十裏。】
【當天夜裏趁著夜色,連夜將騎兵和馬匹運過河去抵達南岸。】
【渡河軍隊稍作休整,白天迅速突進向著南軍大營發起進攻。】
【並且明實錄記載:漸近敵營舉炮,敵驚愕。】
【舉炮並不是騎兵在馬上把洪武大炮舉著發射,這也太不現實了。】
【這個炮應該是古代軍中專門用來傳達信息的號炮。】
【可能還攜帶有煙花爆竹一類的物品。】
【盛庸此時手下的大軍是被朱棣打敗數次的殘兵敗將和新兵的集合體。】
【早已經成為驚弓之鳥,和燕軍隔河而望的時候看著自家水師好歹還有點安全感。】
【可現在突然一支燕軍的重甲騎兵出現在身後,瞬間就想起被朱棣支配的恐懼。】
【南軍心態爆炸,直接發生潰退。】
【明實錄記載:敵眾棄戈甲而走,盛庸股戰,不能上馬,其下掖之登舟,遂單舸脫走。】
【但拾柒覺得盛庸應該不至於害怕到大腿發抖,連上馬這個動作都無法完成。畢竟被朱棣打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已經習慣了。】
【推測可能是因為盛庸感覺騎馬跑不掉,幹脆帶著幾名親衛直接登船而逃。】
【水師看到步兵被打成這個鬼樣子。】
【大喊一聲:陸軍馬鹿,天誅國賊,尊王討奸,奉天靖難。】
【隨後直接投降朱棣。】
【明實錄:我師盡獲其戰艦,遂濟淮,駐南岸,是日克盱胎。】
【盛庸一路跑到泰州揚州,順便將一批守城兵馬和長江水師兵馬全都帶走,退到鎮江城西的高資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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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 應天府
聽到朱元璋歎氣,朱標有些疑惑不解。
“爹,怎麼了?”
朱元璋回道:“前前後後近乎百萬大軍,一敗再敗,精銳損失殆盡。”
“又連續數年如此大規模作戰,民間怕是早有動亂。”
朱標也是無奈搖頭,幸好是國家初建之時,隻是皇室內亂。
若不是老四而是外敵,隻怕我大明是要二世而亡了。
朱標伸手將朱棣喚到身前,拍了拍肩膀,又對朱元璋說道:“爹,若是我這次還是早死,太子之位就給老四吧。”
“老四很好的。”
朱元璋扭頭朝地唾了一口:“呸呸呸,瞎說,有爹在,你不會早死的!”
朱棣也是連忙說道:“大哥,你瞎說什麼胡話,弟弟一定搞出大蒜素救你的。”
“我不想當什麼皇帝,隻想做哥哥的征北大將軍!”
朱標對著朱棣搖頭笑笑,又扭頭用有些無奈的語氣對朱元璋懇求:“爹,就聽一次兒子的話吧!”
朱元璋滿心複雜的點了點頭。
秦王、晉王對著朱標發問:“大哥,怎麼太子之位就成老四的了?”
“我們呢?”
朱標疑惑發問:“怎麼?”
“二位弟弟想自請為我殉葬嗎?”
秦王、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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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急了!】
【在南京周邊搜刮一切可用之兵、民夫壯勇。】
【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部送去增援盛庸!】
【準備全力守衛長江。】
【起碼也要保住半壁江山。】
【梭哈!】
【但是他可能忘了南宋舊事:守江必守淮,守淮必守徐。】
【淮河、徐州被朱棣攻破,長江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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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 靠北省
白健生有些忿忿不平。
“確實是南宋舊事,但這句話是不是我總結出來的?”
“怎麼光頭你都提那麼多次?”
“我好歹是小諸葛啊。”
“連名字都不能說一下?”
