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我感覺我懂你了,你肯定什麼時候都說沒事。”林倦說,“但是一個女人要是不夠軟,是沒有人會疼你的。不過沒事,我對你挺有好感的,我疼你。”
溫知韞沒說話,側目往不遠處掃了一眼,那兒早就空空如也了。
到醫院時,那醫生第一眼先是認出了溫知韞:“你怎麼又來了?”然後又看向林倦,仿佛是他打的似的。
林倦扯著笑說:“這可不是我幹的,平時隻有她打我的份,我哪裏敢打她啊。”
醫生低下頭去問溫知韞:“你弟弟?”
林倦:“......”
“你弟弟看著不錯,結婚沒?我有個朋友也是大學畢業的年紀,要不然有空認識一下。”
林倦咬了咬牙,說:“我就不能是她男人?”
“別開玩笑。”醫生說,“她女兒我見過,跟你完全不像,你不可能是她男人。”
溫知韞臉上發疼,說不出來話,但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醫生到頭來沒有問溫知韞的臉是怎麼回事,有些私事沒必要也沒資格過問。
徐夢婷來時,見到林倦,驚訝到不行:“這不是不是倦爺麼?”
林倦抬眸:“認識我呢?”
徐夢婷心說你這位大佬我怎麼可能不認識,然後看到溫知韞,又是驚訝一大跳:“哪個烏龜王八蛋幹的?老娘要他狗命!”
溫知韞想起那個主使者,沒說話。
他每一次都在讓她絕望。
她的精力正在被他一點點耗盡。
提起這個話題,林倦的臉色也冷淡了些,他道:“放心,這件事我肯定給你處理得明明白白的。”
溫知韞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她無所謂。
半夜,還是林倦送溫知韞回去的。
他走的時候,溫知韞喊住他:“林倦。”
他回頭。
溫知韞說:“今天謝謝你。”
林倦道:“沒事。”
他的人伴著夜色離開,七月底的月色,不圓但算明亮,照在他一身,光彩奪目。
嘿,這是個警察。
溫知韞想著,還好他沒有回頭,不然在月色下看到的就是她這張醜陋的臉。
這個詞還是第一次被用在她身上。
溫知韞身上也有傷,上樓的動作不敢太快。
她也沒有看見小區一旁的樹後挺了輛豪車,清冷而又無聲。
車上坐著個男人。
男人麵無表情的想,腫得醜出天際,怪不得林倦不留在這裏過夜。
要是換做是他,他也絕對不會在她家裏停留太久的。
或許他連跟她上樓都不會。
或許他更該感謝自己,沒有幹出些犯蠢的事。
男人的手握緊了方向盤,沒人看得見他臉上的表情。
半個小時後,他開著車走了。
正好,誰也不知道他曾經在這裏出現過。
傅競的小跑在a市的郊區裏開得飛快,下坡路時,在一個拐彎處他幾乎控製不住,眼看著車要翻下去。
傅競麵無表情的狠狠踩住油門,車子性能好再加上他足夠及時,沒出什麼意外。
但突然有個畫麵突然從傅競的腦海裏閃過。
失控的車,失控的人,孱弱的樹枝,以及坐在樹枝上一動不動的女人。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