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諾·瑟維斯先生,聽說這次拍賣的物品將是千年不遇的寶貝,能否透露到底是什麼東西?”有一位來自西方的富商笑著問道。
“是啊,這廣告宣傳打得很響啊,我們都非常好奇呢。”一位亞洲地區的商人附和著說道。
“冶金敵國集團是世界頂級的,在拍賣這方麵排名第一,相信應該不會讓大家失望吧。”另外一名褐發男子穿著正裝,是知名的珠寶鑒定師。
麵對眾名流富商們好奇的追問,基諾·瑟維斯笑容中滿是得色,說道:“你們盡管放心,我們準備的寶貝一定會讓你們滿意,各位隻要準備好你們手中的錢就好。”
眾人聞言,都附和著笑了起來,又是不失時機的拍了下他的馬屁。
“基諾·瑟維斯先生,你們既然說是千年不遇的寶貝,而且這裏又是華夏,我想,你們拍賣的寶貝,會不會是華夏流失了上千年的寶貝?”
這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帶著請教的意味問道。
眾人均是一怔,紛紛循聲望去,就見旁邊站著一名年輕的男子,而且麵生的很,均是頗為驚訝。
基諾·瑟維斯皺了下眉頭,詫異的看了眼年輕男子,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抱古齋的關國安。”關國安連忙取出名片,客氣的雙手遞上。
基諾·瑟維斯卻是看也沒有看一眼他的名片,冷哼了聲,傲慢的說道:“什麼抱古齋,我沒有聽說過。”
關國安的臉色一僵,說道:“我們關家做古董等方麵的買賣,已經有近百年的曆史,抱古齋在華夏也能排得上前十……”
“好了,我沒興趣聽你是什麼人,至於所謂抱古齋是幹什麼的,做的有多大,我也不在乎。”基諾·瑟維斯傲慢的揮了揮手,打斷了關國安的話,粗魯的說道:“我們在這裏交談,你沒有資格參加,隨意插話的人非常沒有禮貌。”
被基諾·瑟維斯這般嗬斥,關國安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基諾·瑟維斯先生,我們也收到了你們的請柬,所以才過來,你們的交談我也聽到了,考慮到我是客人,所以才開口參與交流。”
“哼,你有沒有資格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不是你。”基諾·瑟維斯眼神一冷,不屑的說道:“請你離開吧,我不歡迎你這樣沒有禮貌的客人。”
關國安聞言,他的臉色變得無比尷尬。
作為受邀嘉賓,在這樣的公開場合討論,而且對方又不是在討論私密的事,他插口不過是司空見慣的小事。
但是,這個基諾·瑟維斯偏偏要以此為借口,公開趕他出去,這就是擺明了要抖威風,給華夏拍賣行業的同行們一個下馬威和難堪。
關國安運氣不好,不幸的成為了基諾·瑟維斯的踏腳石。
此時,大廳中不少人都留意到此處的變化,有一些華夏方麵的同行們,在了解事情來龍去脈後,均是心中慍怒。
“怎麼?你還不走?要不要我叫保安過來?”基諾·瑟維斯頤指氣使的嗬斥道。
“基諾·瑟維斯先生,你這樣做未免太不講道理了!”關國安又氣又怒,臉龐漲紅的道。
基諾·瑟維斯倨傲的冷笑了聲,說道:“這裏是我說了算,你們華夏做古董的商人,莫非都像你這樣臉皮這麼厚?”
聽到他這話,關國安頓時怒目圓瞪,而周圍不少華夏同行們也都是憤然。
就在這時,一道清朗的聲音突然響起。
“基諾·瑟維斯,要說臉皮厚,恐怕沒人能比得上你吧!”umri
這聲音出現的非常突兀,每一個字都非常清晰的傳到所有人耳中。
聽到這個聲音,基諾·瑟維斯的臉皮猛然抖了一下,眼神怨毒的望了過去。
基諾·瑟維斯對這個聲音,可是不陌生。
大廳中的眾人也都循聲望去,就見不遠處,一對年輕男女正聯袂而來。
年輕男子身材挺拔,相貌俊朗,五官非常耐看,肌膚透著健康的古銅色,舉手投足之間的氣度與年齡不符,沉凝從容,自有一種攝人的氣魄,令人不敢小覷。
而身邊的女子,則是身姿曼妙,步履款款,婀娜多姿,相貌美豔動人,一顰一笑之間,天然有著顛倒眾生的嫵媚,頓時吸引了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
大廳眾的眾人均安靜下來,注視著這一對年輕男女。
而在數秒鍾後,人群便隨之掀起了熱烈的討論。
“是小神醫李天辰!”
“真的是他?他怎麼會出現在這拍賣會上?”
“竟然是李神醫,我曾去華夏中醫公會求見,沒想到今天在這裏遇上!”
“嘖嘖,都說李神醫是我華夏的年輕俊傑,今日一見,果然氣度非凡。”
李天辰是名震世界的小神醫,來賓們就算沒有見過他本人,也都在電視或者媒體報刊等上麵看到過他的照片,很快就認了出來。
而之所以眾人如此激動,那是因為李天辰的醫術,已然被不少人與神明媲美。
多少疑難雜症,甚至是艾滋絕症等,都被李天辰治愈。
再加上近年來發生一係列神異事件,都與李天辰有關,關於他的傳言多不勝數。
所以,李天辰在全世界的名望已經遠遠超出醫者應有的,正因如此,在場的眾多叱吒風雲的富豪名流們,親眼看到李天辰,也如同粉絲看到追捧的明星一般激動不已。
“小神醫身邊的這位美女是誰?比那影視劇裏傾國傾城的美女也不遑多讓啊!”
“這你還不知道,是圓鼎拍賣行的首席拍賣師孟念彤啊!極品大美女!”
“竟然是她?果然是美豔絕倫!”
“也隻有這樣的極品美女,才配得上李神醫。”
“他們這次過來,恐怕不是單純過來看熱鬧捧場的吧?”
大廳中的所有人都被驚動了,紛紛湧了過來,伸長脖頸張望,早已沒有了剛才謙恭的禮儀風度。
在無數道目光聚焦下,李天辰和孟念彤並肩而來,人群自然而然的如潮水般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