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天辰和傅空璿在機場彙合,帶上了傅天明,乘坐上前往羊城的航班。
傅天明臉色陰沉的坐在角落裏,途中一聲不吭。
傅空璿因為是離開後第一次主動回傅家,想到那個給她一生蒙上陰影的地方,她的內心忍不住顫動,激動,甚至有一絲緊張。
李天辰安慰了她一聲,隨後便在途中將有關傅家的一些情況了解掌握。
傅家,乃是華夏八大商業家族之一,雖然家族根基不在京城,但地位同樣不可小覷。
傅家的老太爺名為傅洪宇,年輕的時候,曾跟隨太祖打江山,功勳卓著,為華夏建國做出了巨大貢獻。
而現在,傅家老太爺已經九十多歲,是華夏碩果僅存的老一輩之一。
而傅家的產業涉獵甚廣,以南方的羊城為中心,遍布各行各業,勢力根深蒂固。
如今傅老太爺年紀太大,家族中的事務都交由他最小的兒子打理,就是前來京城妄圖霸占水晶宮的傅天明。
因為傅天明是傅老太爺最小的兒子,所以他從小就極為受到**溺,一般傅家產業上的事務都是他獨攬大權。
在傅家的年輕一輩之中,最有才能的非傅空璿莫屬。
傅空璿在商業上擁有非凡才華,十六歲時便嶄露頭角,贏得了羊城不少商業人士的讚賞。
傅天明擔心被她奪走家族大權,所以就以她是私生女的身份做文章,最終將她逼迫得離開南方,獨自一人在京城打拚。
可是,傅天明依舊不甘心,借著萬妖山的實力想霸占水晶宮。
這次傅空璿邀請李天辰陪同,返回傅家便是要找老太爺傅洪宇理論,徹底解決她和傅家的恩怨。
一路上安安靜靜,飛機航行了兩個多小時後,終於在羊城飛機場降落。
因為事先有通知,傅家早就派了專車過來接送。
近鄉情更怯,傅空璿的情緒也越來越無法安定。
而專車在一個多小時的行程後,終於弛入了羊城郊區的一座麵積極為廣闊的莊園,徐徐在一座豪華別墅前停下來。
傅空璿推門下了車,她望著這座表麵上頗有些古舊的別墅,臉色複雜的輕聲道:“當初我離開時,原以為從此以後不會再回來,沒想到,這麼快又重新站在這裏。”
李天辰淡淡的說道:“不要擔心。”
傅空璿感激的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
傅天明表情依舊一片陰沉,隻是,他的嘴角掠出一抹陰冷嫉恨。
這時,另外一邊的鵝卵石道上,嘻嘻哈哈的走過來幾個年輕男女。
“喲,這不是那個誰嘛!”突然有一名年輕男子看到他們,驚訝的道。
“是咱們的大姐大!”有一名女子故意用正兒八經的口氣說道。
“什麼大姐大,人家已經號稱脫離傅家,自己單幹了,以後要叫傅老板。”一名男子譏諷道。
這幾個年輕男女相貌五官有相似之處,顯然都是傅家的子女,此刻對傅空璿毫不留情的冷嘲熱諷。
傅空璿俏臉一冷,不屑的嗤聲道:“一群窩囊廢。”
這幾個年輕男女頓時臉色微變,怒聲四起。
“傅空璿,你罵誰?”
“是誰當初口口聲聲不再回來的?今天怎麼滾回來了?”
“就是,還要不要臉!”
“說我們窩囊廢?也沒見你有什麼了不起的。”
對這群傅家年輕男女的尖銳反駁,傅空璿卻是充耳不聞,神情冷漠,根本不放在眼內。
傅空璿如此傲慢不屑的態度,狠狠的刺激了這幾個傅家同輩們的心,一個咬牙切齒。
傅天明皺了皺眉頭,麵色不愉的輕喝道:“行了,在客人麵前大吵大鬧,出言不遜,成何體統?”
如果眾人是單純的針對傅空璿,傅天明也樂見其成,他對這個侄女實在是又驚又怕。
可是,這次為傅空璿撐腰的是小神醫李天辰。
盡管傅天明心中對李天辰很不滿,甚至有怨恨,但他不得不重視李天辰的身份。
“什麼客人?五叔,你不會是說她吧?”一名傅家的年輕男子指了指傅空璿,故意說道。
其他傅家的年輕子女們紛紛哄笑了起來。
“五叔,你太給她麵子了吧?”
“你們沒聽明白,五叔用的是反諷。”
……
傅空璿蹙了蹙細眉,對李天辰歉然說道:“不好意思小神醫,這群傅家的窩囊廢就知道吃喝玩樂。”
李天辰淡淡一笑,從容說道:“希望傅家的子女別都是這種蛀蟲,否則的話,傅家恐怕在不久就要從華夏八大商業家族剔除了。”
聽到這話,傅天明內心微微一凜,他知道李天辰這話說的沒有錯。
“都給我閉嘴!”傅天明神情一肅,沉聲喝道:“這位是小神醫。”
被傅天明這一聲嚴厲訓斥,在場的傅家子女們均是大吃一驚。
他們這才留意到傅空璿身邊站著的一名少年,衣著普通,氣度淡定。
沒想到,這個少年居然就是最近名聲鵲起,在華夏京城數次攪起風雲的小神醫李天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