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比基蒂惱怒的瞪了雷霍拉一眼,嗬斥道:“你怎麼能做出這種沒有頭腦的事情來?簡直就是個蠢豬,華夏中醫和醫學無國界的各位都是醫生,你怎麼為了華夏中醫動手?這太荒唐了!”
“當時那……”雷霍拉副部長說道。
“夠了,我不想聽你解釋。”菲比基蒂哼聲截斷了他的話,說道:“這件事我會向總統彙報,你向他解釋吧。”
雷霍拉副部長心中一緊,沒想到這件事竟然連總統都驚動了。
但是他隻是出於氣憤,在加上華夏中醫公會選擇其中一塊貧民窟作為醫療試驗地,這對南斐是巨大的幫助,這才教訓了肖恩巴赫醫生。
可是沒有想到,這肖恩巴赫醫生在醫學無國界竟然還有這樣的影響力,引來醫學無國界組織對他的報複。
銀發老者理查德克洛寧冷笑了聲,說道:“聽說雷霍拉副部長對華夏中醫非常佩服,而且,據聞他們正在研究如何根治艾滋病?”
菲比基蒂身為部長,當然也了解情況,說道:“咳,是有這件事,不過,他們也隻是將這個列為一個醫學上的難題,正在研究。”
“您不必為他們說話,想要攻克艾滋病?我看他們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是李天辰吧?能治療各種各樣的絕症?”
理查德克洛寧不為所動,冷聲說道。
“嗬嗬,理查德克洛寧老先生您說笑了,他們畢竟都是凡人,就算是小神醫李天辰在,也根治不了艾滋病的。”菲比基蒂笑著說道。
“既然根治不了,為什麼他們還要搞出這麼大的事來?還搞什麼醫療試驗區,如果你們想平息這件事,就將那批華夏中醫趕走!”
理查德克洛寧麵無表情,語氣冷冽的說道。
菲比基蒂部長的臉色一僵,有些難看。
而雷霍拉更是吃驚,眼睛裏噴出怒火來。
華夏中醫公會的醫學交流團前來,是雷霍拉全權接待,而那醫療試驗區也是他主持的。
無論是於公於私,雷霍拉都不能容忍這麼好的事情就此中斷。
“你們的要求太過分了!”雷霍拉滿臉怒容,憤然說道:“你們醫學無國界組織是想要威脅我們南斐政府麼?”
理查德克洛寧冷笑道:“我們這是為了自己的尊嚴,他們必須離開,否則的話,我們醫學無國界組織就會離開,你們自己選擇。”
“你……”雷霍拉氣得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菲比基蒂部長臉龐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醫學無國界組織在南斐的勢力太大了,平時還不覺得,可是現在突然展現出他們的能力,竟然直接威脅到南斐的安定和無數民眾的性命。
“既然你們想滾出南斐,我們華夏中醫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就在這時,一道老者的聲音突然響起。
辦公室內的眾人連忙回過頭來,就見華閑雲等華夏中醫們走了進來。
可謂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醫學無國界組織的眾人紛紛瞪著眼睛,仿佛要將華夏中醫給吃了。
華閑雲滿不在乎的嗤笑了聲,說道:“你們醫學無國界組織名字起的好聽,什麼醫學無國界,可實際上你們做的行為,應該叫賺錢無國界,你們不就是在害怕我們華夏中醫壞了你們的生意?”
華閑雲言辭老辣,毫不留情麵。
醫學無國界眾人的臉色均是一變,有些難看。
“兩位部長,這醫學無國界組織既然主動提出離開南斐,我看就讓他們離開吧。”華閑雲笑著說道:“他們在南斐已經賺的夠多了。”
菲比基蒂和雷霍拉麵麵相覷。
這件事可是非常嚴重,他們根本擔不起這個責任。
“什麼時候南斐的事,由你們華夏中醫說了算?”理查德克洛寧冷嘲熱諷的說道。
華閑雲笑道:“這可不是我們說了算,而是你們自己剛才要求的,怎麼?你們現在又改變主意,想要厚著臉皮留下來了?”
理查德克洛寧頓時老臉一沉,陰冷的瞪向華閑雲。
“這個老家夥穿著打扮破破爛爛,看起來像個乞丐,這嘴巴比商人還要犀利。”
他卻哪裏能想到,華閑雲遊戲風塵多年,應對他們這樣的人物輕鬆之極。
“好啊,你們華夏中醫很厲害嘛!想讓我們走可以,你們不是想要攻克艾滋病嗎?隻要你們能做到,我們立馬離開南斐。”
理查德克洛寧哼了聲,挑釁的大聲說道。
所有人都知道,想要攻克艾滋病,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華閑雲挑著眉頭,笑眯眯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兩位部長,你們沒意見吧?”
菲比基蒂和雷霍拉不由得一愣,古怪的望向華閑雲,他這麼自信,難道真的能做到?
可是,這怎麼可能啊?
“不用問兩位部長,我代表醫學無國界組織公開承諾!”理查德克洛寧怒火中燒,大聲說道:“回頭我就會命人將此事發布出去,讓整個南斐都知道,如果你們真的攻克了艾滋病,我們立刻全部走人,那些診所和醫院免費送你們了。”
華閑雲笑嘻嘻的說道:“那就多謝了。”
理查德克洛寧氣得咬牙,哼聲說道:“但是,如果你們辦不到,你們就必須滾出南斐,永遠不得出現。”
“這沒問題,可是,這總得給我們一些時間吧?十年二十年都行。”華閑雲隨口說道。
理查德克洛寧冷哼道:“你想得還真美,十年二十年,你們華夏中醫早就在南斐紮根了,我最多給你們一年。”
事實上,對於攻克醫學界的難題,別說十年二十年,就算是四五十年也不算多。
有的人埋首一輩子研究,也未必能有所突破。
而理查德克洛寧給出一年的時間,這就更加不可能實現了,就算是一個簡單的醫學課題,也最起碼需要耗費一年半載的時間。
就在眾人都認為華閑雲會當場拒絕時,一名少年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輕描淡寫的說道:“一年太久,十天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