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巢珀蘇醒過來,他立刻發現自身處於危險之中,而且已經避無可避,他當即全力催動修為,迎了上去。
同一時間,李天辰已經轉到中年男子的一旁,瞬間出手。
在天體運行之法的配合之下,李天辰因為是化身,隻掌握有巢氏一族的符文力量以及魂字符文。
因此,他出手時,施展出了魂字符文的威能。
一抹玄妙的微光激射而出,這是純粹的精神力量,借助天體運行之法中的雷電威能掩蓋行蹤。
瞬息之間,這抹微光便來到中年男子身邊,朝著他的聖心而去。
中年男子對有巢珀的攻擊正在緊要關頭,雙方下一秒就要交碰,倉促之下來不及做出其他反應,隻好猛地調動聖心的威能,在周圍形成了一圈火光自保。
不過,他很快發現自保的做法沒有作用,李天辰的攻擊是精神力方麵。
魂字符文力量所化的微光,已然進入聖心之中,其中的威能爆發開來。
中年男子的聖心頓時震蕩不已,令他眼前陣陣昏暗,體內的力量變得紊亂,無法有效的掌控。
轟!
這時,中年男子的燧人氏符文與有巢珀的有巢氏符文威能爆發,產生巨大的力量波動。
有巢珀鬆了口氣,在交手的刹那間,中年男子的力量突然混亂,威能削弱了不少,因此,他才能夠抗衡住。
中年男子又驚又怒,他已經暴露了,隻有殺了眼前兩人才能活命。
想到此處,他口中猛地大吼,一麵鎮壓聖心中的震蕩,抵擋天體運行之法的雷電攻擊,一邊朝著有巢珀再次出手。
有巢珀的修為實力比比中年男子弱了不少,但是此刻生命攸關,他竭盡全力抵擋,倒是還能夠堅持。
另外一邊,李天辰施展的魂字符文力量,配合著天體運行之法,不斷對中年男子的聖心進行打擊,令他心神震蕩,頭昏眼花,幾欲昏厥。
中年男子越來越心驚,若是照此情況下去,他殺不了有巢珀和李天辰,反而會把性命丟在這裏。
中年男子的符文力量頓時烈焰大盛,威能中多了一絲瘋狂的味道。
此時,他察覺到,李天辰掌控天體運行之法,而且擅長魂字符文力量,神出鬼沒,而有巢珀則簡單的多,隻是在困獸猶鬥,若是能將兩人中的一個擊敗,他就可以獲勝。
而相對來說,殺有巢珀比殺李天辰簡單和容易。
因此,中年男子旋即集中力量狂攻有巢珀。
有巢珀狼狽不堪,心驚肉跳之下,一麵抵擋,一麵向後退去,想要逃出釀酒坊。
但是,他越是慌亂,處境就越凶險,被中年男子的攻擊傷到,而且天體運行之法的威能也讓他吃了不少苦頭,衣服破開數處,頭發焦黑冒煙。
有巢珀咬牙,眼睛裏滿是血絲,知道眼下到了緊要關頭,他取出藥物吞下,將體內的修為力量瞬間提升到極致。
吼!
怒吼聲中,有巢珀如同瘋魔一般的衝了上去。
轟轟轟~
戰況激烈!
片刻過後,有巢珀被轟飛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身上布滿了恐怖的烈焰,將他的修為力量以及元神等焚滅。
中年男子籲了口氣,瘋狂之下的有巢珀令他頗為吃力。
就在這時,中年男子的聖心猛地一震,他的眼前瞬間陷入黑暗。
咕咚!
中年男子倒地,不省人事。
李天辰緩步走過去,手指輕輕的點在對方的額頭。
天體運行之法布在釀酒坊中,一方麵是幫助他戰鬥,提升戰力,另外便將戰鬥控製在這小範圍之內,不至於引起外界的關注。
而有巢珀吸引了中年男子大部分的攻擊,李天辰利用魂字符文的特殊之處,一點點的攻擊對方的聖心。
這既是讓中年男子覺得他的攻擊微弱,不足為慮,另外,也方便他在對方的聖心中布下魂字符文的陣法威能。
剛才,在中年男子殺死有巢珀後,聖心力量達到最弱,而且對方也出現了一絲鬆懈。
就在那一刻,李天辰爆發了埋在對方聖心中的魂字符文陣法,將對方的聖心困住。
定魂指施展出來後,中年男子的記憶被搜索了一遍,很快,李天辰便將對方的來曆等弄清楚。
隻是,答案出乎李天辰的意料。
這中年男子是燧人氏一族的強者,他的身份不簡單,是燧人氏一族族長的師弟,他之所以出現在這裏,就是為了暗算有巢洺。
他原本打算等有巢洺的修為降低到大乘境五級左右,他便出手刺殺。
而對方之所以想要殺有巢洺,是因為嫉妒。
燧人氏一族的族長是個女人,名叫燧人酈,與有巢洺曾是戀人,三千多年前大戰爆發,兩人為了保護部族,便隻好放棄聯姻,各自率領部族隱藏起來。
燧人祀就是有巢洺與燧人酈的女兒。
中年男子追求燧人酈多年,可惜得不到,因愛生恨,便將一切都怪到有巢洺身上,潛伏到有巢氏一族,收買有巢珀暗害有巢洺。
“燧人祀是兩位族長的女兒,難怪她可以修煉兩族的符文,隻是,她為什麼離開部族?”
李天辰看了眼這中年男子,在他身上翻出一件空間存儲器具,乃是一個火石形狀的墜子。
查探了一番後,李天辰很快從中找到一個瓶子,這瓶子裏麵有特殊的液體。
這液體蘊含著神秘恐怖的力量,與酒中的一模一樣。
“這東西名為玄天冰芯,是他從燧人氏的珍寶庫房中偷出來的,倒是與極北萬年冰河中的氣息相似,而且,威能似乎也相似,都是擁有封印的能力。”
“應該是產自極北冰河之中,可惜當初我遇到了熊聖後,就沒有深入冰河查探,否則或許也能發現這玄天冰芯。”
“這東西的價值與東方霧海的聖液不相上下,不知不覺間將聖心封印,著實神秘厲害。”
李天辰暗暗讚歎,將玄天冰芯收了起來。然後,李天辰這才撤了天體運行之法,從懷中取出他寫好的東西扔在桌子上,他則拎起中年男子迅速離開酒醋麵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