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傷,是有巢魁偷襲造成的,你莫非想要抵賴?”朱鵬怒道。
“你的傷確實是我留下的,但是,雙方對戰,無時無刻不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各種手段都可以運用,至於我剛才故意示弱,也是一種偽裝!這是一種戰術罷了!”有巢魁依舊是麵帶超然笑意,從容不迫的說道。
眾人怔住,完全不明白他說這話的立場。
這明明是兩個人,一個吸引朱鵬的注意力,另外一個暗中隱藏,然後伺機偷襲。
這如果是一個人所為倒也罷了,可是他們是兩個人,用這樣的借口,似乎說不過去吧?
李天辰突然想到什麼,目光驟然閃動了一下。
“原來如此,這有巢魁和燧人祀,從一開始在天庭『露』麵,就是以兩位聖人後輩天才的身份示人,所以誰都沒有懷疑,但是他們在天河『露』麵之後,就變得極為低調,在天庭爆發種種變故時,他們都沒有做什麼大動作,隻有燧人祀跟我在雲樓天宮轉了一圈。看來是故意這麼做的。”
朱鵬突然大笑,麵龐猙獰的喝道:“黃口小兒,你們兩個做出這等卑鄙之事,還找出種種借口,簡直是可笑!”
說完,朱鵬猛地掉頭,望向李天辰,高聲道:“若是以前,這兩人必將抓住之後廢掉修為,關押到死,但是看在他們是聖人之後,這兩人應當趕出天庭!”
李天辰輕輕搖頭,淡淡的說道:“朱鵬統領,這恐怕辦不到。”
朱鵬怒道:“你什麼意思?”
“因為他們不是兩個人,並未違背之前的約定。”李天辰聳聳肩,笑著說道。
不是兩個人?
朱鵬一呆,有點懵。
別說朱鵬,天庭眾強者們都是滿臉的愕然之『色』,怎麼都難以相信耳朵聽到的事情。
燧人祀和有巢魁明明是兩個人啊!
“不愧是李盟主,佩服!”
燧人祀衝著李天辰笑了笑,旋即與有巢魁並肩而立,他們的身影迅速融入對方,轉眼之間,變成了一個人。
朱鵬怔怔的望著,突然醒悟過來,叫道:“你到底是誰?”
同時擁有燧人氏和有巢氏的修為力量,而且可以分身化為兩個人,連他都看不出端倪,這樣的修為造詣著實令他吃驚。
“我擁有燧人氏和有巢氏的血脈。”
燧人祀身上開始變化,滾圓的身材瘦了起來,曲線腰肢展現,肌膚變得潤澤白皙,相貌也變得極為秀麗脫塵。
一名秀美超凡的年輕女子,展現在眾人的眼前,與之前的燧人祀和有巢魁完全不同。
“燧人祀和有巢魁都是我的名字,因為,我是兩族選定的未來之主!”
這名年輕貌美的女子,語氣淡然,有著超凡脫俗的氣質,優雅的說道:“我的兩具身軀分別坐鎮兩族,進入天庭之後,為了方便行事,所以便一分為二。”
朱鵬的臉『色』數變,雙眸死死的瞪著她,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對手居然是這麼個人物。
一個燧人祀已經頗為頭疼,又來一個有巢魁,而且更為可怕的是,這兩者還是一個人!
朱鵬很鬱悶,他此刻已經明白過來,自己這次怕是要完了!
李天辰輕咳了聲,淡笑道:“朱鵬統領,現在情況已經明朗了,你們的戰鬥依舊可以繼續。”
朱鵬悶哼了聲,繼續?就算繼續,他也是基本上沒有什麼勝算的。
燧人祀則是笑微微的望向朱鵬,語氣淡然優雅,輕聲說道:“朱鵬統領,你是否還要繼續呢?”
朱鵬麵『色』鐵青,他剛才被偷襲了一下,傷勢正中要害,哪裏還有多少力量繼續下去。
隻是,就這麼認輸,也太丟麵子了。yuyv
這以後,天庭還有他立足之地麼?
“朱鵬統領畢竟是前輩,再加上朱鵬統領本身就有退出天庭的打算,因此剛才是故意讓了你,這首席高層的名額,其實朱鵬統領也並不是十分看重,隻不過是為了天庭的未來,所以要考教你一番。”
李天辰一番慷慨陳詞,讚歎道:“朱鵬統領的胸襟令人佩服。”
朱鵬一張臉黑如炭,李天辰這是給他找台階下,但是,也徹底斷了他的路。
燧人祀心中好笑,表麵上卻也是十分配合的道:“原來朱鵬統領有這樣的胸懷,是我誤解了,那麼這首席高層的名額,晚輩就卻之不恭了!”
麵對李天辰和燧人祀的一唱一和,朱鵬咬著牙,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這天庭交給你們,我也放心了!告辭!”
朱鵬說完,轉身就走。
朱鵬一走,他的手下勢力頓時群龍無首,有些親信隻能灰溜溜離開,有些附庸勢力則是留了下來,卻也不敢再張揚生事,夾著尾巴,老老實實。
李天辰繼續說道:“如今這五名首席高層也都選了出來,可喜可賀,接下來,我們便開始天庭的第一次高層會議吧!”
按照李天辰的計劃,隻要將人選等搞定,接下來的事情就可以放手去做了。
萬事開頭難,而今也算是開了個好頭。
李天辰讓人搬來椅子,將淑天妃、景天妃、牛阡陌、燧人祀等四人請上台就坐,五位首席高層全部到位。
“天庭要發展,重現輝煌,需要打開天庭封禁,與三千世界接軌,隻有這樣才能不斷發展,對在座的諸位符文的修煉,也是大有好處的。”
李天辰也不拐彎抹角,直奔主題,“咱們這第一次高層會議的議題,便是如何打開天庭封禁!”
打開天庭封禁的事,李天辰之前就曾提起過,隻是那時天庭眾勢力還沒有認識到可以修煉多種符文,李天辰也沒有如今的威望。
現在,則是今非昔比了。
“天庭封禁乃是天帝所設,其中的陣法奧妙極為深奧,而且天帝的力量極強,若要打開,需大乘境的強者出手,天庭如今的大乘境強者數量有限,怕是不夠。”淑天妃說道:“至於那封禁陣法,我與景天妃略有耳聞,倒是可以試試。”
毗沙宮主沒能爭取到名額,讓淑天妃頗為鬱悶,但是事已至此,她也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