絲毫沒注意到身旁的傭人將這些話牢牢記住,準備等會就去對門彙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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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文四年五月十一,朱棣召開軍事會議,讓眾將商議下一步進攻方向。】
【有人說應該先取鳳陽,遏止敵人的援兵之路。隨後直趨滁州,攻取和州,集船渡江,另外派遣一支軍隊西搗廬州,出安慶。
有的人說:應該先攻取淮安,然後下高郵、通泰及真楊,攻下它們就可以順利渡江,沒有後顧之憂了。】
【然而朱棣是誰啊?】
【他可是諸葛朱棣啊!】
【諸葛朱棣輕搖羽扇,撫摸胡須微笑搖頭說道:“不對,鳳陽樓櫓堅固完備,如果久攻不下,會驚擾到祖陵。】
【而淮安高城深池,存儲的糧食非常多,人馬又多,如果攻之不下,曠日持久,力竭威挫,援兵從四麵八方聚集而來,對我方不利。】
【我們現在乘勝追擊,取揚州,直指儀真,兩城軍弱,我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招降他們。】
PS:確實是儀真,沒打錯字,儀真縣在清朝雍正元年避雍正名諱,改為儀征縣,延用至今。
【取得儀真、揚州,那麼淮安、鳳陽人心自然懈怠。
我耀兵江上,聚舟渡江,東取鎮江,收常州,然後舉蘇鬆及江浙,西下太平,安撫池州以及安慶,南京就成了一座孤城。】
【他們拿什麼守?】
【時間久了他們肯定內部大亂,我在這個時候讓朝廷交出奸臣,誰還能堅持藏匿他們?一定會有人把他們綁了獻給我。】
【然後我恭敬拜謁孝陵,朝見天子,讓天子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然後讓天子按照皇明祖訓做事,把諸王從苦難中救出來。
清除了朝廷裏的奸臣,安定了江山社稷以及宗室,我就帶你們回去守衛舊藩,我們就在北平安享晚年。】
【某種意義上來說,朱棣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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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 北京
沿著宮內道路向太廟走去的朱高熾扶著牆咯咯咯大笑起來,全身肥肉都在抖動。
“是啊,我爹是真想見天子一麵的,可誰讓天子不見了呢?”
“沒辦法,我爹隻有登基了唄。”
“守衛舊藩也做到了,這不是遷都回北平了嗎?”
“後輩說話確實夠損。”
身邊的太監全都埋下頭大氣不敢出,掐著自己大腿憋住笑意。
若是笑了,外麵的家人可能會感謝自己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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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派遣吳玉前去招降揚州。】
【沒想到揚州衛指揮使王禮也是這樣想的。】
【屬於是雙向奔赴。】
【王禮在知道燕王大軍向揚州開來的時候就計劃投降,召集大家商議,結果另一名指揮使崇剛和禦史王彬不僅不同意,還帶人將王禮抓起來關進大牢。】
【王禮的弟弟王宗以及千戶徐政、張勝、舍人吳麟帶著王禮的幾十名親衛等人攻打大牢,將王禮從監獄救出,恰好此時吳玉到了,剛好打開城門投降。】
【五月十七,燕王大軍到達天長,王禮把鎮守指揮崇剛、監察禦史王彬綁起來帶到軍營。】
【五月十八,燕軍進入揚州。】
【同日,朱棣將王禮升任為都指揮同知,讓他陪同王庸前去招降泰州、高郵、南通。】
【五月十九,三地投降,並且按照朱棣的命令帶著各自的人馬、水師、戰船前往揚州集結。】
【朱棣駐軍江北。】
【這個江北並不是指今天的南京市江北區,單純指長江以北。】
【南京震動,朝堂官員都想著怎麼保全己身。】
【朱允炆急了。】
【一邊傳召天下勤王,一邊下罪己詔。】
【在明實錄記載了一段不知真假的故事:蘇州知府姚善,明實錄應該是抄錄錯誤被寫成了姚喜,姚善說有的人有文武才略,可以扶顛濟危,結果反置散地不用?如今事情已經如此狠狽,必須馬上召回。
朱允炆再三詢問:這人是誰啊?
姚善說:黃子澄黃太卿啊!
