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楚非池,”鬱歡重複了這三個字,“非池羨魚的非池?”
一個陌生的名字,她的眼底沒有任何的波瀾,如果有,也可能隻是覺得這個名字格外的好聽罷了。
“對,非池羨魚的非池。”
“我叫鬱歡。”作為禮節,鬱歡也報上了自己的名字,雖然他已經知道她的名字。
“你好,鬱歡。”
她看他似乎格外認真地和她打招呼,初次認識那種慎重的模樣,讓鬱歡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楚非池,你好。”
“很高興遇見你。”因為遇見,所以高興。
鬱歡實在有些招架不住這個男人技能慢點的撩妹手段,先前她覺得wesley在不動聲色之間和她曖`昧已經無人能及,然而楚非池這直接,甚至稱得上是直白的表述,讓她有點......接不住。
“再見。”
最後,她幾乎是逃跑一般地從酒店大廳離開。
一路回到房間,關上門,後背貼在硬硬的木門上,心撲通撲通地狂跳。
滿腦子都是楚非池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還有他說話的時候眼神緊緊鎖在她身上的認真和深邃,仿佛在那一瞬間,他的全世界隻有她一個人似的。
她知道自己已經二十七歲,過了滿是少女心的年紀,可她依然對愛情充滿著幻想,理想狀態便是父母那樣不管結婚多少年都能恩愛如初的婚姻。
當她第一次在駕駛艙裏麵遇到穿著機長製服的wesley,線條明亮的臉廓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後來在一起飛的時候,他對飛行的掌控能力是鬱歡自歎不如的,對他,又有了種尊敬的崇拜。
忘記是誰說的,女人對男人的愛,通常是建立在崇拜之上的。
她覺得自己可能喜歡wesley,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那份悸動,兩人之間的那層關係一直未曾捅破,知道前些天,她主動向他表白。
她並不覺得主動表白是不矜持的表現,她那是追求真愛的義無反顧。
但是,剛才那個男人,對,叫楚非池。
為什麼他一出現,她就開始動搖了?
她很害怕成為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個人難道一輩子不是隻愛一個人的嗎?
她到現在都很難理解,當你很愛很愛一個人的時候,忽然間不愛了,轉身去愛別人。
把那些她和曾經的愛人做過的事情,再和新的愛人做一次,心裏真的不會難受?
可她忽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她,鬱歡,很愛很愛wesley?
然後,wesley的電話來了。
“我剛才在火車上,信號不好,聽人說你路上遇到危險。”話語中還是聽得出wesley的擔心。
“沒事了,我現在已經回酒店了,你不是安排了人暗中保護我嗎?”
“那不勒斯並不是很安全,我不是有意侵犯你的*,抱歉。”
“沒關係。”他安排人暗中保護她也是出於對她安全的考慮,不過當鬱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wesley的人把她和楚非池的事情也告訴了他,所以他才會道歉。
但他並未提起楚非池,該是對鬱歡有著十足的信任。
嘴上說不放心她和其他機長一起飛,實則對她百般信任。
“下午在機上遇到的那個男人,是他最先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