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二百三十章
“或者說,直到現在,你們洪荒的規則,都沒有隨著你們的宇宙在不斷的增強而開始補全規則?”龍宜看著項寧說道。
項寧微微點頭道:“原來就是那樣的嗎?”
“是的。”龍宜也是直言不諱,他沒必要隱瞞,也沒必要在這方麵上去證明誰對誰錯,之前就說過了,他可不是來跟項寧爭什麼的,隻是想將自己所知道的,和認為該做的事情說出來罷了。
這一點,確實如當年的寧一樣,也跟現在的項寧一樣,他們的處事風格都很像,他們擁有超越常人的先見。
盡管當下或許見不到成效,但是按照他們的話來說,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規則,都是需要一點點去補全的,鑰匙的存在,便是無中生有,正因為洪荒規則缺失,所以你們的實力才會被限製,無法在進一步。”
“是,現在你們是能夠依靠現有的一切攔截住那些入侵文明,但是之後呢?等真正開啟,等真正的戰爭到來,那時候就已經晚了,他們真正的強度,遠比你們想象中的還要強,現在僅僅隻是開胃菜罷了。”龍宜並不是在危言聳聽。
而是他們的位置實在是太高了,所以很難切身去體會到在他們之下的那些位階的情況。
他們所看到的情況,無非就是一串串數字,隻要能夠扛得住,就覺得還不錯,但殊不知千裏之堤潰於蟻穴之外,還有人為的疏忽,很簡單很簡單的疏忽,甚至即便到了失敗那一天,都無法發現的疏忽。
“洪荒如今能夠突破永恒的人不少,但是創界呢?造域呢?你該不會真的覺得,山海界回歸的時候,一切都能補全回來吧?別忘了,山海界可是一個破碎的世界,它也並不是一下子全部返回,到時候你們還有的要打的!”龍宜如此說著。
項寧眉頭皺了起來,原本他以為現在遇到的問題,已經夠麻煩,但也至少找到解決的方法和未來該如何進展下去了。
但是現在按照龍宜的說法的話,他們還差的遠!
很遠的那種。
若是用程度來形容的話,龍宜所說的程度是項寧所想象中的要更加困難五六倍,甚至十倍往上!
也就是說,項寧嚴重高估了未來,將未來想的太好了。
但是事實上,項寧真的將未來想象的太好了嗎?其實項寧已經非常保守了,覺得不至於會走到那種地步。
畢竟看看現在的洪荒宇宙,在他的安排之下,雖然多多少少有一些問題,但這些問題,目前放出來,等到未來真正開啟大戰的時候,肯定是能夠解決的。
而山海界的回歸,也必然會給洪荒界帶來極大的助力,光看看現在跟著項寧一起從山海界回歸的強者們,現在鎮守那些旋渦的作用也能夠看到未來一角。
但就是如此明朗的實現,換做任何一位掌權者和謀劃者來的話,他們或許會比項寧更加有信心。
其實項寧已經夠保守了的。
然而現在,龍宜告訴他們,你們的保守,在他看來,還是太過自信,甚至自滿了。
這就讓人感到恐怖和離譜了。
亙古和祖神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祖神開口道:“龍將軍,或許你不太了解現在洪荒宇宙的情況,其實我們已經挺保守的了,而且······”
“停,暫且不用跟我說那些關於你們那些所做的準備了,陳然那些準備確實能夠幫助你們在短時間內,在次來一次實力的飛越,但那又如何?你們隻是在不斷提升下限,但是上限愣是一動都沒動,又有什麼用?規則的修煉,就是你們的上限,而未來的戰爭,就是在拚你的上限。”
龍宜的話語雖然可能有點偏激,但是說的東西是句句在理的。
“當然,我也知道,你們現在的想法,覺得我說的比較片麵,畢竟我現在所知曉的所有情況,都是從王賁哪裏知道的,但是···就在剛剛,王賁那傳回來了一條消息,你們自己看吧,接下來已經不是旋渦戰場那種你攻我守的攻防戰了,接下來,才是入侵文明們對洪荒宇宙的特殊針對!”
·······
而與此同時,似乎是在驗證龍宜所說的一般,此時的洪荒宇宙寒古星門總指揮部中,武銳不知道為何,心緒非常的不安,而這種不安是沒來由的,並且剛好是在項寧離開的這個時間點。
“不知道為何,總感覺有大事要發生。”武銳呢喃著,站在他身旁的項禦天道:“最近是不是壓力太大了,現在也沒什麼戰事,要不休息一下?”
武銳微微搖頭道:“多謝伯父的關心,我沒事的,就是覺得有點心緒不寧,希望我的想法是錯的吧。”
而在另一邊,十二矩陣的小黑屋之中,這裏除了貓頭鷹之外,沒有其他人,此時的貓頭鷹,沒有戴著兜帽,而是以瑟亞德的麵孔示人。
這小黑屋,雖然是十二矩陣的小黑屋,但也是他一手創建的。
此時在他的身前,一個黑色的漩渦出現,在這漩渦之內傳出無法判斷是男是女的聲音。
“你們難道就真的不怕被發現?”瑟亞德的臉色並不好看。
“不,我們這一次來是想告知你,九大入侵文明那邊出手了,是白銀神殿發出的指令,太過突然了。”雖然無法聽出對方是男是女,但是那話語之中的緊張焦慮情緒還是讓瑟亞德皺起了眉頭。
“什麼意思?”
“白銀神殿,啟動了後手,現在洪荒這邊馬上就要大亂了,我們該怎麼辦?”
“你們···是在征求我的意見?”瑟亞德覺得非常的神奇,之前就跟他們交流過,瑟亞德現在所想的,其實跟現在的蟲族有點相似,隻是沒那麼堅定,需要靜觀其變,在範圍之內,哪怕是幫助洪荒宇宙也可以。
就這樣,他們的文明,也是勉強同意的,而現在,他們不惜被發現的風險,也要立刻找到他。
“是!現在我在問一次,我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