方孝孺反對,然後建文帝思索再三,死馬當活馬醫吧,結果黃子澄半天不來。
方孝孺嘲諷到:宋齊丘竟然不來?】
【不得不說還得是人家文化人罵人,你要沒點知識你都聽不懂。】
【宋齊丘,五代十國時候的南唐宰相,諡號醜繆。
都不用查,一聽就不是好諡號。
簡單用幾句話總結一下宋齊丘:有能力,但目無尊卑、喜好虛名、結黨營私、排斥異己、敗壞朝政。】
【至於為什麼說真假難辨,因為他們是被建文帝派出去征兵的啊,別人不知道,方孝孺能不知道?
更不用說在某些史書裏麵記載,南京城破之後黃子澄是藏在姚善家中一同圖謀反燕複建的大業。
他能不知道?】
【但這些不重要!】
【方孝孺隨後提了個建議:派人去假裝和談,告訴朱棣我們要將長江以北都割讓給他,我們劃江而治,用和談拖延時間,加緊時間征募壯丁,朱棣的人不擅長水戰,到時候我們在長江之上決戰,勝負還不一定呢?】
【至於有朋友問朱允炆到底想不想劃江而治?】
【我確實不知道。】
【但至少大部分江南文人是真的想劃江而治啊,瞬間夢回南宋。】
【看啊,熟悉的大宋又回來了。】
【與士大夫共天下的大宋又回來了。】
【文官犯法不會殺頭,頂多流放。】
【罵罵皇帝不僅不會挨打,還能得到賞賜,哪像他們老朱家動不動就打一頓,動不動就砍頭?】
【若是我們文人不同意的事情,皇帝想做也做不了,哪像他們老朱家這麼強勢?】
【也不需要用我們江南的賦稅去養北邊那群窮鬼。】
【大家夜夜笙歌,接著奏樂接著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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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 汴梁
趙匡胤戴上了痛苦麵具,飽受蘭德裏的折磨。
“德昭,朕有說過不殺文官嗎?”
“該不會朕死之後,有人像篡改孔子語錄一般篡改朕的話吧?”
趙德昭略微思索。
“父皇,叔叔打仗的本事您也是知道的。”
“他篡位奪國,立身不正,武功又不行,怕是隻能重用文人壓製武官?”
“何況叔叔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成功篡位,這朝堂上上下下肯定有他的人,武將皆是您的心腹,又被奪了兵權。”
“怕是隻有文官能幫叔叔了吧?”
“說不定叔叔既為了獎賞他們之功,也為了壓製武人,才搞出這不殺士大夫之事?”
趙匡胤收起痛苦麵具,穿上日炎鎧甲,向著宮內走出,迫不及待的想給弟弟秀一秀自己的長拳,再耍一套棍法。
趙德昭緊緊跟著身後,露出笑意。
管他是誰幹的,誰讓叔叔你篡位了呢,即便不是你也是你後代,你這頓打挨的不虧,很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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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 應天府
來自北方的官員挺直身子,看著江南文人一個接一個的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嚎叫起來。
“陛下,我們真沒有這樣想啊!”
“這是後輩瞎編的啊!”
“這後輩不僅敢編排始皇帝那個暴君,還把他誇的功蓋萬世,可見這後輩不僅膽大、眼瞎還愛意淫啊!”
“我等真的萬萬不敢有此念啊!”
“吾等絕不懷念宋朝啊,宋朝軟弱無能,致使蒙元入主中原,天下民不聊生,幸有陛下以聰明神武之資,抱濟世安民之誌,乘時應運,豪傑景從,戡亂摧強,驅逐胡虜,恢複中華。”
“陛下為千萬古之一帝,堯舜禹湯亦不及也。”
“能為陛下臣子是吾等的福分。”
“吾等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鬼。”
“求陛下明查!”
