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來找李天辰的?
不等望月文飛開口,軒轅景逸搖了搖頭,幸災樂禍的用國際通行語說道:“你們就是來談判的人吧?不要著急,李老弟在閉關修煉,你們可以在這裏品品茶,慢慢等。”
金盾勞倫斯神色一陣古怪,看了眼那名黑袍女子後,對軒轅景逸問道:“等到什麼時候?”
“嗬嗬,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們已經等兩天了,嗯,我們是第一次來扶桑國,正好各處旅遊旅遊,準備再等個一個星期。”軒轅景逸故意慢悠悠的說道。
金盾勞倫斯身後的五個人頓時臉色一變。
“這個華夏小子太狂妄了,竟然敢讓我們等他?”那名穿著鎧甲的矮個子男子頓時大怒,甕聲喝道。
他們五個人分別代表了黑暗教廷等五個暗勢力,專門前來與李天辰代表的華夏談判的,討論扶桑國的事宜。
扶桑國的暗勢力覆滅之後,這裏成了真空地帶,也是一塊肥肉,全世界的各大勢力都在盯著。
而將扶桑國暗勢力滅掉的李天辰,則是其他人從中撈取好處的關鍵,也是繞不過去的人物。
隻是,李天辰並未在這裏恭候他們的到來,反而閉關修煉去了,這讓五個自命不凡的暗勢力代表勃然大怒。
“李天辰以為滅了扶桑國暗勢力,他就可以在這裏為所欲為了?立刻把他叫出來,否則的話,你們都得死。”黑袍女子聲音冰冷,像是鐵石交碰一般的說道。
望月文飛父女倆相互看了看,麵露為難之色。
軒轅景逸則是冷哼了聲,寒聲喝道:“好大的口氣,邪魔外道在我軒轅家族麵前,也敢如此猖狂,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殺的了誰。”
“原來是軒轅家族的人,好,我們就在這裏等著。”黑袍女子眼神微微一凜,冷聲說道。
說完,黑袍女子帶著其他人紛紛在另外一邊落座,一個個猶如雕塑紋絲不動,擺出非等出李天辰不可的架勢。
軒轅景逸哼了聲,說道:“那就等吧!”
大廳中陷入了詭異的寂靜,兩撥人各坐一方,動也不動,比起了耐性。
望月文飛和望月千代一陣苦笑,沒想到這群來自全世界的神級強者,竟然在這裏幹等起來。
“主人雖然年輕,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像他這般,能夠讓全世界的暗勢力代表這樣等著吧?”
望月文飛心中感慨,激動,對李天辰愈發的崇拜。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軒轅景逸、金盾勞倫斯等沒有一個人離開大廳。
一天!
兩天!
三天!
過去了五天,李天辰仍然沒有出現。
而軒轅景逸等人已經等得十分不耐煩,鬱悶惱怒之極。
可是,他們已經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等著。
因為事情已經演變成西方暗勢力與華夏修真界在鬥氣,誰都不能在這裏認輸,否則的話,回去之後都會被奚落。
時間,足足過去了八天。
一動不動坐著,不吃不喝,就靠著身體機能支撐,能夠撐這麼多天已經非常勉強。
他們的修為固然是神級,但不是純粹的肉身強者。
大廳中的十來個人,均已經快要到身體承受的極限了。
“李天辰這個混蛋,到底在搞什麼?再不出來,我可要撐不了了。”軒轅景逸心中暗罵。
後院,其中一個房間裏。
李天辰淡然的坐在窗前,看著手機裏的一些訊息。
他已經在三天前就從小天地出來了,隻是沒有通知軒轅景逸等人。
在這幾天裏,賀煙派來的神龍部隊成員已經抵達,保護著姚冰冰她們回到市裏,緊鑼密鼓的準備著演出,第一次演出活動安排在兩天之後。
唐天花率領的狻猊隊伍,也在十天前就回到了華夏,正式輔助賀煙的工作。
這時,望月千代敲門走了進來,俏臉上帶著一絲古怪的笑意。
“他們怎麼樣了?”李天辰問道。
望月千代抿唇輕笑,俏麗動人,說道:“已經快到頭了,您若再不出現,恐怕就有人要撕破臉了。”
李天辰笑了笑,收起手機,從容說道:“走吧,去瞧瞧。”
說著,李天辰率先走出門去。
來到前院的接待大廳,李天辰掃了眼廳內眾人,果然是一個個憋得臉色難看。
“讓各位久等了。”李天辰淡淡一笑,悠然的走到中央坐下。
望月千代跟在李天辰後麵,心中偷笑,無論是軒轅景逸還是黑袍女子他們,來的時候可是趾高氣揚,自命不凡。
可是,被李天辰晾了幾天後,卻是一個個精氣神全無,哪裏還有初來時的氣勢。
大廳中的眾人忍不住暗暗鬆了口氣,如果李天辰再不露麵,那可就真的難看了。
軒轅景逸勉強振作精神,驚訝的看了眼李天辰,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李老弟,你這閉關之後,修為境界提升不少啊。”
李天辰從軒轅家族離開也不過大半個月,可是,他的修為境界已經達到破神境三級,這等提升的速度,實在是驚世駭俗。
“還好。”李天辰隨口應了句,目光則掃過黑袍女子等人後,落在金盾勞倫斯身上,“你們找我?”
金盾勞倫斯倒是沒有什麼,黑袍女子等五名神級強者卻是差點吐血。
這是什麼話?
他們辛辛苦苦熬了這麼多天,難道是閑的麼?
“李天辰,廢話不必多說了,你滅了扶桑國神社和各大家族,手段殘忍狠毒,你還有什麼資格自稱醫者?”
黑袍女子率先發難,言語尖銳,冷聲喝道:“你這樣的做法打破底線,我們是不會容忍的。”
李天辰冷冷的看向黑袍女子,譏諷道:“當年你們侵犯我華夏時,做的可比這狠毒了數倍,你們有什麼資格說這話?”
打蛇打七寸,李天辰的反擊非常淩厲。
西方暗勢力本身就是沾滿血腥的勢力,這段黑曆史誰都知道,他們就算是想否認也沒有資格。
黑袍女子等人果然臉色微變,一陣語塞。
“我們來不是和你討論以前的事,你現在必須要給個說法。”黑袍女子頓了下,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