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都是拜天辰所賜,我的身體恢複得很快啊!所以組織上決定重新啟用我了。”陳雨伯神情振奮的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陳淩菱和李天辰都為陳雨伯感到高興。
當天晚上,陳雨伯特意命人準備了酒菜,三人圍桌而坐,相談甚歡,其樂融融。
李天辰在陳雨伯眼中已然是乘龍快婿,越看越欣賞。
也難怪,陳雨伯和陳淩菱的命運,都因為李天辰否極泰來,徹底扭轉。
三人正氣氛融洽,李天辰突然感應到什麼,臉色微微一變。
下一刻,就見一道身影飄然而入,悄無聲息的落在房間內。
這道身影赫然是一名中年女子,容貌端正,看起來約有四十多歲,衣著打扮卻極為古樸,穿著古式的道袍,身上透出神秘的氣息。
陳雨伯臉色陡然間一變,霍然起身,不悅的怒斥道:“你來幹什麼?”
女子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隨後目光便落在陳淩菱的身上,欣然說道:“我當然是來帶走陳家血脈的。”
陳雨伯大驚,連忙將陳淩菱攔在身後,大聲喝道:“我不會讓你帶走淩菱。”
李天辰微微皺眉,他隱約的猜測到了此女的身份來曆。
陳家的人!
陳家是陳摶老祖的後人,陳雨伯之前沒有仔細的提起陳家,但是,這並不代表陳家不存在,相反,陳家不僅僅存在,甚至極有可能十分神秘強大。
畢竟,陳摶老祖可是華夏曆史上著名的修道之人,道家學者。
而此女的話中意思和陳雨伯的激烈反應,李天辰再傻也明白過來,對方是要帶走陳淩菱去陳家。
“陳雨伯,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女子擺出居高臨下的姿態,語氣冷冽的喝道:“你當年被趕出家族的教訓還不夠嗎?幸虧你養了個好女兒,她的天賦比你高了不知道多少倍,把她交給我,你或許會被允許重返陳家門牆。”
陳雨伯的臉色數變,搖頭說道:“我既然已經離開了陳家,就沒有想過回去,淩菱你也帶不走!她是我女兒,不是陳家的人!”
女子哂笑道:“隻要有陳家的血脈,就永遠都是陳家的人。”
“爸,這到底怎麼回事?”陳淩菱疑惑的問道:“什麼陳家?您不是孤兒嗎?”
陳雨伯看著陳淩菱,苦澀的說道:“我是陳家子弟,陳家是華夏古老家族之一,我在幼年時被趕出了陳家,所以一直對外說我是孤兒。”
聞言,陳淩菱不禁大為吃驚,一時間愣住,她可是對父親的身世來曆全然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這時,李天辰悄悄地握住了陳淩菱的手,警惕的看著那名中年女子,沉聲問道:“陳家為什麼要帶淩菱走?就因為她是陳家的血脈?你們這樣做未免太霸道了吧!”
中年女子驚訝的看了眼李天辰,露出些許讚賞之色,說道:“小小年紀,居然有這等修為境界,著實難得,但是,這是我們陳家的內務,你最好不要管。”
李天辰搖頭,態度堅決的說道:“放在以前,我當然不會管,但是現在我必須要過問。”
中年女子微微凝眉,不悅的道:“你這是給自己找麻煩!”
陳雨伯說道:“陳雨萍,天辰是淩菱的男朋友,而且現在淩菱已經懷了他的孩子,他們未來是要結婚的。”
陳雨萍聞言,目光微微一動,深深的掃了眼陳淩菱,唇邊掠出一抹古怪的笑意,說道:“懷了孩子?那就更好了,我們陳家又多了一個血脈!”
“你……”陳雨伯大怒。
李天辰不由得挑了挑眉毛,這個陳雨萍的態度高高在上,完全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內啊!
“那又如何?你自己應該明白,你根本阻攔不了什麼。”說到這裏,陳雨萍抬起頭來看向李天辰,傲然說道:“年輕人,她是陳家的血脈,之前她因為身上有血斷咒,所以我們沒有將她帶回陳家,但是現在她的血斷咒已經沒有,以她的天賦資質,隻要接受我陳家的培養,很快就會成為我陳家年輕一代中的翹楚,這是她的造化和機遇。”
在這裏,唯一能讓陳雨萍覺得有威脅的人,就是李天辰。
李天辰聞言,不由得轉頭看向陳淩菱。
陳淩菱卻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弄得有點發懵,陳家?什麼天賦資質?這一切來得如此突然,她還沒有完全醒悟過來。
“陳叔叔,她說的這一切是否屬實?”見陳淩菱沒有回答,李天辰轉頭問陳雨伯道。
陳雨伯麵色複雜,帶著不滿和憤怒,說道:“是真的,但是,一旦淩菱進入陳家,她這一輩子就要受到陳家的家規束縛,她不會像以前那樣自由,不能做一個普通人了!”說到這裏,他看向李天辰,說道:“甚至,淩菱恐怕無法嫁給你。”
李天辰心頭微微動了下,心頭凜然。
陳家應該是與皇甫家族類似的古老家族,他們有著自己傳統的規矩,對族人有著極高的約束力。
陳雨伯是希望陳淩菱能夠做一個快快樂樂的普通人。
身為父母,很多時候其實並不希望子女成為英雄,或者是大人物,他們隻求子女們能夠現世安穩,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