朱元璋看著他們醜惡的嘴臉隻覺得惡心,太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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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朱允炆從宗室挑了一個和朱棣關係比較近的人去談和。】
【慶成郡主。】
【她的父親是朱元璋堂兄朱重四,朱元璋登基之後追封朱重四為蒙城王,又將她封為慶陽公主。】
【按道理講,朱重四隻是朱元璋的堂兄,爵位隻能是藩王一級,他的女兒按禮法隻能封郡主才合適。
洪武四年時,禮部官員就因為這件事向朱元璋奏呈,說福成公主和慶陽公主隻是王爺之女,應改封郡主,其夫也隻能封為儀賓,而不是駙馬。
但朱元璋顧念兄弟手足之情,說自己全家都死光了,隻有福成公主和慶陽公主兩個侄女,實在不忍心降奪她們的公主封號,便把禮部的奏呈駁了回去,但礙於禮法,還是把兩個侄女的俸祿降了一級。】
【朱允炆是什麼人?方孝孺是什麼人?】
【是禮法大於天的人!】
【朱允炆登基直接將慶陽公主降一級,降為慶成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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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 應天府
朱元璋瞪著卡姿蘭大眼睛,滿臉充斥著疑惑。
洪武四年咱就將慶陽的俸祿從兩千石改為五百石了,她不過有個公主頭銜,實際領的還是郡主的俸祿。
這礙著你們啥事了?
你動她的意義在哪裏啊?
你削了人家封號,現在又要人家幹活?
刻薄寡恩的人也幹不出來這樣的事啊,咱將來真的瞎了眼才選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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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 長安
劉邦罵罵咧咧的說道。
“呸,不要臉,一點臉都不要了。”
“就比胡亥強一點,起碼沒殺人家。”
“朕如此不要臉之人都覺得你不要臉,你實在是太丟人了。”
說著順手又想拿杯美酒喝一下,轉過身去,突然看見呂雉也在。
“咦,皇後,你什麼時候來的?”
呂雉按照禮法恭恭敬敬的行了大禮,又踱步走到劉邦身邊,拉著劉邦小手,麵帶微笑用著溫婉細膩的聲音說道。
“陛下,臣妾是在您和大將軍討論軍國大事之時來的,許是陛下太投入,才沒看到臣妾吧?”
“陛下是想飲酒嗎?臣妾為陛下倒一杯。”
“陛下可想看臣妾舞一曲助助酒興?”
中年夫妻親一口,靈魂都要抖三抖,雖然沒親,但是情況也差不多了。
蕭何、張良、韓信也是渾身打冷顫,多少年沒見過皇後如此溫婉的對陛下說話了。
韓信腦海裏隻有一個聲音,跑,快跑!
連忙行禮說道:“陛下,臣不打擾您和皇後了。”
言罷,連忙跟隨蕭何等人腳步跑出殿外。
身子發抖的劉邦心裏不停暗示自己:朕是皇帝,朕怕她幹啥?朕是男人,雄起!
劉邦聲音有些發抖:“皇後……可是有什麼事嗎?”
呂雉微笑:“無事,臣妾隻是想伺候陛下,給陛下倒酒,為陛下跳舞。”
劉邦咬緊牙關:“隻要不是殺如意和戚夫人,朕都可以答應你,你就不要給朕倒酒、跳舞了。”
呂雉淚眼朦朧:“陛下是嫌臣妾年人老珠黃、年老色衰了嗎?”
“陛下是不愛臣妾了嗎?”
“是的,大抵是不愛了吧,陛下可是皇帝,天下間最美的女子也不過是陛下的玩物而已,何況是臣妾乎?”
“臣妾隻是時常懷念剛嫁給陛下的時候,那時臣妾天天為陛下跳舞助興。”
劉邦無語了,你確定剛嫁給我時候是這樣的?你做夢沒醒吧?
“皇後,他們都走了,就我們兩個了。”
“別演了,有事說事。”
呂雉仍然淚眼朦朧:“陛下不信臣妾乎?”
“臣妾隻有以死明誌了!”
說著就往柱子方向跑去,劉邦樂的看笑話,撞吧,你敢撞,我馬上改姓跟著你姓。
卻不料呂雉更狠,越跑越快,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劉邦連忙急呼:“停下,朕信,朕信!”
呂雉停下腳步,扭頭又走了回來。
“皇後,沒必要玩這麼大吧?”
“你是要嚇死朕?”
呂雉微微一笑:“這不是沒嚇死嗎?”
“你多少還是有點良心,沒真的讓我撞死。”
劉邦無奈苦笑,朕很像一個負心人?
“說吧,隻要不是殺他們娘倆,朕都答應你。”
呂雉疑惑:“果真?”
劉邦斬釘截鐵:“果真!”
