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若果真是這樣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皇甫意遠擰起了眉頭,安慰韋玉瑤道。
“他就是小人,族長,我不想再見到他,你快命人把他殺了,他這樣做,就是無視族長您的威名,侮辱皇甫家族啊!”韋玉瑤梨花帶雨,竭斯底裏的喊道。
宋慶吉在一旁煽風點火,說道:“族長,是我親眼所見,他就算狡辯也擺脫不了這個事實,可惜我修為不夠,為了救族長夫人,丹器反而被這衣冠禽獸的小畜生毀掉了,這家夥狡猾之極,千萬不能讓他逃了。”
皇甫家族眾人聽了,都是一陣怒火衝腔,殺氣騰騰的瞪向李天辰。
隻要皇甫意遠一聲令下,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將李天辰碎屍萬段。
李天辰眼簾微眯,掃過宋慶吉和韋玉瑤,冷笑道:“無恥之人果然有無恥的手段,你們以為這樣就能為你們洗去勾搭成奸的事實?”
勾搭成奸?
眾人聽了都是一怔,錯愕的看向宋慶吉和韋玉瑤。
韋玉瑤眼神微變,她連忙放聲大哭,撒潑一般叫道:“啊,我不活了,他居然汙蔑我的清白……”
皇甫意遠眼神一凜,看向李天辰,問道:“李宗主,這是到底怎麼回事?還請你說明白。”
就在這時,突然天地間一陣震動。
接著,就聽到轟鳴聲傳來,遠處似有氣波劇烈動蕩。
在場眾人的臉色頓時大變。
“哈哈,皇甫意遠,考慮清楚了沒有?你們所剩時間不多了!”
一道響亮刺耳的聲音傳來,引發得整個山林陣陣回響。
眾人大吃一驚,紛紛抬頭,望向峽穀入口的方向。
就見月色之下,蒼穹之上,靜靜地懸浮著一道肥胖的身影,此人有一個大大的光禿腦袋,麵容蠻橫,穿著一件袈裟,手中卻抓著一根油膩的野豬腿,大口的啃著,居高臨下,大搖大擺的模樣。
皇甫意遠見了,頓時怒聲道:“肥燕子,你還敢找上門來!”
“哈哈,你們到底有沒有湊到晶石?要是到期不給,你女兒的命可就完了。”肥燕子得意洋洋的大笑。
皇甫意遠大怒,咬牙道:“若你躲在惡魔穀我還拿你沒有辦法,你居然敢上門來,我今天必殺你。”
說著,皇甫意遠正要飛身躍起,朝著肥燕子衝去。
就在這時,皇甫意遠突然心口劇痛,他臉色劇變,趔趄的向後跌出數步這才勉強停下,口中狂噴鮮血。
皇甫家族眾人頓時嘩然。
到了這時,眾人這才看清楚,突然對皇甫意遠出手的赫然是韋玉瑤。
韋玉瑤一招得手迅速向峽穀入口疾逃而去,同時還有宋慶吉。
“父親!”
皇甫端睿大驚失色,連忙飛奔過去。
皇甫意遠心口處被一柄匕首刺中,臉色蒼白,他神情這種掠過震驚、愕然、恍然、怨恨等表情。
皇甫端睿卻是睚眥俱裂,悲痛的怒叫道:“把這一對奸夫淫婦抓回來,千刀萬剮!”
皇甫家族眾人此刻也明白了過來,原來李天辰說的都是真的,韋玉瑤和宋慶吉居然真的勾搭成奸。
轟!
全場頓時炸開了鍋。
隻是,事情發生的太突然,韋玉瑤和宋慶吉逃得極快,而且他們極其了解皇甫家族的入口禁製,轉眼間竄出了上百米遠,而且還解開了皇甫家族入口的禁製。
“前輩!”
韋玉瑤和宋慶吉奔到肥燕子身前,跪下齊聲道:“我們幸不辱命,現在這皇甫家族都是您的了。”
皇甫家族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是目瞪口呆,旋即勃然大怒。
“叛徒!”
“狗男女,應該浸豬籠!”
“喪心病狂的畜生!你們還是人嗎?”
“沒有人性的東西,你們居然勾搭成奸,背叛皇甫家族,害我們族長!”
皇甫家族眾人憤怒異常,一個個怒聲嗬斥,謾罵聲四起。
這時,李天辰卻是飛掠到皇甫意遠身邊,查看了下他的傷勢。
皇甫端睿眼圈通紅,悲憤的拔出了匕首,咬牙道:“該死的賤人,這匕首上被她塗了毒藥。”
“這韋玉瑤和宋慶吉早就蓄謀已久,出賣皇甫家族,不過你父親修為極高,還不至於致命。”李天辰口中說著,迅速與須彌冰蓮意識溝通了一下,取出一滴靈液玉露,滴入皇甫意遠口中。
同時,李天辰運轉冰火兩股丹力,拍在皇甫意遠的胸口處。
一絲絲毒血頓時被逼迫出來。
皇甫端睿看到這一幕,他心中又驚又喜,他這時才明白,自己在醫術方麵的造詣根本不如李天辰。
李天辰對冰火丹力的領悟和操縱,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他隻能望其項背。
片刻過後,皇甫意遠體內的毒血被全部逼出體外,再加上有靈液玉露的彌補化解,他身體狀況好轉。
“對不起李宗主,我誤會你了。”皇甫意遠恢複了些許精神,滿臉愧疚,有氣無力的說道:“可惜我身為族長,居然沒有察覺他們的醜惡行徑。”
李天辰說道:“皇甫族長你身受重傷,還是先休息吧。”