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
記憶中那個缺失的人,是他,還是別人?
鬱歡忽然間勾著楚非池的脖子,壓上了他的唇,主動親吻著他。
沒有什麼技巧的吻,急匆匆的,像是在紓解著什麼一樣。
楚非池看著近在咫尺的鬱歡,她閉著眼,看不到她眼底的情緒。
他心中一歎,用手托著鬱歡的後腦勺,把她壓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
今天的鬱歡格外熱情,從剛才那個吻開始,到現在主動去脫楚非池的衣服,急切毫無章法。
“鬱歡......”楚非池有些抵抗不住鬱歡這般熱情,扣住她的手腕,不讓她亂動。
暖黃色的燈光下,鬱歡原本清澈的眸子上蒙上了一層輸歐青道不明的情愫,她張了張嘴,問道:“不做?”
兩人都衣衫半褪,要真的不做,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但楚非池還是極好的控製住了自己,“想了?”
鬱歡沒說話,對於這個問題,真的不能用說的,隻能用實際行動啊!
“前兩次,是誰到最後了害怕的?你套路太深。不要。”說著,楚非池推開鬱歡要穿衣服。
原來,他都知道,不是她疼,是因為她抗拒和他做這件事。
她先前一直介意著她先前和誰發生過關係,總覺得心中有膈應,覺得難受不舒服。
她不知道第一次的男人是誰,但她想要以後的每一次,都是楚非池。
“那就一輩子都不要了吧。”鬱歡別開臉,把被子往上拉,遮住剛剛露出來的肌膚。
“你不知道威脅對我一向不管用嗎?”
鬱歡不理他,她都做到這個份上了,而他還是不要,不要那就不要咯!
可是忽然間,已經穿好衣服的楚非池忽然間壓身過來,把她摁在床上,沉重的身子貼著她的。
“你的,特別管用。”他熱情地吻落下。
這種事男人如果要主導,那絕對是分分鍾被占了上風。
炙熱不帶一絲猶豫的吻接踵而至。
鬱歡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服被脫-光,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沉沉地浸入她的身體裏麵。
她依稀記得最後的時候,她把腦袋埋在他的頸窩,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她喚了他的名字——非池。
他吻著她的耳垂,沙啞著聲音叫她“歡歡”。
他食髓知味,又有點不知道節製,每一次都讓她瀕臨昏厥。
是她要開始的,最後也是她說要結束的,真的是受不了這個體力爆棚的男人。
後來,她枕在他的臂彎裏麵沉沉地睡去。
清晨時分,楚非池抽出了被鬱歡枕著的手臂,有些麻。
他的唇掃過她的眉角,而後起身輕聲出了房間。
書房門被沉沉地關上,楚非池穿著白色t恤和棉麻長褲,剛剛沐浴過的他像個虔誠的教徒。
他坐在書桌前,把那兩份基因報告擺在麵前,報告旁邊放著拆信刀。
結果是不是他預想的那樣,就看這份報告了。
拿刀,拆封,一頁一頁地翻看檢驗報告。
最後,楚非池把目光落在檢驗結果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