呂雉又疑惑:“當然?”
劉邦再斬釘截鐵:“當然!”
呂雉發問:“若是反悔呢?”
劉邦伸手指天:“反悔朕是犬!”
呂雉撇嘴:“那臣妾還是繼續給陛下倒酒、跳舞助興吧!”
劉邦腦海裏想了想這個畫麵,渾身發抖。連忙再次起誓!
“朕對著山川日月起誓絕不反悔,若是反悔就讓朕死無葬身之地。”
“行了吧?皇後。”
“說吧,什麼事?”
呂雉看著飲酒壓驚的劉邦微笑點頭說道。
“臣妾想收劉恒為子。”
劉邦疑惑:“按禮法,他不是也喊你母後嗎?”
“臣妾是想將他過繼給我。”
劉邦苦笑點頭:“行吧,行吧,隨你,還有呢?”
“臣妾想廢盈兒太子之位,改立恒兒。”
劉邦一口酒水噴出。“咳咳咳,你說啥?”
“你在開玩笑吧?”
“你為了不讓朕廢他,連商山四皓都請出來了,現在你和朕說你要廢他?”
呂雉也不回答,站起來就要翩翩起舞。
“停,廢盈兒可以,立恒兒也可以。”
“可總得有一個對天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不然以後大漢為了儲君之位將永無寧日!”
呂雉伸手將劉邦酒杯斟滿。
“蕭何、張良他們會搞定的。”
“對了,韓信可以留著,讓他給恒兒當師傅去。”
劉邦氣鼓鼓的拉起酒杯一飲而盡,蕭何、張良,你們兩個叛徒!
你有了這兩個叛徒還不夠,韓信都要給朕扒拉走?
要不是朕足夠了解你,朕都差點懷疑你準備謀朝篡位了。
“那如意呢?”
呂雉伸手拿起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隻要他不造反,臣妾保他母子二人一世榮華富貴、平平安安。”
“這樣夠了嗎?陛下!”
劉邦歎了口氣。
“唉,行吧,能讓他們活著就行。”
“皇後要不先回宮去?”
“朕和韓信還有大事商議。”
卻不料呂雉一把揪住劉邦領口,拉著劉邦就往屏風後麵走去。
“不,現在你是我的!”
真可謂是:
蒲萄酒,金叵羅,吳姬十五細馬馱。
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
玳瑁筵中懷裏醉,芙蓉帳底奈君何。
一炷香過後,劉邦顫抖著雙腳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輕輕擦掉眼角的淚水,盤膝而坐,大聲呼來一名內侍。
“去讓他們三個給朕滾進來!”
混蛋,你們要是不跑,我能受此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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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二日,慶成郡主到達朱棣駐地,朱棣哭著訴苦,接著慶成郡主也哭,兩姐弟是抱頭痛哭。】
【隨即朱棣又詢問了一下周王、齊王的境況,得知周王已經從雲南回來了但是沒有恢複爵位,齊王則一直被囚禁。】
【雖然朱允炆不講親情,但是慶成郡主還是把話帶到了。】
【朱棣這次出發是從天津出發,所以一張嘴就是地道的天津話:老姐姐,我守著爹給的封地都不能自保,割地給我有什麼用?
