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土伯在大殿裏走動,低聲自語道:“耽誤我多少時間和精力不說,還要耗費一些寶貴材料。”
李天辰平靜的說道:“魂宮主也認為杜天旋是尋找祖星圖的關鍵,所以與我一起前來,這世間隻有土伯最有把握做到,如果土伯有難處……那就隻好請魂宮主試一試了。”
說到這裏,李天辰歎息了聲,心痛的說道:“魂宮主修為有限,萬一出了什麼岔子……”
土伯眉頭狂跳,心中大怒,“好你個李天辰,竟然拿我女兒來威脅我!”
魂馨也不由得蹙眉,無語的看了眼李天辰。
“好吧,既然李盟主開口,即便是破壞規則我也要試一試。”土伯雖然不悅,卻也不便當眾翻臉,左思右想之後,瞪了眼李天辰,最終道。
李天辰笑道:“多謝土伯,這個人情我和魂宮主都會記住的。”
“記住你的話,我的人情可不是那麼容易還的。”土伯哼了聲,心中鬆快了一些,手掌輕輕抬起,出現了一本厚厚的冊子,上麵寫著生死簿三個字。
李天辰眼睛一亮,生死簿,那可是傳說中的神奇存在,居然真的有,而且就在土伯手中。
據聞隻要是世間的生靈,都會出現在生死簿上,而且能夠利用生死簿『操』縱生死,絕對是比任何一件劫器都要好了無數倍的寶物。
土伯飛快翻動生死簿,找到擔任天庭羽林衛副統領杜天旋的名字,他的手指輕輕在上麵抹了一下。
杜天旋的名字頓時活過來一般,化作一縷奇異的力量盤繞而起,在虛空中變幻莫測,過了許久,陡然間騰空而起,飛了出去。
土伯點頭道:“這個杜天旋果然沒有隕落,他藏了起來。”
說著,他手掌翻動,眼前出現了一片朦朧的景象。
“嗯?”土伯眉頭一皺,驚訝的道:“杜天旋雖然沒有死,但是,他藏身之地極為神秘,竟然有極為強大的存在布下了禁製,連我的力量都無法深入。”
連土伯的力量都無法『插』手?
李天辰不由得皺起眉頭,問道:“土伯能否弄清楚那裏是什麼地方?是什麼人布下的禁製?”
土伯沒有說話,而是繼續調動力量,不斷的去探查那片朦朧區域。
“這是天帝布下的。”土伯收起生死簿,麵『色』不動的說道。
李天辰與魂馨均是心頭震動,不約而同的道:“難道天帝沒死?”土伯看了他們一眼,說道:“誰都不知道天帝有沒有死,當初大戰爆發,魔神與無數聖祖級的存在大打出手,天帝也率領十衛與三十六天宮、七十二寶殿迎戰魔神座下強者
死傷無數,我聽說天帝受了重創,應該不可能活下來。”
聽說?
土伯當時龜縮幽都作壁上觀,以他的能力,應當可以查看到天帝的生死情況,怎麼會隻是聽說?
“這片禁製是天帝布下的,用他的神通將空間折疊了起來,就藏在三千世界。”土伯說道。
李天辰精神一振,道:“能否找到具體的位置?”
“找是可以找到,不過,以你的能力,是無法進入那片折疊空間的。”土伯慢悠悠的說道:“入口處的禁製無比厲害,連生死簿都查探不清楚,何況是你。”
李天辰道:“若是土伯你親自出手,能否破開禁製?”
土伯瞪了他一眼,怒道:“我可是堂堂土伯,幫你查已經是給你麵子,你這小子可不要過分!”
魂馨也是無語,土伯的身份地位何等尊崇,李天辰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他當做手下使喚,換了誰都會不爽。
李天辰笑道:“我就是說說而已,土伯不必這麼生氣嘛,你將位置告訴我,我去找別人試試。”
土伯很想將這臭小子踢飛出去,他以為這是那麼容易辦到的事情?那可是天帝布下的禁製。
“就憑你人類聯盟的那些老東西,他們加在一起,也不夠我一隻手的。”土伯不冷不熱的說著,言下之意就是李天辰根本找不出一個夠資格破開禁製的強者。
“那還是土伯你出手?”李天辰道。
“你走!”土伯氣得甩袖子。魂馨悄悄傳音給李天辰道:“土伯當年沒有出參戰,天庭勢力以及諸多聖祖是非常生氣的,更有不少人罵他是叛徒,因此,土伯就算能破開禁製,他也不會去做,他寧願待
在幽都,也不願意去找罵。”
李天辰若有所思,轉念明白過來。
土伯的名聲以及實力都是頂尖的,在三千世界可謂是罕逢敵手,即便是麵對那些聖祖級的存在,他也遜『色』不了多少。
但是,土伯當年選擇龜縮不戰,多少理虧。
所以他出手吞並地獄,雖然壯大了幽都的勢力,卻也未必沒有幫助人類聯盟,彌補過錯的意思。
如果土伯破開了天帝的禁製,就更會惹怒禁製內的天庭勢力。
李天辰看了眼土伯,說道:“土伯,這三千世界除了你,還有誰能做到?”
土伯悻悻的哼了聲,不想理會李天辰,埋頭處理政務。
不過,李天辰也不著急,就這樣站在那裏,靜默無聲的等待。
過了也不知道多久,土伯終於處理完了桌案上的事務,見李天辰還在,他不禁大為頭疼。
這小子是人類聯盟盟主,又是炎帝、伏羲看中的角『色』,罵是能罵兩句,可也不好動粗趕走。“那個禁製雖然是天帝布下的,但是他當年似乎是修為實力不夠強大,所以禁製的威能有限,要破掉隻要是渡劫境以上的境界,大乘境應該就可以。”土伯沒好氣的說道:“
三千世界裏的大乘境,據我所知也有不少,你隻要找到一個就行。”
大乘境?
由於三千世界的世界壁壘有限,渡劫境的強者存在已經是極限,根本無法承受大乘境的強者。
所以,李天辰見過的各族先輩領袖們,包括聖祖級的,他們的修為實力都是在渡劫境,沒有一個踏入大乘境的。“還請土伯指點。”李天辰笑微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