再者說我是來奉天靖難、清除奸臣的,不是要造反當皇帝。
隻要奸臣死了,我去拜祭一下爹,然後朝見天子,請求他恢複過去的規章製度、免除諸王的罪行處罰,我立馬班師回北平,安安心心的當燕王。】
【又對慶成郡主解釋道:姐姐,這是奸臣的緩兵之計,我不信他們的話。】
【老姐姐回去了,順便也把朱棣給建文以及兄弟姐妹的話帶到了。】
【慶成郡主對朱允炆說道:陛下,燕王托我給您帶句話,他說他和您是至親之人,他沒什麼其他意思, 就是想幹掉奸臣而已,馬上您就不用被奸臣所迷惑了。】
【這是什麼意思?這不就是明著告訴朱允炆,別瞎想了,南京城我肯定要破的,你自己體麵點還是我幫你體麵?】
【當然,這是拾柒瞎想,不代表朱棣意見。】
【慶成郡主幫朱棣給兄弟姐妹帶的話也同樣告訴了建文帝:兄弟姐妹們,我差點就死了,但是幸好祖宗保佑,我們馬上就要相見了。】
【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明擺著告訴大家,我馬上就要進南京城了,你們都準備好。能幫忙就幫忙,不能幫忙就躲遠點保護好自己,免得我破城的時候嚇到你們。】
【當然。這也是拾柒瞎想,不代表朱棣意見。】
【但是巧了,朱允炆將這些話告訴方孝孺詢問他的意見,方孝孺大驚失色。】
【為什麼?】
【因為方孝孺和拾柒一樣,滿腹經綸、聰明絕頂,一聽就明白了朱棣的暗示。】
【方孝孺鼓起決心說道:長江可以擋住十萬大軍,江北的船隻我已經派人燒了,他們飛過來嗎?
何況現在天氣濕熱,容易發生疫病,不出十天,朱棣就會退兵,他如果馬上渡江,那就是在找死。】
【其他的我不好說,但是長江可以擋十萬大軍我是認可的。】
【張遼八百破孫權十萬,那是不是張遼的八百人就相當於孫權的十萬人?】
【但是張遼的八百人並沒有攻破長江打到建業活抓孫權,四舍五入是不是就相當於長江擋住了十萬大軍?】
【有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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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吳
孫權滿懷怒氣的說了一長串話發送評論區,天幕將一百字的文字經過整理、歸納總結,刪除了其中發出來都是*號的文字。
(孫十萬):沒聊的可以不聊,孫權招你惹你了?一直聊,有完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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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柒也不想聊孫權啊,可實在是太喜歡他了。】
【東吳總共六伐合肥,其中有五次是孫權親自進攻。】
【第一次,建安十三年十二月(公元208年)。孫權攻打合肥,相持數個月。最後,孫權撤退。】
【第二次,建安二十年八月(公元215年)。孫權攻打合肥,讓魏將張遼威震逍遙津。】
【第三次,太和四年(公元230年),孫權攻合肥,不克而還。】
【第四次,青龍元年(公元233年),孫權在合肥境內閱兵時,被伏兵所擊,於是孫權怒攻合肥新城,派全琮攻六安,皆不克而還。】
【第五次,青龍二年(公元234年),孫權攻合肥新城,被張穎屢屢擊退。後來,曹叡親自率領大軍來救,孫權大驚,不敢再戰,便退走。】
【孫權五攻合肥,兩次大敗、三次不克而還。先後敗於蔣濟、張喜、張遼、李典、樂進、薛悌、滿寵、張穎、曹叡、田豫、劉劭、衛臻等人之手,這還沒算一些不具名的將領。】
【你說說不提他,提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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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吳
孫權臉上沒有了憤怒的表情,而是吃驚。
“朕不止敗了兩次?”
“居然是五次?”
剛才退去的文臣武將又回來了,畢竟曹家和劉家可給不了孫家一樣的待遇。
投降也要彰顯自己的實力才能談一個好的待遇,打敗曹劉各一次,再談投降也不遲。
可現在大家剛剛燃起的雄心壯誌都沒了,一個合肥打了六次,兩敗三不克,不用想,最後一次肯定也敗了,無非是慘敗和大敗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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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 荊州 孱陵
“我本以為孫侯十萬人被張遼八百所破就已經很差了,沒想到孫侯先後敗於十三人之手。”劉備興致勃勃的說道。
看著自己便宜大舅哥吃癟,劉備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張飛大大咧咧的說道:“大哥,改天可否也讓俺領八百兵去試試大舅哥斤兩?”
“俺提前去幫大侄兒試試。”
“萬一將來阿鬥繼位連江東都打不過那可就太丟人了。”
劉備瞬間黑臉。
真巧,兩歲的阿鬥如今正被劉備抱著,劉備將阿鬥翻過身,放在自己膝蓋上,劈裏啪啦就打在阿鬥屁股上。
“讓你投降!”
“讓你投降。”
阿鬥發出如同殺豬一般的哭叫:“阿爹,阿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